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将军长得非常高大健壮,看起来还冷硬凶狠的样子,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但她发现他其实是个温柔的人,对她很好,虽然有时候会欺负人。
也会迁就纵容宠爱她的娇气,给她带来巨大的安全感,让她可以全身心相信信任着他,觉得将军是无敌的。
而且是战场上的军王,保家卫国,护国家与人民的安全与繁荣,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英姿勃发,潇洒帅气,无人能敌,是最好的将军,也是她最好的夫君。
安软软勉力地抬起身,努力够着人去亲吻他温热的唇瓣,又害羞的说道:“夫君很好,厉害,又长得好看。”
卫承泽知道娇美人不说谎,也不会说,说的都是她心里真实的想法。
他粗喘着气,心里溢满了难言温热的情绪,抱着人的手臂圈紧了,拼命亲着人。
身下凶狠地撞上去,把人撞得娇躯颤栗,娇媚吟哦。
完全无需技巧,只来回抽动就能把整个小穴操得松软,敏感窄小的子宫也被坚硬的头冠操弄得酥软,颤巍巍地收缩蠕动讨好着令人又爱又怕的巨物。
他觉得皇上真是做对了一件事,赐了一桩好婚事给他,给了他一个娇气可爱讨人喜的美娇妻。
他抱着人在屋内走动,每一步的颠簸都让小穴抽搐蠕动,紧紧地夹住在穴内抽插的巨根。
他插着人来到镜子前。
“软软每日都坐在这里梳妆打扮对吗?让见了软软十几年的镜子见见此时被插得喷水的软软好不好?”
安软软被操撞得浑身发麻,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快感快把她淹没,听见他的话感到莫名的羞耻,好像是从小见识她长大的人此刻正在围观他们夫妻私密的床榻之欢。
她拼命晃着小脑袋:“不、不要……”
卫承泽也没有强迫,抽插喷溅的水落在了那桌上与镜上,又一路抱着人抽插走到那放置在窗边的贵妃椅上。
“软软每日午时都在这贵妃椅上休憩是吗?娇软风骚的身躯躺在椅内,看着窗外的花草,现在软软也被它们看着呢,欣赏着软软此刻风骚诱人的一幕。”
“不、不要说了……”
卫承泽放荡的话语不断回荡,深入她的脑海中,一切仿佛都有了实像,她彼时观赏着美丽的花草树木,此刻她正被它们观赏回来。
羞耻的感觉让安软软整个人浑身颤抖,小穴也一抽一抽地缩得发紧。
卫承泽就像是大型猎犬一样,抱着自己的雌兽巡视她私密的地方,把自己的气味沁满这个地方的每个角落里,标示着这从今以后也是归属于他的领地。
让安软软从小到大从无外人进过,他也从来没有踏足过参与过的香闺,沾染上他的气味,就像他参与过了一样。
卫承泽抱着人在屋里的每个角落每处家居用品都驻足过,还留下了痕迹。
安软软在不断的话语中羞耻感爆发,整个人身体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抱着人娇喘惊叫,穴里抽搐痉挛,喷了一股又一股的花水。
最后回到那张被顶撞得移了位满是花水跟白浊的桌上。
屋内四周围的地上全是泛着晶莹水光的水渍,就连那些桌椅屏风都喷溅上了,让卫承泽忍不住怀疑,安软软的穴就是个温泉口,水能一直流个不停,流那么多。
他用力抓揉着那柔软浑圆的雪乳,夹着挺翘肿胀的艳丽莓果拉扯,“软软真的是好骚,整个屋里全都是软软的淫水。”
牙齿磨着被拉扯的莓果乳孔,刺激得安软软浑身痉挛。
她颤着牙齿轻哼:“不、不是……软软只是水多,不骚……”
卫承泽故意用言语刺激她:“软软是夫君见过的,最骚的姑娘。”
安软软被插得双目含泪,粉唇微撅,委屈:“不骚……软软不骚……嗯啊……唔嗯……”
“软软被夫君插得舒服吗?爽不爽?”
“啊啊嗯……好舒服……要爽死了……软软被插得要死了……啊哦……肉棍子插得好深、软软都要被捅破了……好刺激……”
卫承泽喟叹:“软软也要把夫君爽利死了!”
身下操干着不停歇,穴内鲜红的媚肉不断被翻出带入,粗壮的头冠磨着敏感脆弱的子宫内壁,每次都把人顶弄得花枝乱颤,穴肉抽搐绞缩,给双方带来强烈的快感。
安软软疯狂的摇晃头部,尖叫娇吟:“太深了、好深……太可怕了……夫君的肉棍子好粗好长……把软软顶死了……捅破肚子了好爽啊!”
肉体撞击的拍打声跟抽插间喷溅的水声,奏着美妙又淫靡的乐曲,两人相连处的淫水因为快速勇猛的抽插早就被插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尽管几次性事都被进入到可怕的深度,但安软软还是无法承受跟适应,每次的抽插都让她身子弹跳颤栗,大腿根部绷紧抽搐,无力地摆晃着头部,柔顺的墨发在空中挥舞,“嗯嗯啊啊”的发出难受又愉快的呻吟。
……
月上中天,明亮的月儿照出朦胧银白的月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