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季游忧虑地说,“您该起了,再睡下去只怕等下又饿的受不住了。”
季小小毛绒绒的头从被子里探了出来,“你先去弄点吃的,我这就起了。”他还是没什么精神,打了个哈欠,顿了顿,“去应门,顾小蛇带着狐狸崽子来了。”
顾巳带了些新采摘的灵草,水汪汪地堆在篮子里,小狐狸钱湘穿着白色卫衣,看着就像上大学的男生,干净又秀气,他进了门,放下兜帽,露出脖子上的咬痕。
季游看了一眼,伸手探了钱湘的脉搏,“疼得比往常厉害了?”
顾巳点点头,“季游,他昨天晚上疼得受不住,脊椎那边尤其厉害,我给他止了痛,可是早上又疼起来。”
季游点点头,“无妨,老爷上次替他愈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但是平日要小心,不要妄动灵力。疼是没那么快好的,慢慢养吧。”
钱湘低头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似的,抬起眉毛看向顾巳,“都说了我没事,这是常有的,谢谢季前辈了。”
季游拿眼睛在他们两个之间扫了个来回,笑而不语。顾巳却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楼上,问道,“小小还没好?是不是消耗太多了?”
“嗯。”季游瞥了眼钱湘,含糊其辞,“前些天只是饿,现在又困得厉害,不太好。”
“哪有那么夸张,”季小小灵巧地从楼上下来,朝着顾、钱二人点点头,“昨晚上玩游戏通宵了,今天没起来。也就这个狱卒多嘴。”
顾巳知道季氏主仆并不完全信任钱湘,也不勉强,看季小小脸色确实不好,也不再打扰,携钱湘告辞了。
深深旧巷,一家小酒吧里。
一个高瘦的男人坐在吧台边上,神色清冷,似乎跟此地的气氛格格不入。调酒师递上一杯酒,忍不住在心里暗赞一声,这男人眉目疏冷,鼻子修长,白衬衫裹在骨肉匀亭的身体上,扣子系到了顶,露出饱满的喉结。他的手指指节非常性感,光是拿着酒杯就让人浮想联翩。
一脸的禁欲,却是劲腰长腿,要是被这样的人摁在床上操,不,若是能把这个男人剥光了摁在身下百般折磨,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酒吧里头有这种想法的显然不止他一个。这么半杯酒的功夫,已经来了四五波请酒的人,有男人,也有女人,可是这位英俊的先生却不假辞色,“抱歉,我只是来喝酒的。”声如碎玉,神色从容,带着冷冰冰的距离感。
“再来一杯。”男人轻声吩咐,带着点上位者的礼节,眼睛的颜色清淡里透着点碧色。
妈的,高岭之花。调酒师舔着牙龈,贪婪地看着他,是个天菜,我也很久没有狩猎了呢。
黑暗的小巷,打烊后的酒吧里空无一人,只燃着一盏小灯。楼上,调酒师把俊美男人嘴上的封条撕了,那男子红唇微张,一双冷清的眸子像被水洗过似的清澈,“你不必如此,我不会反抗。”
调酒师笑了笑,他长得有种少年感的俊俏,在这一带也算是很受欢迎了,“我姓张,先生怎么称呼?”
那俊美男子向后靠了靠,他全身都被捆着,却依旧镇定自若,“我姓严。你不必寒暄,既然都是要做,为何不快点脱了我的裤子。”
“够劲儿。”调酒师走近了他,从衣袖中涌出无数碧绿的藤条,“怕吓到严先生,不过不用担心,在下只想与严先生春宵一度。”
藤条剥去严姓男子的裤子,只留了一件白衬衫在身上,调酒师略微惊讶地看着男子的下身,“居然是双性人,难得一见。”
“居然是藤妖啊。真的是”俊美的男人低声一笑,清冷的嗓音变得柔润多情,眼中像含着水雾,看向调酒师,“我下面很久没人舔过了,张先生不来试试吗?”
“唔、啊!”俊美的男人轻声喟叹,“舔里面一点,嗯就是那里,啊!”
调酒师根本拒绝不了这具精美的身体,他无法想象自己居然会变态到去舔一个陌生男人的阴穴,这人大腿根部的嫩肉上还刺着一段藤蔓一般的纹身,衬得雪白的皮肤透明似的惹人怜爱。他用舌尖残忍地碾压男子女穴内敏感的那处软肉,把神情冷漠的男人逼上了高潮。
“哈啊,哈啊”男子冷淡的表情终于沾染了薄红,带着碧色的瞳孔微微放大,然后他叹息着垂下头,半睁着眼睛俯视着胯下的调酒师,明明是这样醉人的表情,却使调酒师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什——啊啊啊啊!”调酒师后撤一步,突然感到体内涌起一股异样的渴求,很快强烈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呃啊!呜——呃啊啊啊!”他哭叫着滚倒在地上,全身被炙热的饥渴燃成了灰烬,从阴茎到后穴都是剧烈的瘙痒,他挣扎着脱去全身的衣物,无助地爱抚着自己的身体。极端的焦灼中,他看见冷漠的男人赤着脚走到他的身边,衬衫的下摆露出藤蔓的纹身,瞬间钻出了白皙的皮肤,化作了一只粗壮的藤芽,被俊美的男人握在手里。
“既然是藤妖,就不过多折磨你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了病态潮红的面颊,“让你去得舒服一点。”他掰开调酒师的双腿,把那根藤芽对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