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何归绞着双腿,眼睛若有若无地看向那条平躺在床上的白色蕾丝睡裙,款式简约却无端透着一股色情感,身后健壮的男人重重地把他扔在床上,低哑着嗓音命令道:“穿上。”
酒店房间敞开一道细小的缝隙,只见男人黝黑的肌肉贲起,线条流畅且爆发力十足的臀,视线绕过一圈,可见胯间浓黑茂密的耻毛丛,和丛中苏醒的凶猛野兽。
叶何归被迫换上蕾丝睡裙,黑色丁字裤,整个身子都在男人露骨直白的目光下。青年身形纤瘦,通身白雪似的肌肤,两条细细的肩带搭在肩头,饱满浑圆将身前的蕾丝布边撑开了一道明显的弧度,他揪着裙摆,眼睛饱含羞涩地看向男人胯下昂扬嚣张的黑屌。
他视线火热,渴望占据高地,男人粗鲁地笑骂着,大手重重挥在叶何归挺翘的臀瓣,末了手指还轻佻地揉弄个不停。
叶何归低低吟哦,撅着雪白臀瓣送在男人手中,他跪趴的姿势越发像只发情的淫荡母狗,垂坠的雪白乳儿不安于室地外溢,粉嫩乳头亲吻着冷冰冰的空气,被撩拨得直直挺立着。
男人舔了舔嘴唇,眼神放肆地在青年身上游移,待摸够了挺翘蜜臀,他就一把将叶何归抱在怀里,咬着他的下巴舔吮,大舌狠狠碾压着他的唇瓣,抵进去后就直接卷着他的香软小舌嘬吸。
听到青年顺从舒服的呜咽,他更是毫无怜惜之情地将舌头塞了他满嘴,不一会儿,叶何归就被吻得嘴角水渍滴答,唇瓣红肿。
“唔……”叶何归急喘了几口气,为剩不多的几分气力在男人霸道的禁锢下慢慢丧失,整个身子渐渐化作一滩春水。
白藕似的双臂攀在男人魁梧的肩上,叶何归大张开腿,湿腻的私处淌着大股汁水,穴嘴儿翕张着想要吞吃进臀间顶压的粗硕黑物,他青涩地回吻着男人,雪白的乳儿磨蹭着他炽热的胸膛。
“骚货!”男人粗喘,眼睛猩红,大掌用力揉搓着叶何归身体的每一处肌肤,粗粝的指腹将皮肤磨得泛红,叶何归低叫几声,浑身颤栗。那火热粗长的手指来到股间,先是手掌包着阴阜前后滑动,指甲顺着丁字裤凹陷的细缝搔刮,直到薄薄的布料全部被泛滥的逼水打湿,他才慢条斯理地勾起丁字裤细带边缘,手上骤然发力,让丁字裤陷进艳红穴肉里。
“啊!呜啊!”在大力拉扯下丁字裤化作一条细细的布绳,死死嵌进粉嫩肉穴里,叶何归倏地绷直了身子,抱着男人仰着头尖叫,如浪潮般汹涌的快感刺激着叶何归脆弱敏感的神经,他两只小腿胡乱踹蹬着,圆润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蕾丝睡裙在这激烈的动作下一点一点扬起,最后裙摆卷在叶何归平坦抽动的小腹,蕾丝轻轻擦过他下面粉嫩细小的阴茎,搔磨着粉红的龟头。
叶何归被磨得身子都软了,此时男人正扯着那细细的一条布绳来回拉扯,布料磨擦着敏感的阴蒂,就有止不住的逼水喷出来,几个来回后,叶何归就已经爽得快要死掉,大股大股淫液浸湿的布条,甚至有兜不住的落在男人手掌里,这个面色黝黑的男人被逼水冲天的骚味点着了火,嘴里又是骂婊子又是骂骚货,手里拉扯的动作更快更狠,叶何归被折磨得狼狈不堪,又哭又叫,还流着口水,细白的小腿绷直,淫靡穴口再次喷出大股透明淫液。
墙角的摄像头发着猩红的光,男人低头舔吻着叶何归的脖颈,舌头擦着蕾丝布料,一点一点将口水洇进里面,同时在穴口绞动的布条动得又快又急,将小穴磨得鲜红似血。
“骚货,逼这么湿,是不是想老子把精液全都射进你的子宫里?嗯?”男人发了狠似的低声吼道,大手掰开叶何归的蜜臀,草草将布条拨到一侧,只见阴蒂充血红肿,如同一株小巧的含苞欲放的花苞,浸泡在腥甜的逼水里,娇妍穴口似迎还拒地张合,男人看后呼吸顿时更加粗重,他胯下用力一顶,那根黝黑粗硕的肉棒就直直干进了青年湿淋淋的逼口。
“呃!”叶何归睁大眼睛闷哼,他的里面又湿又滑,都不知被多少根鸡巴干过了,却还是像初次似的紧致到让人头皮发麻,男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粗噶的喘息,他把着叶何归的大腿,腰胯继续发力,穴口被龟头狠狠撞开,力气大得连两瓣肉唇都被卷着捅了进去,穴壁的层层褶皱被肉棒一一撑平,同时茎身暴起的血管也在不停地磨擦着几处敏感地带,男人边耸胯边低头看叶何归鼓起的小肚子,睡裙这时就不免有些碍眼,虽然若隐若现的春光总让人性欲高涨,但想比直接目睹那被肉棒顶起鼓包的白软肚皮,男人果断选择了后者。
只见他大手用力一扯,撕下遮着肚皮的一块布料,一边揉压着青年鼓起的雪白肚皮,一边挺动腰腹一下接一下往里顶撞,被男人操了个满怀的青年表情都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微张着嘴,听着从下体传来的砰砰撞击声,神情都有些恍惚,像是被黑屌撑得丢了魂似的。叶何归说不出是疼还是爽的呜咽,身体不住颤抖,穴肉也跟着不停地痉挛,喷出大股晶亮的逼水。
“啊!好深……呜呜……不要了,太快了,啊哈,要,要坏掉了!”叶何归一边尖叫一边用力想要抬起屁股,但男人挺动腰胯的幅度实在太大,无论他怎么躲都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