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小站在莲湖的虹桥上,沉默地凝视着这里的风景。月色下的莲湖碧波万顷,在清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在人流退去后的深夜,莲湖的风光一如两百年前,仿佛时间没有流动过。
“小小。”有人带着笑意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你站在这里,比莲湖的风光更美。”
“都说了不要叫我小小,好好地叫我阿绡不好吗。”眉目俊美的男人转过来,有些无奈地看着眉眼弯弯的苏璟,“阿璟,你就知道奉承我。”
苏璟穿着一件半旧的褂子,文文雅雅,站在锦衣玉冠的季绡身边却没有丝毫拘谨,反而笑了起来,“太霸道了,只许你生的美,却不让我夸。”他有些轻佻地挑起季绡精巧玉白的下巴,“小小,你变成原形给我抱抱吧。”
“阿璟,这回不许扯我尾巴上的毛了。”季绡也不生气,变成一只灰色的兔子,被苏璟抱在怀里,撸了又撸。
小兔子舒服地眯着眼,“干什么老是叫我小小。”
“因为阿绡抱在怀里软软的,小小的,惹人喜欢。”苏璟挠了挠兔子软乎乎的耳根,“在床上的时候,哭的声音也小小的。”
季绡身份尊崇,从小规矩就多,床上很少大声吟叫,他用脚爪蹬了蹬苏璟的胸口,“你要是敢把我比作你们本家的那位有名的妓子,就别想再摸我的毛。”
“胡说八道,苏小小怎么能跟我的阿绡比。”苏璟故作恼怒地皱了皱眉,又忍不住笑了,“什么才华横溢、风流潇洒,不过是被爱人抛弃,又受不了寂寞,只好跟一群青年才俊厮混的可怜人。”
季绡把脑袋搭在苏璟的手上,“行了行了,别讲些别人的事。快回家吧,我有点想要了。”
他们的居所就在莲湖附近的一处密林里。季绡服饰异于常人,又不可能为了迎合清朝的规矩就剃个秃头,所以二人实际上也算是半隐居的状态。只是季绡还作为卯月一脉的长子履行太子职责,所以并不能随心所欲。
可是在与苏璟赤裸相对的时候,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季绡半睁着一双杏眼坐在苏璟的坚挺上,玉白的胴体在昏暗的烛光中镀上了一层蜜色。这个修为卓绝的大妖无助地扭摆着自己的身体,颤抖着用体内那一处脆弱的软肉去套弄苏璟的肉棒,声音全软了,“阿璟呜,再顶顶我好想要”
苏璟着迷地看着兔妖惊人的美貌,缓缓地顶弄腺体,伸手与季绡十指相扣,“小小阿绡你好紧。我这么磨你这里,你喜欢吗?”他故意在龟头上用了力,从下面抵住腺体,向上碾推过去。季绡仰起头喘息,腰背弯折成美丽的弧线,享受这一下的快活,“好舒服啊,阿璟。”他自幼长在皇室,谨言慎行,即使已经舒服得浑身发抖,也艰难地忍住了哭叫的冲动,呜咽着承受,水汪汪的杏眼噙着泪,顺着醉红的面颊流下,汇聚在红透了的下巴尖。即使是泪颜,也看得苏璟惊心动魄。
“小小我爱你。”苏璟拉下季绡的身体,咬上他的下巴,吞了那滴泪珠儿,“咸的。”他的声音嘶哑,轻柔地啄吻恋人柔软的唇,“小小为我哭了吗?阿绡,你只为我哭吗?”
季绡喘息着摆动腰臀,被坚硬的肉棒捣弄得低声呜咽,他自己的那根东西直挺挺地支在两个人中间,被拉下亲吻的时候就滑溜溜地顶在苏璟热乎乎的小腹上,舒服得直打激凌。他被苏璟牵着手,推倒在被褥之间,体内被狠刮了一回,整个后穴被刺激得不住蠕动,酸麻的快感把腰椎打得酥软,抽着气才忍下了尖叫的冲动。他紧紧地回握苏璟的手指,轻声道:“我爱你,只爱你。阿璟,我这一生只为了你哭。”
他的尾音带着软糯的哭腔,苏璟哪里还控制得住,急不可耐地狠狠顶弄,回回都从敏感易湿的肛口直插到深处的肠弯。季绡拼命忍耐,可是越是不想通过哭叫发泄情欲,体内的媚火越是灼烧旺盛,快速地插弄摩擦得他体内一片火辣辣的燥热,腺体被擦过的时候整个人都要弹跳起来。他挣得散了头发,湿了长睫,筋腱颀长的身体震颤着发着汗,这剧烈的情欲快要将他熬干了,可是泪珠和汗水却打湿了他的体表,淫靡的水声响起在他的体内。苦闷的唇微张着,只是吐出焦渴的低吟。
色授魂与。
苏璟垂下头,吻住在欲海里缩得硬硬的乳珠,总是含着微笑的唇齿轻轻咬住了一粒红梅,磨了两下,又贴住乳晕吮吸。季绡打了个哆嗦,就像有一根隐秘的淫筋连着那处红肉,一直通向下体,龟头胀鼓鼓低发酸。他无助地挺了挺腰,却被一记深顶捣酥了,颓然塌了下去,被吸吮得又麻又痒的地方却忍不住往上送了送,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几下力道加重的啃咬。
“呜!啊好痒”季绡的小腿蹬在床上,脚趾难耐地蜷缩着,“阿璟别咬了,快点顶我”
苏璟闷闷地笑,震得季绡胸口嗡嗡地乱跳,他起了身,抚着身下恋人丝滑的小腹,指尖抠挖肚脐的凹陷,用指甲在肚脐内的重重褶皱上划动刮挠。季绡熬不住,只觉得苏璟的手好像碰触了他的体内似的,似快感又似痒意,后穴里越发可怜地绞动着抵在腺体上的肉棒,“好难受啊想要,阿璟,别这样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