天亮了。
“他还没招么?”严煊似是有些为难,“都这样了,若是他还不招认的话,可就难办了。”
“将军.....将军....刚才外面来报,说是刺杀陛下的刺客的同伙已经抓到了,与越夜并无什么关系。”
“哦……是这样啊。看来,咱们还真是冤枉了王子殿下呢。”
“那便把人放了吧。”
“可是.....将军,咱们昨夜已经把他那个了,他出去之后会不会乱说.....”
“放心吧,这种丢脸面的事情,他又怎么会说呢?更何况咱们和成贵君相熟,他会帮咱们遮掩的。”
“是......”
于是陷入昏迷的原修立即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用一床破旧的床单一裹,便又送去了成贵君的宫中。
“哦?审问完了?”成贵君慢慢地饮着茶,只低头瞥了一眼被裹着送来的人。
“回贵君的话,已经审问完毕了,这贱奴是清白的呢。”
“那便好,本宫宫中也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你们且退下吧。”
成贵君久经人事,就算隔着被单,也早已看出原修这一夜到底经历了什么,心中不禁暗笑,他本担心原修会凭借身体得宠,此时原修处子身已失,就算是皇帝日后想起他来,再召他侍寝,发现这一点后,也绝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罢了,把人扶下去吧。好好养着,这段时间就不必来办差事了。”成贵君去了心头大患,心中畅快不已,也不再急着折磨原修了。
几名宫人连声应了,将昏迷的原修从那担架上搀扶起,正要送去后面的住所时,忙乱之间原修身上裹着的被单却不知被何人解开,滑落到了地上。
原修全身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从后背看去,最引人注目的要属那臀部,那里穴口外翻,连臀瓣都遮掩不住,穴心处还缓缓流出红白相间的浊物,更不必说一身被蹂躏过痕迹必现的皮肉。
“这......贵君.......”
“不必多言,就这样扶出去吧。”成贵君又饮了一口盏中的茶,如此这般,很快整个宫里就会传遍原修失身的事情了。
“是......”
原修很快就垂着头被脚不沾地地扶了出去,这大殿离宫人所还有一段距离,一路上不少宫人都看见了他这般模样,纷纷侧目。
随后,他被几个宫人重重地扔到床上,就再也无人问津了。
数天后。原修在床榻之上修养了数日,总算是能勉强进食,身体恢复了些许精神,只是一闭上眼,那一夜发生的一切仍旧历历在目,无法磨灭地刻进他的骨血里。
他被特许这几日不必去侍弄恭桶,总算是清闲了几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更大的磨难即将来临。
“听说,那贱奴去了你的宫中?”轩辕昭今日召了成贵君侍寝,两人欢好过后,大汗淋漓喘息着,轩辕昭却突然如此问道,让成贵君心中一凉,面上却仍旧只能如常。
“是呀,臣妾听说他从前是越夜王子,还不敢让他做了重活呢,每日只让他侍弄些花草罢了。”
“那.....这贱奴的身体可还好?”轩辕昭问得隐晦,成贵君心中冷笑不已,知道这陛下又肖想起原修的肉体了,没有吃到的东西,男人总是格外挂怀。
既然如此,倒不如让陛下过了瘾,免得总是心痒难耐。
只是......陛下,若是你知道了自己要宠幸的人已经失了身,又该如何龙颜大怒呢?
“陛下,此人一直都好,能吃能睡。臣妾看他身体康健得很。”
“如此.....看来他是想通了。”
“想通什么?陛下?”
“没什么.......”
“臣妾怎能不知道陛下的心思?陛下若是喜欢,臣妾将他送来给陛下就是了。”
“只是却委屈了你......”
“臣妾不委屈,只要陛下心里有臣妾就好......”成贵君埋首于轩辕昭的怀中,唇角慢慢绽开冷酷的笑意。
第二日傍晚,原修又被恭恭敬敬地从成贵君的宫中请走了。
就如同进宫那日一般,被赐了沐浴,这一次,有专人将他的后穴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性器中的玉管也被人取下了,最后,李公公端上了一碗茶水,让他喝下。
这茶水里面掺了让他四肢无力的药,避免他侍寝时伤到皇帝。
原修只得依言服下,根本不明白为何这皇帝又召见了他,上次他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此时心中也尚存了一丝侥幸,以为此去不过是皇帝找他有什么寻常事罢了。
而他今日尚未被放尿,玉管才被取下,完全没有时间去排尿。
“好了,快进去吧。别让陛下等急了。”
又是一床被褥不由分说地裹紧了他,几个宫人将他抬入了寝殿,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他连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无了。
李公公在原地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