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余无赖起来陈思也没有办法,那根性器也正如秦青余所说,坚硬昂扬,不时拍到陈思两腿间,还翘起来微微动着。两个人半跪在水里,衣衫不整,男人浑身的热度降了点,看陈思也看得更清楚,秦青余抱着陈思吻住她的额头:“我以为你不来接我了。”
陈思直起身,回吻他:“不会,永远不会。”她摸到秦青余的手,十指紧扣,闭上眼彼此交缠着,秦青余的手从陈思的脊背一路摸到腰间的伤疤,手指顿了顿,眼里那一点阴翳极快消散,又是一副迷离的模样。这件事处理好之后她就再也不会有什么畏惧的东西了,男人想着抱她抱得更紧,他无意间摸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顺手掏出来,黑色的盒子带着神秘,盒子上烙上的那一只面罩又让人觉得满是诱惑。那是肖宇承扔给陈思的盒子,男人征得了她的同意,出于好奇拆开了。秦青余半跪在陈思面前,盒子打开后放着个安全套,陈思伸手撕开包装,捏出套子,两个人脸瞬间烧了起来。
那是个透明的安全套,却有着狰狞狼牙般的外表,看起来粗犷可怕。秦青余扭过头来,握住陈思的手:“那个男孩子给你的?”他的怒气直往头上涌,攥住陈思的手都用力了几分。
“你那个朋友给的,说要我不必对你客气。”陈思稳了稳心思,对上秦青余的目光,伸手弹了一下肉棒。秦青余思索了一下,伸手把肉棒上的套子摘下来,套上这一只:“那我倒是想看看,思思要对我怎么不客气?”他话音未落,肉棒便径直顶进了陈思甬道内。
这种奇奇怪怪的安全套操进来的感觉很微妙,像是小猫百爪挠心,每一下都在敏感点上,动一动陈思便受不住了,她攥住秦青余的手腕,喘着气压抑着自己:“青余…慢一点……”
秦青余不说话,目光尽数落在二人交合处,狼牙状的避孕套一点点被吞进去,把嫣红的小穴都撑大了几分,肉棒与花穴更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动一动两方都难捱地想要发泄。表面的凸起被淫水润湿,男人抱住陈思大开大合操干起来,狼牙的套子一动,磨得陈思浑身发颤,这哪儿是折磨秦青余,分明是来折磨陈思了。
“青余…慢一点……”陈思浑身打着颤,说不上是燥热还是发冷,她被一次次操到深处,肉棒不断碾磨着穴肉,把一连串的词都磨成了呻吟,饱胀感与满足感顶得陈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无力地抓住秦青余湿漉漉的手臂,贴上他的胸膛,扬起脖颈:“哈啊…啊、唔、青余…慢、慢一点……”
或许是万艾可的原因,秦青余本就大力的操干更是重了不少,女人扭动着腰迎合着秦青余的动作,不断把性器吞吐地更深。被操过一次的花穴敏感火热,控制不住的收缩,像是贪吃的小嘴裹着那根阳物和狰狞的套子。秦青余在陈思脖子上留下一个个细碎的吻,猩红瞩目,他抽插着,肉棒一下下往更深处顶,敏感的花穴要被他操到痉挛一般收缩着。
“思思…”他抱紧了陈思,听她带着哭腔的长长的呻吟,卖力把肉棒往穴里塞,撞着臀肉拍得发红,陈思闭上眼,男人细密的吻就落在她的眼皮上。他狠操着,突然深深一顶,“啊啊啊——”陈思手指抓住浴缸边缘,脖子向后仰着,像是被击落的天鹅,沉溺在秦青余为她织好的情欲之网中,无法自拔。
失禁与水床
秦青余抱着陈思迈出浴缸朝着卧室走去,眼里的醉态荡然无存,尽管脸上还有醉酒的红晕,抱着陈思的手却没有一丝颤抖。陈思趴在秦青余身上,性器还紧紧连接着两个人,她呛到了水,鼻子和耳朵都难受,软软地靠着秦青余。
她工作的时候有绝不屈服的信念,风雨无阻,无论是高烧不退还是生理期,她的大脑独立于身体状态之外似得,始终保持着一种理性状态。但现在她的信念被抽走了一般,软软地依赖着秦青余,任凭男人温热的吻落在她脸颊。
秦青余迈上台阶时性器就不自觉向深处顶了一下,引起女人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她本来就在聚餐时喝了很多酒水,被这样一颠,尿意愈发的明显。陈思把头埋进秦青余脖颈里,手指抓着他的衬衣:“秦青余…放我下来……”她来回磨蹭着,还被秦青余这么不轻不重碾磨着,有点受不了样地求饶。
“怎么了?”秦青余低下头去吻她,抱着陈思的臀向上托了托,本来就饱胀的小腹被这么一颠,陈思赶紧抱紧了秦青余,双腿紧紧缠着秦青余的腰:“放我下来…voglio andare in bagno……”她实在不想直白讲出来,别别扭扭说了出来。秦青余思索了一下,抱着陈思回到了浴室,男人抱着她掉了个个,性器冠部碾磨着嫩肉,陈思一个机灵,微微的湿润晕染开来。
“秦青余……!”她抓着秦青余的手臂,男人的性器却仍然不知疲倦地往深处操,加深的快感冲烫着男人的性器,进一步胀大,下体又酸又麻。秦青余猛烈地冲刺,疯狂地上顶,好似在发泄,本就有些把持不住的陈思被扶着腰听从着肉欲一起律动,扭动的腰肢增加着摩擦与快感。“不行了好酸下面想尿尿秦青余”她一边尖声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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