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一会要去哪里呀?”小木择栖转过头,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妈妈万蓉。
“栖崽乖,别动。妈妈给栖崽扎好看的小辫子。”万蓉将木择栖的头发扎成小包,扎上好看的花朵发圈。
“一会你和你爷爷一起去拜访爷爷的一位挚友好不好?”
小木择栖有些犹豫,她今天约好了和大朋哥一起演扮家家酒的。她演妈妈,大朋哥演爸爸。如果她去了,就让给隔壁家的朵朵扮演妈妈了。
“爷爷的那位挚友有个孙子,叫严己,你去到以后要叫严哥哥。要和严哥哥玩,要和严哥哥做朋友,好不好?”
万蓉将新买的小孩名牌蓬松小公主的蛋糕裙给木择栖换上。
小木择栖一穿上小裙子就高兴得忘了本,照着镜子转圈圈臭美,蹦蹦跳跳的。
小木择栖知道,每次妈妈给自己穿上这样的衣服,都是要去特别漂亮闪着亮晶晶‘宝石’的地方。或者是见什么人。
木择栖时刻谨记妈妈所教的,重重点头,“嗯!好!我一定和严哥哥玩。”
万蓉很是高兴。严己是方华容的儿子,万蓉没想到那个高傲如黑天鹅的方华容终究低了头,嫁给那个强势冷酷的严宏华结婚生小孩了。
这两人性格都冷傲,怎么处得过来?
万蓉牵着木择栖走出去,将她交给爷爷木丛荫。
“栖崽!来。”木丛荫拉过自己孙女转了几圈,木择栖最喜欢爷爷,连连问爷爷。“爷爷,好看吗?”
木丛荫哈哈大笑,“好看,非常好看。妈妈给栖崽打扮得真好看。”
奶奶走了过来,笑得开怀,“我们栖崽怎么都好看!”自家孙女,自然是最可爱最漂亮的。
木择栖在爷爷奶奶这,找足了赞美。蹬蹬的去找爸爸和弟弟。
只见爸爸木观棋摘了大堆树叶,带着弟弟木见贤在玩。他用绿色的水彩笔在一些树叶上画了一道看不见的画痕,然后扔进一大堆树叶中,让木见贤去找。
“爸爸,栖崽好看吗?”
木观棋闻声看了眼女儿,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弟弟木见贤抬头,大声夸,“姐姐五彩缤纷,好看!”
小木择栖哈哈笑,小手摸着弟弟的眼睛。明明是白色的裙子,但弟弟木见贤总能说出不同的颜色。
木观棋没搭理小木择栖,她也能独自叽里咕噜的和爸爸说要去严家的事。
木择栖很习惯爸爸的反应,她的爸爸和别人不太一样,爸爸木观棋几乎不说话,面无表情很沉闷,经常重复做相同的事情。
木择栖听妈妈和奶奶吵架时,说爸爸是“高功能自闭症”还说什么被“骗婚”。而奶奶说妈妈“攀权富贵,误以为木家有背景,是她自己骗了自己”。
那些东西,小木择栖还不太理解。只知道爸爸对很多东西都没有兴趣,只自己一个人做一些无趣而重复的事情时,还有面对妈妈时才会有点反应。
妈妈吵着说和爸爸离婚,爸爸没反应,由得妈妈骂。但妈妈收拾东西要走,爸爸就会跟着妈妈一起走。
听大朋哥和大友的妈妈王伯母说,有一次,妈妈真心要离婚,抱着还是宝宝的自己回了外婆家。
爸爸就跟着妈妈回了外婆家,不待见他也无所谓,闷声不吭的,晚上搭个小棚子在外婆家。班也不上了,不顾风言风语,一住就是三个月。
王阿姨笑得暧昧,跟小木择栖打趣说:“你爸爸那性子也真是,话不多,但行动没少。你妈妈就是在此期间,又怀了你弟弟,你外婆死劝,你妈妈才又回来的。”
小木择栖还是不能理解王阿姨的那种笑。她也觉得爸爸好像不爱妈妈,又好像很爱妈妈。
爷爷将自制的特产都收拾好后,抱起木择栖往外走。“走了。”
“爷爷您拿的东西太多,栖崽自己走。还可以帮爷爷拿东西!”木择栖挣脱,小心的掖好刚换上的新裙子,摆好手势,要帮爷爷拿。
木丛荫被孙女懂事的模样哄得心软,果然栖崽就是自己的心头宝。
“好。那栖崽自己走,但拿东西,还是等栖栖再长大点。栖栖紧跟爷爷就好。”
木择栖向大家拜拜。
旅途有点远,坐了好久的车。即便小木择栖很困也死撑着不睡,就是不愿弄乱了头发和小裙子。
木择栖跟着爷爷来到了一处超级大豪宅。木择栖终于知道,为什么妈妈要让自己穿那么好的裙子了。
就这进入院子的路,比园林还要漂亮,木择栖都看得眼花缭乱。
下了车,门口已经站了迎接的人。是一位严肃的爷爷和一位笑容灿烂的奶奶,旁边站着一个年纪很小但一副‘小大人’模样的孩子。
“丛荫哥。你来啦。”
“素琴。”
对方迎了上来,爷爷也牵着木择栖走了上过。爷爷和严奶奶严爷爷倾诉寒暄,多年不见的思念。
而小木择栖也看到了小严己。
他真好看!木择栖瞪大了眼眸。乌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