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择栖一时无言以对。果然,严己很奇怪。
“严己。”木择栖开口道,“你居然亲自洗碗呀,啊不是,你怎么洗碗呀……”
木择栖脑中胡乱飞着,罗南楠说的“玛丽苏里的霸总会自己洗裤衩子吗?”这样的古怪问题。
而严己也是“霸总”,一下木择栖就烫嘴了。
严己大约知道木择栖的脑袋中肯定又想到了罗南楠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话了。停下手,转过身来。正色道,“严家的孩子是矜贵点,但不娇贵,起码的生活自理能力还是有的。”
严己将碗盆洗干净,顺便将灶台的落叶也扫了,“我只是小时候事多,现在就没那么多事了。”
“去接弟弟木思齐?”严己掏出手帕擦了插手,将围裙一解,“那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就牵起木择栖就走。惊得木择栖连连回去去看,怕谁走出来看到了。
木择栖怕邻居看到,出了路口就和严己分开了一点走,严己也暂时同意了。
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即便两人隔了距离走,但影子融合在一起,像是剪不断的缠缠绵绵。
严己看着两人纠缠的影子,忽然问道,“木择栖,你从前觉得委屈吗?”
这是严己第一次问起自己关于之前,木择栖一下就顿住了,脑中想起很多从前的事。
那些事明明没有过去多久,却因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而变得很遥远的感觉。
木择栖垂下了眼眸细细思考,抬眼时眼眸清透闪亮,认真的回答。“没有。”
“从前的很多事,有时虽让我很分裂,但当时我心中确实有羡慕,有怨,也有嫉妒。从前的一些事情的结果,也只是因果效应。我没什么好委屈的。”
严己喃喃重复,“因果效应么?”然后说道,“木择栖,我们之间也是因果的必然结果。”
木择栖一时不明。
“姐姐。”一道脆生生的童音打断了两人。
木择栖转头一看,就看到弟弟木思齐背着书包,看着两人。
原来是学校提前下课,木思齐就早回来了,
“思齐回家吧。”木择栖伸手想接过木思齐的书包。
木思齐一退身,“不用了姐姐。我自己来就好。”
木思齐认得严己。之前上一次,姐姐来学校解决自己被同学欺负的事,这个哥哥也来了。也是这个哥哥帮自己解决了问题。
木思齐主动问话,“严哥哥。”
严己先应声,抬眸暧昧的看了眼木择栖,“思齐可以叫我严己哥哥。严哥哥是你姐姐的专属称呼。”
木择栖……
木思齐不太懂,点点头,改叫,“严己哥哥。”
等木择栖带着弟弟回去时,就看到了和脸红的李驯和王大友在喊麦,陈哲和声伴奏。
几人真是玩疯了,在王大朋的指挥下,几人都在高声歌唱。
醉醺醺的罗南楠朝着木择栖含糊不清的大喊,“王%#大朋!吧,吧,bug,可处!”
木择栖??什么?喝酒?
“择栖呀,严己呀。回来了?快来喝大补汤。”木奶奶端着两碗晾好的汤招呼着。
而王大朋朝木择栖摇摇头,打了个暗号。
木择栖一下就明白什么事了。估计奶奶手抖,酿酒放多了,而奶奶那一抖可是比食堂阿姨的抖勺子还厉害。
而酿酒加药材是霸的,让人上头。
木奶奶为孩子们补了身体高兴,解释,“就醉一会,睡一觉保准明天神清气爽!今晚就睡在这,有房间呢。挤一块睡也可以。”
“没事,我家也有房间,男生就睡我家吧。”王大友说道。
因为罗母打了电话来催,陈哲和罗南楠只能回去了。
王大朋一向知道木奶奶的手,没喝,负责开车送两人回去。
一伙人腿软找不着北,最后只能是严己忙上忙下的扶人,搬人,帮忙收拾。忙到很晚。
严己还心机的将李驯搬去王大友家睡。
而严己忙后趁机连喝了两大碗补汤,死皮赖脸的留在木择栖家过夜了。
等木择栖察觉时,严己早已耍赖般专挑木择栖的房间,躺在她的床上熟睡了。
木择栖看着严己疲惫的面容,叹了口气,也不忍打扰他。
自己今晚就去弟弟木见贤的房间睡就好,临走前还替他掖了掖被子。
等木择栖洗完澡出来,准去去木见贤房间时,看到了自己房间的房门大开,里边还闪着幽幽的暖橙光。
木择栖一顿,这是谁进去了?
她下意识的就去察看,进了房间,只看见严己的被子敞开,窗外呼呼刮着风。
木择栖怕严己冷到了,只能先将严己的被子盖上。
小白兔被灯光迷了眼,入了陷阱。
严己倏的睁开眼睛,一把将木择栖拽入被中,大掌还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
木择栖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