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
东方颉心里戾气陡升,当年东方家里一对双生子进了火院,后来其弟走邪道,一举修成邪神,他同众仙家耗毕生之力将其死死封印在地下,如今竟又放出来了!!
东方炔眼波流转,怀中女孩若是再听话些,自己兴许便能......
可惜,即便被惑成这幅样子,她的意识还是在本能地抗拒自己。
东方炔心里微微有些不快,明明已经被那些男人玷污,为什么偏偏自己就不行呢?
不管是胁迫、还是诱惑,都不能让她乖乖张开腿。
小垃圾泪眼朦胧地嘤咛着,咒纹流窜处仿佛是一双有力的手在抚摸自己。
她在邪神的怀中颤抖身体,意识被逼迫到了悬崖边上。
有个人一直在耳边轻轻惑她:快吻这个人,快拥紧这个人,你现在很难受吧?他可以给你想要的。他难道不比那些男人更好么?
可她心里仍有个声音在抗拒着。
东方炔气极反笑,掐指驱咒,小垃圾身上咒纹流窜更剧烈。人也因此呜咽着叫出声来。
“莫要动她!”祁危心疼极了,却无法近邪神的身。
冷子清眼看着小垃圾眼中高光渐渐消散,陡然忆起父亲告诫自己的话来。
父亲曾说:冷家的剑乃正阳之气锻成,你是嫡子,以血祭剑可斩一切污秽。
自己得到佩剑时,父亲就肃然告诫自己这番话,是不是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会有邪神破封、自己心爱之人受到威胁的这一天。
东方颉最终叹口气,看来,他得跟这杂种一起去地底下躺着了。
他反手持剑扎向自己心口,血却没有溅出来,反倒似注入剑身一般,银剑剑身一线血红,紧接着通身赤色。结界里咒气愈发紧张,狗蛋岁数小功力差,已经受不住咒气,口鼻里喷出血来。
东方炔脸色变了变,却仍微笑着,甚至将怀中女孩拥得更紧:“如何?兄长?这是要与吾同归于尽么?”
他轻轻笑了笑,顺了顺小垃圾的头发,似劝解道:“这样凶险的法子也只有兄长能使得出来——兄长就不怕万一镇压失败,自己 身陨了不说,还要折了这几位公子的命么?”
“那也是他们的命数。”东方颉甩剑一指,另一手两指掐诀,双眼再次褪成浅色。
东方炔也驱动咒术,黑雾立即在屋内弥漫,少年们结成的阵已经出现裂痕。
“宝贝……我之前告诉过你什么?”
邪神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不够乖哦?要我将他们全部杀掉吗?”
小垃圾哭着说不要,邪神继续诱着她:那么,你该怎么做呢?
“孽障!”赤色剑光似长蛇,东方颉是决然想置他于死地。
“啧。”东方炔不得不避身一闪。
啧。
难得见着如此可口的祭品,难得养成这般娇媚的姿态,却偏偏在即将享用时被扰了又扰。
东方炔低头吻了吻女孩的唇角,那晚的女孩也是像这样囿在沉醉的梦境里,因此顺从得像一只羔羊,湿濡舌尖舔着自己的,双腿无力地乖乖张开,因此,她那娇嫩的子宫里还留下了自己的精液呢。
这倒是他的疏忽。
女孩太过诱人,因此他那晚过于恣意了些。
也因此忽略了,自己的体液会令女孩陷入病中状态,而为了压制自己的东西,东方颉竟真想的到这个法子。
邪神反手使诀,屋内的人齐齐受了重创,连东方颉嘴角都溢出血线来。
“千年了,兄长手底下这帮学生也不过如此。”东方炔掐紧手中女孩的腰,最好的法子当然是让她心甘情愿再次献出自己;若是她执意不肯,倒是也有强硬的法子,只是——
东方炔侧目看向结阵的几位少年。
只是,要解决一下眼前的麻烦。
小垃圾迷蒙中意识陡然清醒了一瞬,她轻轻叫了一声:“子清?”
东方炔捏捏她下巴:“错了,是主人哦?”
那厢冷子清一手握上剑刃,灵力全部打开,乍一爆灵力,竟逼得邪神也不得不退后半步。
“这是......”
冷子清甩血振剑,双眸烁然褪成金色,少年身上蓬勃的灵力几乎要将一切吞噬。
“护心!”东方颉提醒其余的少年们,东方炔也深知情况不妙,立时再次掐诀——
可是已经迟了。
少年就是冲着他来的,目标精准打击(冷家当初修这门秘术的时候特地加了精准定位)不在话下。东方颉知道冷家有秘术,可没想到冷公子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其父的衣钵。
众人眼前金光大盛,不得不抬手掩目。等到再睁眼时,屋中央只剩冷子清抱着小垃圾,邪神不知去向了。
众人忙上前来查看情况,祁危皱眉道:“令他逃了?”
东方颉摇头道:“子清吞了。”
众人:“?”
东方颉从冷子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