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谁说了?少爷
“这么快就没劲儿了?”后穴里的肉棒一离开,褶皱立即抽搐着开合,黑洞洞地吐着白液,何吞发出一声惨叫,有气无力地在第三乱蹭,“再给我进来、进来啊求你们”体内剧烈的渴求几乎烧透了浑身的骨骼,钻心的酸麻在后穴里渐渐强烈到了万蚁噬骨的程度,他哀叫着爬向领头的男人,苦苦哀求,“上我操我啊求求你们,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经过刚才那一系列癫狂的滚动,他的全身都已经沾满了催化銮金笼毒物的药膏。
不要,让我射好痛啊,受不了胀死了,让我射吧,要爆开了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骨酥筋软,可是硬胀的前头却越来越苦闷,只好翻滚着,趴伏在地上耸动。双手被金链子锁得紧紧的,无论怎么翻滚总有得不到刺激的地方,而身上绝望的焦渴却愈演愈烈。直到此时,何吞才愕然发现,这座精美的銮金笼连底面都是雕刻的纹路,只不过上面依旧覆盖着一层药膏,只是刚刚何吞在痛苦中煎熬得太厉害了,竟然没有发现。
“靠,我特么的快要被他榨干了,够来劲儿的。”领头的男人粗喘着把人拎起来,“你们也歇会儿在玩,白鹤大人说了,不能把他弄死了。”
“喂!”一个低沉的声音喝止了他,接着那钉刺在喉头的肉棒整根拔了出去,何吞大口抽气剧烈地咳嗽,被另一双手拖得翻了过来,体内被灌进去一股浓精,激得灼热的内壁舒服得不断抽搐,然后软垂的阳物离开了后穴,又是一个粗壮的硬物滚烫地捅穿了他,他恍惚中听人说道,“不知轻重的东西,你那根棍子上的刺儿别往这婊子的嘴里捅,喉咙扎破了怎么办!”
“唔!”何吞的下巴被卸掉无法反抗,口中的巨物胀大暴起,化作妖物原形,竟伸出一根软骨般的倒刺,直接抠进了他的嗓子眼儿里,他痛得剧烈挣扎,喉头反射性地呕吐,却无物可吐,痛苦不堪,却把那人的肉棒挤压得又紧又爽,嗷嗷直叫,连人话也顾不得说,锐利的爪子扣住了他的肩颈,红着眼睛往里乱怼。
一炷香的时间到了。
更多的人哈哈地笑着凑过来,抢先的男人得意地耸动着,“真特么的绝了,比女人还会吸!”他的同伴掰开何吞的嘴,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腥臊的东西塞了进去,“厉害!这张嘴也行,让我给你点厉害的,贱货!”
好多在里面太多了
可是还不够。
其他妖物淫笑着把自己的东西往何吞劲瘦的身体上乱戳乱蹭,“这小淫鱼儿连身上的皮肤都能操,这浪的,在吸老子的鸡巴呢。”何吞全身都受了銮金笼的刺激,不论如何折腾抚摸都会颤抖哀鸣,肉棒硬得发紫,被金簪子封住解脱不得。粗糙黏腻的手指抓住了可怜的茎身,捏着簪子抽送起来,剧烈的淫痒和无法射精的酸痛像尖针一般刺穿了何吞的脑海,他崩溃地弹动着身体,口腔和后穴都在刺激中抽搐着紧缩,又一次摁在地上灌满了进去。
何吞瞳孔涣散,身体在挣扎中不断碰触到药膏下面露出的残酷雕刻,他哭叫着在地上蠕动,拼命往还覆盖着药膏的地方躲,试图避开已经露出金色花纹的地方。可这只是饮鸩止渴,赤裸的身体越来越多地蹭掉了覆盖在地面上的药膏。当地面完全露出銮金花纹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已经完全被药物覆盖了,不论如何挣扎躲闪,也再也无法摆脱花纹的碰触,全身痛痒如沸,锐利的焦渴近乎凌迟,只好惨叫着蠕动向笼子的边缘,然而笼子的栏杆竟然也是銮金雕刻,他连碰都不敢碰,绝望地倒在地上抽搐。
爽。好爽啊,怎么办,我已经啊,再来!又碰到了
“我先来!”有人把何吞往前一拖,拔出他身后的金假阳就捅了进去,何吞疯狂地尖叫,扭着屁股把渴疯了的后穴往前送,身体被填满的瞬间快乐得连神志都溃败而去,只剩下那个被狠戾地操干着的地方,在极端的撩拨和煎熬中空虚了太久的肉壁一经抽插就爽利得全身剧颤。
围观的群妖迫不及待地打开笼子的插销,门一打开,已经完全崩溃的何吞就疯了似的向外挪动,蠕动中牵扯到体内的邪恶器具,皮肤也在笼子的地面上摩擦,整个人几乎是一边哽咽一边挪了出来。
这回又被人堵住了嘴,顶进来的东西维持着人类阳具的大小,动作却毫不规矩,一个劲儿地往喉咙里头戳。何吞呜呜摇头,抽送间嗓子眼儿里却莫名地瘙痒了起来,竟然被淫邪的口侍弄得哆嗦起来。后边儿爽利的插弄似乎也越来越剧烈,尽管那人根本没有照顾他的腺体,他却浑身都在痉挛,激烈的酥麻沿着后脊梁网上爬,说不出的难耐。
哦,身体被彻底地掰开,两三个人同时玩弄着他,銮金制作的金托子又长又硬,被两个妖物同时带着往他合不住了的穴口里头捅进去,何吞从被塞满了的嗓子眼里发出尖细的呜咽,銮金托子烙印在穴壁上刺激得人疯狂挣扎,腰肢快要断了似的狂扭着,被抱在两个妖物的中间死死地摁住,活生生钉在蚀骨销魂的酷烈折磨里不得解脱。他的神志彻底崩溃了,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向着极端的官能煎熬里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