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舟逃跑又被抓回来了。
看不出人样,一身的味儿,脚踝还是肿的。
程蒙面无表情的看着蜷缩的青年,快十年了,他还是没断逃跑的念头。
一直笑意盈盈的程硕绷着个脸,他很想上去给青年一个耳光,他们对他不好吗?总是想着逃跑,回回把自己整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程蒙上前,半强迫的把人拽进了自己怀里,虎口钳制着青年的下巴,很用力,“我说过没有下次。”
陈舟疼得皱眉,拒绝男人的触碰,挣扎不休。
乱抓的指甲里有红色的血肉,程蒙将人拽起,抗在了肩上,大步向洗澡间而去。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我讨厌你们,讨厌你们。”陈舟被顶住胃部,脚踢手抓,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在火上浇油。
脏臭的衣服被撕碎,陈舟整个人被按进了水里。
水声扑通,鸡仔儿似的青年几近窒息。
程蒙面无表情,手臂肌肉鼓起,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手上的挣扎越来越弱,他将青年提了起来。
“咳咳.....咳咳....”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泪的陈舟浑身瘫软,虚幻的视线里是程蒙阴沉的脸,风雨欲来的模样。
他一个激灵,怕了。
他看不懂程蒙这个男人,永远一副温和的模样,不会发火,不会大声的说话,连脸色都没怎么变过,可陈舟就是怵他,男人不会打自己,不会骂自己,他只会狠狠的疼爱自己,无休无止。
陈舟不敢与他们如狼似虎的眼神对上,垂着头,眼泪不停的落。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瞬间偃旗息鼓。
程蒙问:"乖吗?"
陈舟不点头也不摇头,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反馈的程蒙突然就笑了,他声音很轻,“你不乖。”
浑身汗毛竖起,仿佛被肉食动物给盯上,陈舟张口,瞬间就被捂住了嘴:“唔唔唔!”
程蒙拒绝听他的狡辩,又把人按回了水里,往复几次。
程硕也怵发疯的程蒙,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青年被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人被抗进了卧房,他也被关在了外面。
很快,里面传出了一声惨叫。
陈舟疼的快死了,他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挣不开,甩不掉,坚挺的巨物还在往身体内部探去。
“好疼,我疼。”他抽噎着,带着哭腔喊,"阿蒙"
男人沉气,坚定不移的撑开柔软的穴口,粗壮的性器被干涩的软肉包裹,陈舟不好受,他也不舒服。
双腿被男人分开,陈舟满脸泪水,双手抵着他的腹部,求他不要再进了。
内里已经失去理智的程蒙哪会听他的,大掌掐住他的腿,抬高了他的腰,腰腹狠狠一撞,大半根东西都埋进了青年的身体里。
平坦的小腹明显隆起,饱满的龟头贴上了一张圆环似的小孔,柱身被层层嫩肉吸附,高热湿滑。
陈舟脸上一片空白,疼得脚趾蜷曲,气都喘不匀了。
程蒙吻上了青年发出泣音的唇,含转反侧,难舍难分。
性器抽出再顶进,饱胀的卵蛋撞上了腿心,陈舟瞪大了眼睛,全部进去了。
来不及反应,程蒙按着他弹起的腰肢,下身打桩似的起伏了十几下,艹的他浑身发抖。前端撞上软肉,陈舟一颤,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花心深处涌出,干涩的甬道被润滑,垂软的性器慢慢翘起。
“唔唔....”
“....好深。”
陈舟断断续续的呢喃,一张脸蛋涨红,慢慢有深入骨髓的快感传遍每个神经,疼痛被取代,灼热的呼吸从鼻腔溢出,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一股温暖的液体喷在程蒙的肉棒上,他突然停下动作,大掌揉捏着突起的奶包,揉拽拉扯。
陈舟浑身直颤,突然抬高了腰部,水淋淋的肉柱脱出温巢,啪一声撞在起伏的腹肌上,程蒙附身,嗓音低沉,“小骚货。”
“我不是....."软绵的嗓音反驳着程蒙的话,下一秒他又“啊”了一声,紧缩小穴,揪紧被面,滚烫的性器又艹进了湿热的甬道里。
程蒙架高了他的腿,猛烈抽插,不断在他紧实的小穴深处进进出出,陈舟推拒着男人,唇瓣湿润,“好深,好深。”
摆脱不了,越挣扎就越深,陈舟哭的断断续续,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他开始摇头求饶:“阿蒙,阿蒙,饶了我吧,我乖....啊.......!”,肉柱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像是要把嫩穴给插穿。
“你乖吗?”程蒙撩开他汗湿的头发,与下身的粗暴不同,他这个举动称得上是温柔。
陈舟抽噎着,说,“我乖。”
程蒙压抑着呼吸,他又笑了,“你不乖。”
明显感觉身下人在发抖,程蒙一字一句的重复:“你不乖。”
力道很重,陈舟感觉自己肚子要被撑破了,那根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的求饶被撞得凌乱。
泛红的指尖攀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