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昭很忙,最忙的阶段过去,还有第二忙的阶段和应酬,方临昭抽出空来看方恪。
方恪坐在床上,听到动静抬起头,脸上似乎隐约有一点微笑:“主人回来了。”
“叫我方临昭。”方临昭有些泄气:“我已经说过了,你只需要健康的待在我身边让我养眼就行了。”
“不亏吗?”方恪淡淡的说“你之前明明喜欢的。我已经养好了。”
快一个月了,方恪再迟钝也发觉方临昭在有意的躲避他。
方恪除了不能出门,已经恢复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待遇直线上升。再没有接受过任何调教,只是仍旧禁止自慰。这已经不算是性奴该有的待遇,反而像备受宠爱的小情人了。
甚至方恪想要出门,有护工陪同,在小区里转转也可以。周边设施完善,不走出去也有小型体育馆等等娱乐设施。但是方恪厌恶极了出门,方临昭也不会逼他。
方临昭看着方恪恢复清澈的眸子,心里酸软。
他以为他只是喜欢方恪的肉体,喜欢方恪痛苦的淫荡的模样,让曾经压迫他的方少屈尊服侍,那乖又软又直接的魅惑感,极致色情的表演。是男人就忍不住。
可是他看着现在的方恪也会动情,想着咬他,让他哭出来,看他泪水涟涟无助又依赖的攀住他。想念那次交合时后面的苦楚,方恪的热度,自己被他所填满的感觉,肠肉和肉棒密切摩擦吸吮的快感。方恪真切的被侵犯到肉棒时激烈的反应。
他是变态吧,想到让方恪哭就让他这么兴奋。但是哭又和哭不一样,爽哭很好,疼哭还是算了。他再也不想听见方恪绝望的惨叫哀嚎,痛苦无助的落泪,方恪那时候甚至哭都不会大声,咬着牙眼神空洞的承受。
突然从大鱼大肉变成纯素斋,方临昭也不好受,不过一边是他忙,可以把欲火化作动力在工作上发泄出来。一方面……他发现他的口味被提高了,不克制,他会将之前压抑的想法都用到方恪身上,堵上方恪的嘴,叫他无法求饶,让方恪在他手中爽到失神崩溃,被玩到好几天都不想理他。
而方恪不会拒绝。即使方恪不愿意。
但这样的行为,跟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他已经干了许多坏事了,但是不想真的逼死方恪。就这样放着也很好。他吃了那么大的苦,也该够了。
方临昭确实在躲着方恪,他有些不知该如何与现在的方恪相处,也羞愧于自己的无用,只能寄希望于时间治愈。而且随着工作上手,方临昭的工作量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方临昭来看了方恪一会儿,自说自话片刻就掐着点不情愿的挪开了。方临昭家里公司两点跑,接替的又是方恪曾经的身份,讲了无疑是在刺激被囚困的方恪,于是只能捡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说,他们又有一部分人生重合,所以方临昭讲的支离破碎,往往自己都会感到尴尬。
方临昭憋着气无措的看向沉默的方恪,即使方恪从来不理他说了什么。那眼神让方恪恍惚想起以前的时候,他故意刁难方临昭。
拿一整瓶的冻得硬邦邦的水,叫方临昭给倒在杯子里。还要温的。
方临昭被他的要求气的够呛又不敢反驳,就这样瞪他半天,最终没办法,问他:你究竟想怎么样?
方恪自然不会告诉他,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在他的脸上,他嫌晒又懒得动,方临昭正好站在阳光底下给他挡个严实。他就是闲得无聊,看不惯方临昭自在的待着,想折腾他罢了。
我去给你换瓶水。
不行。现在就要。
方临昭犹豫片刻,四周的起哄声都被他忽略,最后没办法,方临昭红着眼把布满水珠的水瓶放在了肚子上。
哎呀这可太乖了。有人笑。
确实太乖了。
水珠浸透了薄薄的夏装,拿自己肚皮暖水瓶的动作实在呆傻又可爱。方临昭肚皮被刺激的紧绷,冰块紧贴住他的胃。就算是夏日火力壮的男孩子,也暖不了多久的冰。
方恪也有些奇怪方临昭的傻,明明具有长袖善舞的本事,勉强也算圆滑。可是到他的面前就没用了,明明踹一脚就能翻肚皮的货色,偏偏要倔强的给自己支棱起来,做出些微弱的抵抗来。只能引得方恪再踹他一脚,看他吃痛之后慢悠悠再站起来。
方临昭从来就拿方恪没办法。
正在抽条的少年身体条件极好,即使是以方恪遍览群芳的眼光来看也是极品,而且还有发展空间。
就算是笨蛋小狗也是可爱的,比起那些狡猾贪婪的贱狗更加单纯诱人。而且还乖。
但是方恪无意把他拽进圈子,逗弄逗弄就算了。看方临昭可笑的姿势笑了笑,拿过了水瓶:“算了,大热天的也没有杯子,就这么喝吧。”方临昭刚松了口气。没想到方恪喝了一口又把瓶子给他塞回去了:“给我挡挡太阳。”方临昭气的直瞪他。
方临昭经常用这种观察性的目光看他,看阴晴不定的方恪是不是又要闹幺蛾子,还是难得心情比较好,愿意安静的窝一会儿。那眼巴巴的专注里带着试探的眸子,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