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吸吮着,蛮横地掠去她所有的呼息,直至她因缺氧而挣扎才放开。
第九十二回~烙印(h)
今日,此刻,你需要做的,是取悦我、温暖我的身子,并填补我心中的空虚感,我想你办得到的。
语落,他眼里赤裸裸的慾望叫段宴若害怕,过去他在性爱上向来粗鲁霸道,尤其是在盛怒时更是如此,这让她害怕地拉扯着绑住她双手的腰带,扭动着身子想摆脱眼前的困境,但左砚衡实在绑太牢了,她一点也挣脱不了,就算她挣脱了,脚踝上的银链她也挣脱不了,毕竟那暗扣的解法只有左砚衡会,她一点也不懂。
她只能颤抖着身子,无助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勾着温柔的笑,但眼里尽是待发的残暴。
她屏着呼息看着他将那只前些日被她典当掉的玉佩,半悬於她赤裸的肌肤上,勾引般地轻轻滑动,玉佩特有的冰凉,惹来她一次次不受控的颤抖,甚至再次窒碍了她的呼吸。
因为这若有似无的碰触,竟叫她体内的情慾冉冉升起,让她痛苦的蠕动着,希望左砚衡别再这般对她,但他却视若无睹,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将玉佩轻撞着段宴若已然挺立的乳尖,令她难受的想躲开,但手脚受限,使她只能咬牙忍着那带起一波波慾望的轻撞。
左砚衡显然十分满意她这样反应,但还不够,他还要她更加疯狂失控。
这次左砚衡直接将那玉佩沿着腹部的中线,一路往下,来到她早已鼓胀的花蒂,先是轻撞几下那敏感无比的花蒂,才转而抓着玉佩,在她此刻脆弱无比的花蒂周围旋转,然後滑上花蒂的顶端摩擦着。
直至耳边听到段宴若承受不住过多情慾的呻吟,他才停下对於花蒂的刺激,但段宴若却已达到了数次高潮,浑身瘫软,想合上腿休息,却得不到允许。
段宴若知道,左砚衡尚未满足,而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接下来他绝对会一次次挑战她的极限,直至她理智丧失,全然沉於情慾中他才会满足。
因为唯有这样,他才会感觉自己全然控制了她,进而得到安全感。
段宴若睁开情慾未散的迷离双眼,紧紧盯着他,希望他能让自己休息片刻获得些许喘息时间,但左砚衡却再次低头吻住,在她沉溺於自己温柔的亲吻中时,竟将那块冰冷的玉佩往她花穴恶意塞入,仅留朱红的流苏在体外。
玉佩的进入,叫她不自在地猛挣扎,不断地对左砚衡发出嘶哑的求饶声,虽那块玉佩扁圆滑润,但大小却与左砚衡的龙阳相同,硕大的让她感到不适。
毕竟她的花径尚未完全湿润,加上她已有数月未有性生活,花穴早已恢复窄小,根本承受不了这突然塞入的巨大。
正当她准备适应花径中的不适感时,左砚衡却已开始拉扯着体外的流苏,模仿着自己龙阳进出她体内的律动,进攻着她逐渐升温敏感的花穴。
穴中的蜜液随着左砚衡的抽拉,一点点流出,没一会儿整个花穴口已被沾染满晶莹的水泽,当左砚衡再次将玉佩推入穴中时,带着黏腻的水声随即发出,勾引着他失控地加快手中的进入花穴的速度,享受着那叫他疯狂的水声。
但承受着这样攻略的段宴若,早已濒临崩溃,綑绑住她手腕的腰带,随着她的挣扎,手腕上殷红的勒痕越来越深,下唇更为了抵御那不断冉冉上升的高潮而被牙齿给咬破,流出一丝鲜血。
左砚衡见状,不舍地俯身舔去那道带着铁腥甜味的鲜血,甚至故意吸吮那道伤口,为段宴若带来痛觉,让她难受地猛摇头,甩开左砚衡的攻势,却让乌黑的发丝黏着於唇上,带来妖娆的媚惑感。
你真应该看看,你此刻这样有多美,美得叫我想尽情蹂躏你,让你绽放更多的美丽。
面对左砚衡这满是调戏的赞美,段宴若根本没有心情去细听,因为她快被那加速抽动的龙形玉佩给逼至疯狂。
她的理智早已涣散,不再凝聚。
小嘴微张,两眼发直地凝视着不断在她身上放火的左砚衡。
想求饶,但她知道左砚衡绝对不会受理的,只能抓着系绑着双手的腰带,绷紧着双臀,脚掌难受的扳直,脚趾蜷缩,等待着高潮的到来。
但就在她要到达高潮时,左砚衡却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并将玉佩从花径中抽出,让得不到解脱的段宴若,淌流着痛苦的眼泪,以唇语不断对左砚衡说给我。
左砚衡却一点也不理会,而是将那沾染着花液的玉佩放入口中吮吸了下,双眼微眯,以轻易便可蛊惑女子将芳心掏出的深情姿态,注视着段宴若。
第九十三回~烙印(h)
要它?还是要我?左砚衡边说边以因花液而半湿的流苏,轻扫着她发胀,早已不堪一击的花蒂,逼她流出更多因慾求不满的泪水。
段宴若蠕动着被情慾控制着的身躯,呜咽地以唇语回答着他:我要你。
早知道她会这样回答,左砚衡得逞地将那已被段宴若分泌出来的花液给浸湿一片的玉佩,挂上她的颈项,让玉佩贴於她两乳的深壑中,彷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