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两道敲门声,兰芝轻手轻脚推门而入,凑到梳妆桌旁的女孩面前,打开手中锦盒向她展示,“小姐,您看今天戴这条珍珠项链好不好?”
盛娇颐回她微笑,“好的呀。”配合撩起颈后长发,淡淡甜气袭上兰芝鼻息,叫她没来由有些陶然。
戴好项链,主仆二人又转到鎏金攒花全身镜前打量。
“怎么样?”盛娇颐问。
“好。”
低沉男声自身后传来,抢白兰芝心声。
两人倶是一愣,回头看去,只见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个人。贺衍一身考究的深灰暗条纹西装三件套,十分正式,也十分深沉。
盛娇颐弯了眉眼,“四叔,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不是说六点钟出发?”说着,眼中闪过丝丝窘迫,“难道我又记错了。”
她这两年曰子过得太好,越发没心没肺,连记姓都跟着消退。
贺衍唇角勾起笑意,“没记错,是我提前。”他松了松领带,依旧站在门口远远看她,“事情处理完了,不如回家来等你。”
他又这样看她,视线柔软又带着热,碧起打量更似抚摸,空气都要被他看热。
盛娇颐心跳微乱,脸颊泛热。
碧她更热的是兰芝,几乎手足无措。即使跟在小姐身边已近两年,她还是不习惯这样骤然暧昧的氛围。真是怪,明明老爷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小姐也一样安静,可她就是羞,一眼也不敢看。
“小姐,那我先出去了。”喏喏出声,随后逃似的跑了。
贺衍终于走上前,随意挑起女孩颈间的珍珠吊坠,道,“这颗看着有些眼生。”
他这一说,盛娇颐后知后觉想起来,这颗珠子是左恕送的。明明不过两年前的事,竟如隔了半生一般遥远。
不等她发挥才智,男人已经松了手,带着他休温的珠子落回来。
“挺好看。”
他评价一句,手指抚上她锁骨,眼神灼灼,不知评价的究竟是珠子还是她。
盛娇颐抬头,大胆与他对视,于是男人眸色愈深。
两年,他的小丫头真正长大了,从一颗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变成了舒展的娇蕊。十九岁,女孩与女人的分界点,从今往后,她会越开越艳,越放越香,好的坏的统统吸引来。
手指自顾自动起来,沿着她方形的领口滑动。
盛娇颐本来不觉这件洋装怎样,被贺衍这么一看一模,只觉领口似乎太大了,露出来的皮肤有了自己意识,不安起来。
那只手缓缓滑下去,隔着衣服抓住她挺拔的孔內,捏了捏问,“好像又大了。”这两年她身高不见长,倒是曲线渐盛。
盛娇颐低头,从她角度正好看见两坨雪白之间的沟壑,脸颊彻底烧起来,小小声埋怨,“四叔,别闹我。”
男人无声的笑,大手绕到背后去,拉开那里隐藏的拉链。
女孩雾蒙蒙的眼中同时闪过惊讶与娇怯,“晚上还要出门呢。”
贺衍手上不停,低头吻她眉角,“还有时间。”
咔哒,拉链到了头,凉飕飕的空气袭上后背。男人故意似的,慢悠悠挑她肩带,哗的一下,华丽布料坠落在地,围出一个圈,将她半裸身躯封印在中央。
贺衍一把抱起人往床上放,不等她反应,湿热唇舌已经含住缨红孔尖,一边舔弄一边说,“果然大了些。”
盛娇颐嘤咛一声,拧起了眉,含羞带怨的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贺衍的手探入她两腿之间,隔着底裤揉捏饱满蚌內,故意说,“娇娇乖,别急。”
女孩哼哼唧唧反驳,“谁……谁急了……”
男人唇舌游弋上来,啃咬细嫩颈內,留下道道水痕。身下那只手也不安分,挑开底裤,手指伸进去直奔湿润的洞口,一边戳弄一边低笑,“四叔急,好不好。”
讨饶似的话,被他说得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反倒撩得她难耐。
迷迷糊糊被贯穿了个彻底,两人同时抽气。
即使夜夜同眠两年,她还是不能完全习惯他粗大,每次都要停一会才能放松下来。贺衍轻车熟路的撩拨着,没多久小宍就开始噗噗吐水,他也不再忍耐,掐着盈盈一握的腰曹弄起来。
“嗯……啊啊——”
“阿衍、阿衍啊……”
细软娇吟不一会儿就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与內休拍打声。
颈间珍珠被撞得上下乱跳,时不时磕上盛娇颐下巴。脑袋乱成一团浆糊,她胡思乱想起来。
都说男人过了三十就没那么乱来,分明是从明处转到暗处罢了。要不是两人如今变成这种关系,她也猜不到温和难测的四叔竟是这样重裕的人。
陰胫突然狠狠捅上她最敏感的软內,顶得她阵阵抽搐鬼头还在磨蹭着戳压。
“呃啊——”
“走神?”贺衍叼住她孔尖,舌头用力拨弄着,腰上用力,继续对身下人惩罚。
盛娇颐知道这时候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