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於地牢驯服赵怀泽後,赵怀恩就将赵怀泽囚入了承欢宫中。当时的赵怀恩为了稳定朝廷的动荡而忙得不可开交,调教赵怀泽一事理所当然地交由赵怀柔全权处理。
半月有余,某日,赵怀柔兴高采烈地同赵怀恩说起她在赵怀泽身上的崭新发现。
在赵怀泽身後那口蜜穴中有处凸起,若是持续往那处按压碾磨……言及此,赵怀柔暧昧一笑,不再多言。
伴随着赵怀柔的笑容在脑海间消散,赵怀恩想起了赵怀柔说过的大致位置,欲待缓缓抽插,顺势寻觅那足以令赵怀泽堕入极乐的一处。可赵怀泽後穴绞得实在太紧,教她难以移动,光是些微的摩擦都能让赵怀泽疼得嘶声。
毕竟不是用来承欢的肉窍,粗大的阳具堪堪进了一半就被卡在穴外。可赵怀恩不得不承认,她被夹得很爽,甚至萌生了乾脆将赵怀泽彻底弄坏的邪念。
赵怀泽总是有办法勾起她的恶欲,明明赵怀泽曾是她捧在掌心里疼爱的弟弟,光是看见赵怀泽落泪她都受不了,可现如今她只想让赵怀泽哭得更惨,发出泣不成声的哀婉悲鸣,就像夜莺那样的天籁。
“泽儿,放轻松。”赵怀恩说着,又强硬地将性器往内送了几分,如愿换来了赵怀泽的呜咽。
疼,撕裂般的疼,这是赵怀泽此刻唯一的感觉。他的身体彷佛被劈开了,没有任何情慾的前戏,乾涩的甬道被粗暴地顶开,残酷的入侵者却压根不在乎他的痛苦,只是一味地征伐着,开辟着,将疼痛注满他的身躯。
赵怀泽疼得连呼吸都在颤抖,但也只能绝望地将脑袋埋进臂弯之中,聊以慰藉,又鸵鸟似地逃避现状。他什麽都做不到,就连反抗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赵怀恩到底还是怜惜赵怀泽的。见赵怀泽这副凄惨无助的模样,她也只能先将自己的分身抽出,随後将赵怀泽翻过身子,让他躺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换上两根葱白的手指送了进去,仔细碾磨。
赵怀泽用手臂摀着眼,不愿让姐姐看见他哭泣的神情,亦不愿面对。另一手死死攥着床单,紧握成拳的手背骨节分明,隐隐泛白,可以想见他究竟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让自己呻吟滑出牙关。
赵怀恩收回视线,专心地替赵怀泽的後穴扩张,并继续寻觅那一处。不消多时就在软嫩的肠壁中找到一个凸起,用力一按。赵怀泽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那般,触电般地弹起身子,却又被赵怀恩腾出的另一只手给按回了床上。
见状,赵怀恩知道自己是找对地方了,於是开始针对那个地方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明明是具饱经调教的身躯,可赵怀泽的反应却如一名未经人事的处子,羞涩而隐忍,他的理智在畏惧那过激的陌生快感,可身体却本能地在追逐着那能令他忘却俗世烦恼的欢愉。
就和他对赵怀恩所抱持的情感一样,爱恨交织矛盾至极,却又无从改变。
赵怀泽听见赵怀恩让他喊出声来,毫无保留地吟哦出他此刻的感受。勉强在剧烈的快感中维系着一丝清明的赵怀泽自是不愿轻易妥协,倔强地咬着下唇,彷佛铁了心要和赵怀恩作对。
这样的抗拒兴许不是明智之举,可赵怀恩已经夺走了他的一切,如今却连他残余的尊严都要彻底剔除,这让赵怀泽如何忍受得了。
赵怀恩抬起眸子,斜睨了抵死不从的赵怀泽一眼,也不恼火,只是怡然自得地又添了一指,三指合拢,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赵怀泽的小穴中肆意抽插,一股股从穴眼中漫出的蜜液打湿了她的手指,让她的进出变得愈发顺畅。
以前的赵怀恩鲜少涉略男欢女爱之事,至多不过是有所耳闻。如今她能够如此熟练,也亏得她在秦军那待了一段时间,阅尽丑恶的人性百态。
那一日,秦军一箭射穿了她的左肩,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她握不住手中的面具,只能颓然倒地,跪伏在屍推中安静等死。
却不想秦军将她误认成流落战场,以偷盗屍者遗物维生的女贼。毕竟在战场上浴血杀敌的向来都是男性,尤其又是环境险恶,群雄争霸的北境,又怎可能会有人料想得到,一个年方十六的少女竟然就是那个率兵攻破了楚军杀阵的鬼面将军。
理所当然地,赵怀恩被掳回了秦军军营,和秦军带来的军妓们关在一起。每天晚上她总是会看见一些不堪入目的场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在那里的女人都不过是男人泄慾的工具,没有人会把她们当人看。
当一个男人将赵怀恩压在地上,想对她下手时,赵怀恩毫不犹豫地扭断了他的脖子。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所有人面色大变,一时之间望而却步,纷纷拔出兵器直指着她,气氛霎时变得紧绷,一触即发。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秦军主帅对赵怀恩起了兴趣,於是下令将之生擒活捉,送入主帐。
赵怀恩抽出手指,随意将湿黏的液体抹在了赵怀泽的腿根上。
赵怀泽失神地望着床顶,目光迷离,朱唇泛血。即便他咬破了唇,不教自己发出一丝淫浪的媚叫,却仍难敌快感,沦为慾望的俘虏,终是在赵怀恩的亵玩下生生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