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某个酒店房间里,传出一阵阵低哑的呻吟,起先这声音小的好似幼猫,断断续续,还带着颤音,勾得人心里发痒,在男人一次接一次沉闷的砰砰撞击声里,飞溅的水沫将尖锐的呻吟声传到远处,昏暗光线下,只见一个身材性感的男人压在叶何归身上,坚硬的胯骨马达似的撞着叶何归湿腻的腿间,密集而迅猛地做着抽插的动作。
叶何归无力挣扎,只见他大字型张开腿,双手同样的被绑在床头两侧,而此时压在身上的男人正恶狠狠地抽打着他的乳房,命令他把双腿缠在他的腰间,同时粗黑的大肉棒正以马达启动那样快的速度侵犯着叶何归娇嫩的雌穴,窄小的花径被男人的粗大毫不留情地贯穿冲刺,将十几分钟前射进去的精液通通都插挤出来。
不过几分钟,两人交媾的下体就已经泥泞不堪了,腥臊的淫水掺杂着精液从阴穴里挤出,糊满了两人的腿根,精液的量多到根本无法想象这是他被第几次插入。
纯白大床外,几台摄影机微微亮着光,摄影师们眼睛死死盯着床上泄露的万般春光,下体阴茎根根高翘,好在驯化的“小母狗”们敏锐地闻到了主人发情的味道,于是纷纷摇着尾巴,撅着骚屁股将主人粗大的肉棒纳入进去。
之后男人沉重的低吼声交错着响起。
床上,叶何归快受不了,他眼角都是泪,嘴里含糊地哭叫,一句又一句的“主人好大,要被插死了”“呜呜呜,主人……不行了,都插了两个小时了,小母狗的小屄屄要被插坏掉了”这种淫荡香艳的荤话。
他边哭边难耐地拱动腰肢,无意识的举动却更方便了男人的侵犯,只见他压紧了叶何归乱颤的腰肢,将他禁锢得死死的,同时摆胯狠狠地往下砸,将叶何归淫荡的下体撞得通红一片。
男人边操边低吼道:“哦哦……贱母狗,操了这么多次还是不满足,看主人操不死你……”
就这样,白皙淫靡的身体在男人一次次不加节制的侵犯下开始疯狂颤栗,那被掰得大开的双腿间满是搅出的水沫,红艳艳的穴缝撑得过分饱和,以至于穴口的软肉都是泛白的,他微张着嘴巴,兜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迷离失神的淫荡神情更是激起了男人想操死他的欲望。
男人挺胯插进子宫,低吼道:“骚货,说,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叶何归拱着腰,眼神迷离道:“爽,呜……主人操得骚母狗好爽……啊哈……插到子宫了,骚母狗的子宫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他被男人罩在身下,床板咯吱咯吱晃得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这时男人开始大幅度地上顶胯部,看着叶何归肚子被操得凸起一个长条状的鼓包,在剧烈的插入下,软嫩的宫颈都凹陷下去,叶何归嘴里喊出长长的尖叫,白软的身子疯了似的挣扎拱动,最后重重摔在鹅绒被里,脸上浮现出高潮后的茫然神情。
大股大股淫汁溅在交合处,淫穴深处的软肉争先恐后地蠕动吸吮,将粗黑肉棒紧紧箍住,贪婪地往里拉扯,男人爽地低吼了一声,大手狠狠蹂躏着叶何归甩动的巨大乳房,下体则更猛烈地砰砰冲撞着。
肉棒整根抽出,随后又野蛮地整根操进,大片湿腻的淫水顺着两人的腿根飞溅而出,此时叶何归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淫荡的雌穴更是肿成了深红色,媚肉外翻,只有薄薄的粘膜还留恋不舍地紧吸着肉棒,似乎还想要肉棒更多的宠爱。
男人低低急喘着,腰胯激烈耸动,粗黑肉屌顿时顶进子宫最深处,叶何归全身应激性地抽搐抖动起来,脸上又是一阵失神恍惚,但男人的操干还在继续,他腰腹紧实健硕,像巍峨的山躯,叶何归根本就无力撼动其分毫。
那根律动的黑色肉棍快得只能看到残影,在他的腿间来回穿梭,叶何归身体火热,像是要被肉屌的温度给烫化掉,他仰着脖子哭叫几声,下体挺敲的粉嫩肉茎疯狂甩动,从马眼里喷出一股一股的清液后,又在男人粗鲁狂野的插干下泄了精。
稀白的精水溅在两人腹部之上,一股淡淡的膻腥味扩散到空气中。
男人紧紧扣着叶何归的腰臀,一边在他耳畔喘着粗气,一边耸胯狠狠往花心里捣,干得叶何归臀部不停地激烈弹动,被压实,又松开。
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才低吼了一声,深红色肉囊重重拍打着叶何归的小穴,骤然粗大的肉棒也在同一时间深深钉在花心最深处。
“啊……”滚烫的精水刷洗着敏感的子宫,叶何归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栗,手腕磨得红肿,还有些破皮。
整个射精过程,竟足足持续了两分钟。
这两分钟实在太过漫长,叶何归眼前一阵恍惚,直到穴里的饱胀感一点一点褪下去,他才醒了神,哆哆嗦嗦地抖着腿倒在床上。
整个拍摄长达三个小时之久,这三个小时里他们都在做爱,可怜的穴肉被男人的大黑屌插得红肿糜烂,不停挤压着还在里面逞凶的肉茎。
叶何归喘着粗气,耳边断断续续的还有其他双性母狗被调教的嗯嗯啊啊声,噗叽噗叽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他都不敢乱瞟,因为满地的稠白色液体浸在地板缝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