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何吞软软地陷入一地的羽毛中,光线幽暗,一双熟悉的手分开了他的双腿,接着有人把他从后面半抱起来。中年男人悚然一惊,却看见两个人同时抬起头,都是白鹤的模样。
“哪个是你?”何吞松了口气,任凭第三双手抚摸上他的阴茎,身后那人咬着他的耳骨,声音低沉,“都是我控制的影子,早就想让你试试了,吞叔。”
手。很多手。
温柔的爱抚从腰椎一直向上,在光滑的背部逡巡,细致的摩挲从脚踝蔓延至滑腻的腿根,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小腹的软肉上,“吞叔,你好滑。”
何吞急促地喘息着,默默地感受着哪些熟悉的幻影把他抱起来,带着温度的抚摸在他的胸前停留,慢慢地揉捻起一对细小的红珠,何吞急喘一声,痒痒的触感渐渐化为酥麻,连乳晕都跟着痒了起来,他叹了口气,“鹤,你就只是这么摸我?这不够的唔!”
“不够?”虚无的梦境里传来叠声轻笑,乳尖上的捻动增加了力道,指甲抠挠着乳蒂的小孔,麻酥酥的快感软了何吞的腰,又落入一双手中抚弄微凹的腰窝,“急什么。”
何吞的眼睛雾蒙蒙地睁大了,他看见四个白鹤的虚影正在悉心地照顾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有手指放在他推荐的会阴,缓缓按揉,轻轻地挠着他不断收缩的穴口,另一只手托起他的囊袋,包裹住揉搓起来。白鹤的声音在温水般细致的快意中响起,“吞叔,你明明是莲湖的副手,修为却如此不济,面相都老了些。”宽大的手掌覆盖在何吞的龟头上,一边打着圈摩挲,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了硬挺的柱身,上下撸动,不放过每一处起伏的阳筋。
“啊!鹤白鹤、呃!给我”何吞被弄得浑身发软,被几双手温和地撩拨着,整个下腹都被舒适的酸痒感浸泡得不住哆嗦,敏感的龟头被手掌刺激得不住吐出水液,又被抹到柱身上,使接下来的爱抚更加柔滑爽利。后穴处那只手指按压着酥酥麻麻的褶皱,终于探了进去,按着柔软的内壁一寸一寸摸索进去,吐着热气的嘴唇低哑地从身后挨着他的脖子,“跟我走吧,吞叔,我给你修为,日夜提携你。”第二根手指蘸着何吞溢出的清液滑入他的体内,两指并拢,毫不犹豫地压住了酸胀的腺体,何吞被数条温柔的手臂牢牢抱住,不许他在剧烈的刺激里逃离半分,只能哭喘着、弹动着,被第三根手指插入,好不留情地摩擦着体内的软肉。白鹤一如既往地熟悉他的身体,用手指从栗子状腺体的中央推碾过去,又在何吞的战栗里用指缝夹住整块脆弱的肠壁,一夹一松,趁着腺体酸涩欲死的时候大力地用指节刮压。何吞被玩弄得胡乱弹动,坚挺的肉棒在同时还承受着另一组手指的按摩服侍,痒得几乎要炸开,“啊!要!我想要啊、快一点”
“急什么,”白鹤的声音随着愈演愈烈的刺激也更加低沉,“算了,先放过你一次。”爱抚突然紧凑起来,乳首被快速捻动,腰侧被掐住了揉搓,体内酸爽的腺体被用力地按住碾压,充血的阴茎被攥紧了,狠狠地打了几下,抽动着喷出一股股的白浊。何吞尖叫一声,无助地靠在身后的那个怀抱里呜咽,下一秒却忽然浑身一震,“呃!啊啊啊!不我、不行、呃啊!”
湿润的唇舌攻陷了他的理智,刚刚安抚着身体的手指换成了柔软的舌。且不说胸前被卷起吸吮的乳首如何淫痒难当,后颈和腰间的舔舐怎样软筋酥骨,最强烈的是含住了囊袋的那一处,温热柔软的含弄使得刚刚还在射精进程中抽缩的地方快意淋漓,这刺激几乎是过度的。白鹤似乎是不想让他的肉茎在高潮中被刺激太过,可是实际上何吞的全身都已经到达了情动难耐的程度,随意的触碰都快感连连,更何况是被口舌伺候。当腰际吮吻着的嘴唇沿着腰椎向尾椎慢慢移动的时候,何吞基本上已经神志恍惚,呜咽着踢动着长腿。他似乎已经忘了这里是梦境之中,扭动的身体在恋人幻影的包围下无知地迎合着,并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媚态是如何诱人。
“呃啊!好湿呜、痒!”何吞半张着唇,颤抖着感到自己被翻转过来,敏感的肛口被唇舌勾勒了一圈,然后突入进去。
“啊!不!”后入的危机感瞬间扰乱了他的心神,无数混乱的记忆涌入脑海,被按住、跪在地上、犬一样地交媾“啊、少爷!呜!”他大睁着眼,落入一双温和的眼眸,白鹤的另一个幻影从正面直视着他,然后吻住了他的唇。身后的脖颈处传来另一个幻影的低语,“不要怕,我在呢,我一直在的。”何吞瘫软下来,顺从地迎合着那个吻,用软舌的侧面去摩擦恋人的舌面,感受着身后被另一条舌头舔入甬道的异样舒爽,然后体内那一块被手指玩弄得发麻的软肉被舌尖刮刺过去。舌头的软糯触感与手指截然不同,温和地安慰了微微疼痛的腺体,可是被舔进后穴在心理上的刺激实在太强了,何吞几乎每被这么舔舐一下就舒服得直打挺。这么玩弄的结果是更加滚烫的渴求,他的唇被吻着,只能呜呜地哽咽,扭着屁股去寻觅身后的嘴唇。
“看来你是真的不成了。”白鹤低低地笑了,亲吻和口侍瞬间离开了何吞的身体,他急促地喘息着,声音发虚,“鹤、鹤,给我!求你啊!”已经度过不应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