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解脱的段宴若,哭得宛如泪人儿,大张的腿因时间过长,已开始酸软麻痹,体内无法平歇的慾望,身体上的麻痛,让她痛苦的将脸埋入自己的手臂里,悲凄地哭了起来。
左砚衡却不在乎地继续他的掳掠,因为他心中的气至今依然无法平息。
他要她这辈子都记得今日的教训,让她永远也无法离开自己。
炙热的龙阳贴在她湿润的花瓣口,轻摩慢戳,沿着花唇与花蒂周围细细画着,像是摸索又像是在试探,就是不愿给她一个痛快,总是龟头才进去,便又退了出来,彷佛刚才的进入是不小心般。
总得不到释放的结果,让段宴若无法再应付永不间断的快感,紧绷的身躯早已失去了气力,如滩烂泥地瘫躺在被自己汗水弄湿的床褥上,闭眼,已不愿再做任何反应了。
看着她跟自己赌气的娇嗔模样,让他忍不住露出宠溺的微笑。
但这不表示他便就这样饶了她,因为他需要她完全的臣服,直至完全记住这天为止。
粗糙的大掌沿着渗着晶莹汗水的腰侧一路往上,来到段宴若饱满的胸前,先是温柔地揉捏着她嫣红的乳尖,随後整个罩住,惩罚似的重捏着,没一会儿便在她滑嫩的乳肉上留下他的掌印。
而段宴若则因为过多的疼痛而挣扎过度,将手腕扯出更深的瘀痕来,而脚踝则承受不了过多的摩擦,已然开始渗血。
左砚衡看到这情形,本准备好的所有报复,在这瞬间消弭了泰半,不忍再折磨。
伸手松开绑住她的腰带,与扣住脚踝的银链,伸手拨开那张被湿润发丝掩盖住的小脸,捧着它,与自己新生胡渣的脸摩娑着,刚毅的唇更是有意无意地轻吻着,像是安抚又像是在道歉刚才的粗暴。
只是随着吻的逐渐加深,温柔已难把持,吸吮的力道开始显得蛮横。
很快的,左砚衡便将段宴若肺部的空气给掠夺一净,让她差点窒息昏厥。
他额抵着她的额,轻喘着气,凝视着她迷离的双眼,痛苦地对她说:别再离开我了。这不是命令,而是他最卑微的请求。
语落,便抬手解开了段宴若的哑穴,因为他想亲耳听到她的承诺。
意识终於清明的段宴若,压抑着将左砚衡的硬挺推入体内的慾望,唇贴着他的唇道:我好想你。
这四个字胜千言万语,更为真实真切。
左砚衡一听,本想要她一个解释,但在这一刻,所有解释都不重要了,低头便狠狠吻住眼前这总能轻易拉扯他的心的女人,将这些日子以来的煎熬担忧全发泄在这吻里。
要我……要我……段宴若在亲吻间,哀求着左砚衡给她个痛快。
而早已忍耐至极限的左砚衡,自然不会辜负她的要求。
伸手将她从床舖上拉起,让她坐於自己腿上,坚硬的龙阳磨擦了下她水泽泛滥的花穴与脆弱的花蒂,确定她准备好後,修长十指捧住她白嫩的雪臀,在她来不及反应下,往上一顶,坚硬的龙阳便刺入段宴若蜜潮满溢的花穴中,将两人的私处紧密衔接在一起,一丝空隙也没有。
啊~刚才才注意到自己把发文时间预约提早一天
第九十四回~烙印(h)
但过久未有情慾交流的段宴若,花径早已恢复处女时的窄小,左砚衡的猛然贯穿,与他过大的巨龙让她不适的倒抽一气,双眼圆睁地痛嚷一声。
疼痛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坠於凹陷的锁骨上,没一会儿便滑入两乳间,与那里的汗水交融,形成颗大水珠,随後没入沾裹着段宴若花液的龙形玉佩中,让左砚衡想起刚刚玉佩在段宴若窄小甬道内吞吐的画面,随即让他气息不稳。
但段宴若因痛而发出的低吟声,很快便将他的注意力拉回。
痛吗?左砚衡轻抚着她泪痕未乾的小脸,既心疼且愧疚地问。
嗯。段宴若双手揽於他後颈上,睁着漾着水花的眼,虚弱地轻应一声。
让她感到不适不是他想要的,懊恼於自己的猴急,带着歉意地亲啄着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唇,希望就此降低她的疼痛。
於是他双手一路往下,爱抚着她瘦削的背、笔直的脊椎、充满弹性的後臀与白皙光滑的大腿,然後来到娇俏肿大的小花蒂,最後到达两人连接的部位,缓慢轻柔地抚摸揉压着。
看着她因为自己的爱抚,紧蹙的眉头逐渐纾展,便轻啃了下她的耳垂询问道:还痛吗?
左砚衡带着呵护的抚触,让因疼痛而溃散离去的慾望再度回笼,气息跟着开始不稳,甬道内的花液甚至丰沛涌出,体内像是有团快速成长的火焰般,一点一点烧熔着她的理智。
很快的,疼痛被原始的慾望所取代。
她粗喘着气,将因为奔腾的慾望而虚软无力的头靠在左砚衡的肩上,双手难受地刨抓着他的背,最後甚至吸吮着他的喉结,催促着他要她。
这样的反应让左砚衡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一开始因怕会再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