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小枝儿呀,冷冰冰的,看起来就不是同道中人。”季绮身上红痕斑斑,倚在床头。
“枝儿?呵,那孩子玩弄起来很有味道呢。”青木宫主餍足地穿好衣服,散乱的长发披在性感的胸膛上,榻上的男人笑着起身,“青木宫主,我可不过问你床上其他男人的事,只要我季绮来的时候你肯上我就行了。”
严碧枝把季绮送走,面若寒霜地站在门口,垂眸掩下眼底的微光。
“枝儿,进来。”青木唤道,他盯着严碧枝眼中的水雾,“怎么了宝贝儿,吃味了?”
严碧枝扯开自己的衣服,抚上自己玉白的胴体,“青哥,季绮这个贱货叫得太骚了,枝儿的贱病犯了。”
越来越,不能够满足了。
严碧枝大张着腿,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柳枝,从自己的阴茎顶端送入身体的深处,通过前列腺附近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啊啊!青哥!好舒服啊!青哥——呜!”
头戴金冠的男人半裸着身体,露出蜜色的腹肌,满意地看着柳妖玩弄自己的媚态,“枝儿乖,从后面也弄弄骚心,你一定会喜欢的。”
“啊!”严碧枝顺从了青木的意见,柳枝从尿道和后穴同时对脆弱的腺体施虐,激得人腰胯乱摆,“啊!爽啊!青哥啊!枝儿好喜欢!”
不,不喜欢。身体被其他的东西侵入,酸楚的异物感,令人作呕的充盈感,和强烈而怪异的刺激感。
不喜欢,严碧枝产生了一种难以忍受的自我厌恶感,但是不要紧的,他想,我已经习惯了。只要这样一直弄,把自己弄得硬了、射了、尿了,总可以让青哥高兴的。
然后青哥就会抱我了。
想要被青哥看着,被他抱着,越来越不能够满足。
“啊!好厉害啊!又碰到了!”严碧枝声音柔媚,平时深情冰冷的人一旦深陷情欲,忍耐的样子分外可爱,青木笑着把他抱到身上,插入了那滴水的蜜穴。
青木最喜欢严碧枝每次坐在他身上的时候那种陶醉的表情。刻薄的五官温柔的话成了一滩水,全身颤栗着往他的身上蹭,修长的双腿折叠着跪在猩红的床单上,指节突出的手不知所措地抓挠着他的后背,唇齿间漫溢出甜蜜的私语,“呃啊!好棒啊、呜啊、啊啊啊!青哥!青哥啊!”
他全然忘记了阴茎和后穴里还插着柳枝,但青木混不在意,一记深顶刺中那处娇嫩的软肉,狠磨了两下,严碧枝就被弄得挺着腰耸动,哀求似的啄吻着青木蜜色的肩膀,挺翘的阴茎随着摆动的频率一下一下地碰上藤妖的小腹,插在里面的柳枝因而小幅度地在尿道里活动,酸痒和爽快好像狠戾的藤鞭抽打在神经末梢,带来更加癫狂的交媾。
太舒服了,只有青哥,只有青哥能让我这么舒服严碧枝目光迷离,满面醉红,迎合着青木宫主狠戾的顶弄送上自己的身体。
最初的最初,严碧枝就知道,自己很不对劲。
青木宫中,所有的妖都迷恋交合,下贱地玩弄自己和别人,追求情欲的极乐。
好羡慕啊,要是能像他们一样就好了。严碧枝想,为什么我做不到呢,用针刺乳头、用小棒插入下体、用管子往肚子里灌水,我只会觉得难受、害怕,可是他们为什么看起来都那么舒服呢?他们都在浪叫,可我只能假装舒服的样子,掐尖了嗓子叫几声。
好羡慕啊,他们在跟其他侍从媾和的时候都爽得又哭又叫,可是我每次被青哥以外的人进入的时候,都会觉得恶心呢?可是只跟青哥一个人做的话,青哥一定会知道我的怪异的。
我是个怪胎,好在青哥没有发现。
青木伸手掐住严碧枝红肿的阴蒂,感觉怀里的人立刻软成了一滩烂肉,浑身哆嗦地呜咽起来,“啊!骚蒂子爽啊!受不了了!青哥啊!别挠!别挠啊!”严碧枝的阴蒂常年被施加各种刑罚,被青木施展严苛手段挑弄亵玩了一会儿,竟舒服得整个膨大了起来,敏感地乱抖,严碧枝哭了一声,身体剧烈起伏,终于被高杆的淫技刺激到了高潮,“呃啊!啊啊!到了啊!”
好棒,青哥,只要青哥碰我,我就
严碧枝第一次被青木拉到床笫间亵玩,是在十七八岁的时候,那时还是个懵懂的柳妖,心思全系在宫主身上。他眼看着一个侍从被青木抽了满身鞭痕,连哭带嚎,带着金冠的锦衣男人厌烦道:“打两下就鬼叫,发卖出去吧!”
于是他偷偷服了两粒药性极为残忍的春药,大着胆子上前伺候。太恐怖了,鞭子打在身上,痛得全身发抖,怕得声音都飘了,好在他吃了药,叫的声音软,又在最后关头射到喷尿,终于得了青木的夸赞:“真是个天生淫荡下贱的骚货,还是个双儿,你叫什么名字?”
“柳枝儿,”纤细的男孩遍体红痕,惊心动魄,“青哥,我——”他自知失言,惶恐地看着天神似的男人。
青木却只觉得有趣,“青哥?哈哈哈有点意思,你以后就这么叫吧。柳枝儿这名字虽俏,却不方便我提携你,就叫严碧枝吧。”他一把将严碧枝拉上床来,令他像狗一样跪趴着,玩弄牲口一样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