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青哥”严碧枝躺在一张雪白的大床上,咬着牙把自己的双脚扣在床尾。那株藤芽养在一边的一碗水中,半枯的木质中透着隐约青色。他取出一只瓷罐,里面盛着三只半指长的红蚁,还有一块银色的骨头。
这红蚁是他从青木宫淫蚁中蛊选出来的,媚毒极强,又跟钱玉峥炼化的那块淫骨同养,毒液极为可怕。即使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严碧枝仍是忍不住恐惧万分。他把瓷罐小心地放在腿间,红蚁通人性似的爬了出来,严碧枝嘴唇颤了颤,轻声道,“你们等我一下,我把自己锁起来。”他把装着淫骨的瓷罐放好,然后默念法咒,几根柳条窜出床头,把他呈大字形固定住床上。
“好了。”他垂眸道,声音难掩颤抖,“开始吧。”
“啊!呃啊啊啊!青哥!青哥啊啊啊!”严碧枝哀声长吟,身体痛苦地在床上弹动,却被束缚着无从抵抗。三只鲜红的媚蚁分别占据了他的阴茎、女穴和后穴,不断地爬动啃咬起来,高浓度的毒液注入他的身体,立即产生的致人疯狂的渴求。
严碧枝原身是一株柳树,天生惧怕虫蚁的啃食,因此他选择承受蚁毒的折磨,也是因为这一类刺激最能使他生不如死——越是极度痛苦的情欲,就越能帮助青木尽快返青。
是的,那一段藤芽,就是严碧枝冒着生命危险,从白潭手下保护下来的青木元神,他用了毕生所学,施展伪形之术,在白潭击杀青木时隐藏了这根藤芽,收起了钱玉峥的淫骨,用枯枝伪造了假的淫骨,瞒天过海,逃离出来。
可是太迟了,不管是濒死的青木藤妖,还是重伤的严碧枝,都难以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这是靠着炼化成功的淫骨,青木勉强苟延残喘,留下的一段枯萎的藤芽。
严碧枝哭叫着挣扎,后穴里的媚蚁死死地咬在前列腺上,不停地往里注入毒液,他的整个腺体都奇痒难耐,热得仿佛要烧起来一般。阴茎和女穴的红蚁还只是慢慢爬动,这些虫子已经有了百年道行,知道该如何折磨他——一点点陷入地狱,越慢就越是残酷,因为一旦严碧枝完全崩溃,捆绑就会松开,他们就得回到瓷罐中去。多次的尝试使这三只毒虫学会了如何享用这只柳妖。
“渴死了啊!后面好痒啊,青哥,啊!又咬了!”严碧枝痉挛着哭叫,可怜的腺体表面被不断的啃咬,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极端的焦渴使他疯狂地夹紧臀部,收缩后穴,可是这种程度的刺激根本不能使他摆脱饥渴的折磨,反而把淫邪的毒虫激怒了,死死地咬住了瘙痒欲死的腺体,注入了一大股毒液,然后转头开始撕咬柳妖敏感万分的穴口。
“呃啊!不要!不要啊!枝儿受不了了!啊啊啊!救、啊啊!”严碧枝承受不住后穴异样的渴求,惨叫着扭转身体,全身因为烈性的媚毒而泛着大片的红潮。可是他自己绑住了自己,只能任凭脆弱的身体被毒虫咬着,一点点陷入地狱般的饥渴中。女穴和阴茎的红蚁也不甘示弱,残忍地咬上了铃口和敏感点,严碧枝哀叫着、哭泣着,呼唤着无法回应他的青木。凄惨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甚至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敏感部位全是肆虐的淫毒,连娇嫩的阴蒂都被啃食得肿大了一圈。
四肢上他自己绑的柳枝终于判断主人已经达到了预定的状态,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三只红蚁餍足地爬回瓷罐子里,靠着淫骨消食。
严碧枝艰难地伸出手,召来那一根枯萎的藤芽,急不可耐地插进了自己的女穴。
“呃啊青、青哥”他呜咽着抽插着,几乎瞬间就被折磨到了高潮,被撕咬得遍布毒液的地方痛痒难忍,但是更痛苦的是无论怎么捣弄都觉得不足的苦闷感,藤芽上粗糙的纹路刮得内壁不停地流水,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喷射的阴精浇在藤芽上,瞬间被吸收,白浊溅在紧致的小腹,也很快消失无踪。随着高潮到来的,还有妖力的快速流失。
“呜——”严碧枝虚弱下来,无助地抽插着,不够,不够,怎么都他的渴求越强烈,身体越难受,精气和妖力就越快地被枯萎的藤芽吸收进去,成为维持青木元神不散的屏障。
只有这样,青木才能活下来,一点点地复苏。
瘦高的男人发出带着哭腔的哽咽,猛地把女穴的藤芽抽出,狠狠地捅进后穴,被淫邪毒液折磨的酸痒欲死的腺体连最轻微的触碰都承受不了,被粗糙的藤芽一刮,强烈的刺激瞬间击穿了他。“啊!青、青哥给我呜!”
残忍的刺激使他迅速地崩溃,从后穴的穴口,到肠弯的深处,都被刮弄得爽利无比,可是不够,再怎么推平和碾开淫痒难忍的穴肉,也无法填平欲望的沟壑,只能不断地抽搐着插弄自己,把身体捣弄到汁水淋漓,喷着精液和淫水,哀鸣着在床榻上挣扎。
“青哥啊啊啊!青哥枝儿好难过,枝儿受不了了”他的阴茎苦不堪言地痉挛着,已经射空了,什么都喷不出来,连尿液都只能一点一点地滴。太难受了,他只好抽出后穴的藤芽,在床单上随便揩了揩,就急切地塞进痒疯了的雌穴,用手指掐着被啃食得肿胀可悲的阴蒂,哀哀地哭叫,“青哥!啊!为什么怎么痛苦钱玉峥怎么可能受得了好痛苦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