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煊所说的干净位置,不过是另一间刑房罢了。将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原修抱到那里之后,又吩咐人将他绑在了刑架上。
只是这一次,原修的两条腿都被固定在了左右两侧,已经被清洗干净的下体一览无余,刚才泻肚时被摩擦过度的肛口此时泛着红,周围一圈瑟瑟发抖绒毛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严煊上前拍了拍他的脸让他清醒,褪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已经紫胀的粗黑性器抵在了穴口上,缓缓碾磨起来。
“王子殿下,本将军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严煊漫不经心地用右手手指挑起原修那软垂着的玉茎,“还真是可怜,这里插了玉管吧,那便无法勃起了呢。”
“若是你现在招认了,签字画押,你或许还可以保得住你这处子穴。”手指又来到了那后穴处,话音一落,就猛地送了一指进去。
“唔......嗯........”原修未经人事,此时已是满面红潮,眼中尽是脆弱无助,整个脸庞写满了犹豫,只是最终他还是认命般地咬了咬牙,竭力地忍耐起那根在他后穴里不断搅动的手指。
“不.....我不认!”
“那便好.....这穴里又湿又滑,本将军也实在舍不得呢……”
“你无耻!......既为将士,该在战场之上论输赢,如今你竟使出如此卑鄙手段......”
“那又如何啊?今日我便是刀俎,你是鱼肉。”
严煊笑着说道,又缓缓凑近几分,整个上身几乎要贴上避无可避的原修的躯体----
“王子殿下,好好记住我今日是怎么cao你的!”
双臀被两只手分别大力地握住了,再也无法向左右晃动逃离,那个隐秘的只出不进的入口被大力地洞开,火烫坚硬的男根一路无阻碍地插了进来,将肠壁内里的黏膜通开,原修只在被最初插入之时微怔了片刻,随后脸上就爬满了苦痛之色,脸颊也被烧得滚烫。
“王子殿下这色情至极的大屁股在我面前晃了这么久,本将军早就忍不得了呢……这处子之身,我就收下了。”
那根东西顶到了底,开始前前后后不断抽送起来,除了几乎被劈成两半的痛楚和极致的羞耻感,原修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两人交合处,不时传来皮肉相击的噼啪声,身后站满了兵卒,都兴致满满地看着原修被奸淫,甚是又不少也开始自渎起来。
还好......还好......他们没有发现那个秘密......
原修正要松一口气时,严煊却又是一个大力顶弄,插得他一阵抽搐,随后,他听见了严煊的大笑声。
“啊哈哈哈哈,王子殿下,你真当我不知道么?”
什么?!
原修惊疑不定,连忙注视起近在咫尺的人。严煊托着他的臀,正在卖力地一下又一下地cao着他。
“王子殿下被开苞了,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难受屈辱呢……这后穴里也并未流出处子血。”
“不过在下曾听说,这越夜男子身体不同于常人,后穴中深埋着这另一处秘穴,只要cao开了这处,里面便是处男膜和孕囊。”
“而越夜男子一旦在婚前被破了此处,就如同女子失贞一般,再无名节可言,别说是娶妻生子,就连委身他人为男妻男妾都不会有人要,只能沦落为娼馆里最下贱的男妓了!”
“王子殿下,你的秘穴又在何处呢?”
“不....不....没有这回事.....绝对没有......”满意地品尝到原修眼中的慌乱之后,严煊再次在那穴里探索了起来,用硕大的龟头不停地戳刺起肠道中的每一寸。
“不.....别.....不要......”原修心中大乱,被叫破了身体机密的他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严煊说的话一点都没错,如果被入侵了那个入口的话......自己就再也无法回头了。甚至.....还有可能怀上孽胎,那处又十分敏感,自己一定会丑态毕露。
最重要的是,在他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中,都一再被告诫此处乃越夜男子的命脉所在,万不可被人夺了去,否则,便是最淫贱之人。
就算是少数越夜男子甘愿为人男妻,也得正式行了大礼入了门之后,方可由夫君破了此处。
在越夜,无论男女,只要失去了贞操,便只能送去做最下贱的妓子了。
“找到了!”严煊眼中弥漫着疯狂,大力地按住原修两侧的大腿,好让自己cao得更深的一些,两人的交合处几乎已经没了缝隙,那龟头却已经触碰到了肠壁内的一处隐秘褶皱。
“啊........”身体仿佛被过了电一般酥麻,有些甜腻的叫声从原修口中漏出,“只是碰了一下这里,王子殿下就露出这般媚态了?那一会儿要是cao开了......”
严煊越发得了意趣,开始大力耕耘起那处褶皱,一手搂住原修的腰让他更加贴近自己,一边品尝起他已经渐渐迷蒙的神色,那原本坚毅的双眸此时已经失了神。
大约又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