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銮金笼 催qing lun niaodaocha 后xue双龙 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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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不

    那人探了探他的脉搏,把銮金势插进了他的后穴,把人又扔进了笼子,锁了门。何吞黏腻的身体一碰到笼子的地面,就嘶哑地惨叫起来,疯狂地在里面打滚挣扎。

    少爷不可能

    他尖叫着,绝望地用头去撞笼子的地面,却使不上力气。

    “给他用点药,别让他把自己撞死了。”

    “白鹤大人还是念旧情,还要留着这吃里扒外的大叔的命做什么?”

    “哈哈哈,做什么?就是做咯”

    什么灌进了喉咙,没有力气,只能瘫软在刑具一般的銮金刻纹上哀叫。

    对了,少爷再怎么仁义,约束不了手下,这些人也不至于随便把他的近仆抓起来用刑。

    当然是,经过了少爷的默许了。

    季小小皱着眉看向瘫软在地上哭叫的何吞,从刚刚起,他就不再求饶了,只是不断地叫着“少爷”,蜷缩着流泪。

    “杀了我”他低低地唤道。

    杀了我,让我从这噩梦里醒来吧。

    白鹤,鹤儿,少爷吞叔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呢

    “吞叔!”

    熟悉的声音,鹤,你还来做什么呢,你还不满意吗?

    “谁让你们这样对他。”白鹤的声音阴沉渗人。

    鲜血的味道在金笼外面弥漫,有惨叫声,有求饶声,“您说的,只要不伤他的性命——啊!”

    “我是说,让你们吓唬吓唬他,别伤了他的性命。”白鹤手起刀落,然后回过头走进精美的金笼。

    “吞叔。”他的声音温柔而阴郁,“为什么你要跑去跟着白潭呢?你看,白潭救不了你的,只有我才能救你。忘掉吧,这些事情,忘掉就好了。”

    “真乖。即使这么痛苦,你也不对我设防呢,只有我可以帮你,只有我能让你从噩梦里醒来。”他的声音饱含着温情,秘术催入何吞的脑海,“你看,你还是应该跟着我走吧。”

    “我爱你,吞叔。”

    何吞的眼睛恍惚了一瞬,才恢复了清明,他信任地蜷缩进白鹤的怀里,“少爷,我爱你。”

    何吞在言灵术的催动下一点点回溯着那些剧毒的记忆,身体无助地颤抖。

    不,你不爱我,白鹤。

    你是我带大的少爷,我却是最不懂你的一个。不,正是因为抚养了你的我,是如此自私和卑劣,所以少爷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吧。

    控制不住下属?过于仁慈方正?

    怎么可能呢,你只是不想让白鲢像忌惮白潭一样忌惮你罢了。

    就连那件事也是一样

    白鹤送别了笑意盈盈的季绮,回头对上何吞紧皱的眉头。

    “白鲢死了,你现在不应该再跟季绮和青木宫有联系。”何吞走上前去,“你现在不能再有尾巴落在白潭大人手里,否则——”

    “我没有办法,”白鹤叹气,“现在甩开季绮的话,没有白鲢的庇护,我们也是进退两难。若是有人能既联系我们这些旧部,又沟通白潭那边的话,这件事就有转机了。白潭现在正好缺少盟友,如果能借此事与季绮搭上关系,应该也会愿意放我们一马。”

    “我来。”何吞抱住了白鹤的腰,“白潭那里我来说服。还有,你把离魂咒直接给我,你不要再和季绮联系了。我就说这是我配的毒药,你就带着你的人找个地方隐居起来,白潭君上宽厚仁慈,说不定愿意放你们一马。”

    “你去下毒?那以后季绡不会放过你的,吞叔。”白鹤温柔地把何吞抱在怀里,“你跟我走吧,我带着你归隐,我爱你。”

    我只是一只愚蠢的河豚,只会毒死人,哪里会扰乱人的心神。这是少爷才做得到的事,这是少爷最擅长的事。

    就连我也一样

    你不爱我。我为什么到现在才知道呢。

    原来我一直,就在那座精巧的銮金笼里,做着一只痴傻的笼中鸟。

    最后一次了。白鹤,最后一次,我再也不会

    何吞匍匐在季小小的脚下,泪流满面,“殿下白鹤”

    季小小敏锐地皱起眉,“白鹤?他与我的事有什么关系?”

    “没有。”何吞的身体在言灵术的催逼下痛苦地缩成一团,眼睛涣散地看向莲湖旧部居所的方向,“没有。”

    “我说过,求我,求满六十七次,我就杀了你。”季小小利刃般的指甲覆在何吞的头顶,“你怎么不求?”

    “殿下”何吞喃喃道,“杀了我求你、求求你”

    季小小低叹一声,“算了,算了吧。”

    何吞感到一股巨大的妖力从头顶灌入,然后世界恢复了黑暗和寂静。

    黄昏的湖面。

    众人散去,一双手鞠起漂浮在水面的河豚,慢慢站起身来。

    “傻瓜。”白鹤的声音机械而沙哑,“谁让你死了,傻瓜。”

    “季绡杀了何吞?”他身后的老人细声细气地感叹,“这回再也不用担心兔子们报复了,咱们是不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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