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大脑被放荡的言语刺激,情不自禁地勾动柔嫩的小舌,跟着两根粗大的手指舞动,不时地吸住手指吮啜,指上湿漉漉的水跟着涎液一起吞下。
又卷着嫩舌去舔舐卫承泽的掌心,糯糯的声音重复着说道:“软软是水做的,流了好多水,都湿了。”
安软软抬起水雾迷蒙的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坚毅冷硬的俊脸都朦胧看不清,她突然撅起唇。
“要亲。”
“真娇气。”卫承泽说着,低下头重重地含住那嘟起的粉嫩小嘴,肥厚的舌头探入其中,搜刮舔弄着湿润的口腔,把她吸得唇舌发麻。
“嗯……啊啊!”
他把人抱了起来,一掌拖着她的翘臀,一掌揉着巨乳捻着艳丽的莓果。
骤然凭空的身体让安软软吓了一跳,腰臀失控地往下坠,本就插入到子宫深处极致的巨根因着这个姿势又突然往里捅了捅,两瓣可怜的唇肉翕动地含着小半个精袋。
可怕的快感让安软软失声尖叫,穴里猛然喷出几股水柱,然后浑身无力地靠在将军壮硕的身上。
被那紧致抽搐痉挛的穴肉跟子宫不断缩绞,爽得他爆出粗口:“软软你真他娘的软又紧,还骚,爽死本将军了。”
安软软趴在他怀里不断喘息,理智少许回笼,听到他的荤话耳朵都红了,被操弄得气喘吁吁,又羞又臊的撒娇:“你别说了。”
“夫君说实话呢,软软不爱听吗?”
“不听。”湿漉的小脑袋拼命地在他胸膛上摆头乱蹭。
卫承泽低笑了声,胸膛发震。
他一手不断在她光滑细腻洁白无瑕的娇躯上抚摸,突然说道:“软软身姿风采比本将军之前见过的女人都绝佳。”连身下那小穴都绝佳无比,无人能及。
安软软突然抬起头,鼓着腮帮子瞪大了眼,眼里水光蒙蒙,似淬了委屈可怜,又似震惊控诉。PΟ1㈧z.?Θм(po18z.)
“夫君见过很多女人吗?有、有……”
卫承泽挺了挺埋在她体内的欲根,搅动着穴里的汁水嫩肉,压着敏感肿大的花心打转,问道:“有什么?”
“嗯啊……”她被顶弄得娇喘了声,卷翘的睫毛沾上一滴泪珠子。
花心被研磨,她难耐地蹙着眉,脸上愉快又难受,委屈巴巴的低落道:“就,就这个……夫君跟软软现在做的舒服的事。”
又追问道:“夫君也让别人这么舒服过吗?”
卫承泽没有想隐瞒他的过往,虽然次数不多,只是纯粹发泄身体的欲望,但那确实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别人舒不舒服本将军不知道,但是夫君只让软软一个人舒服。”
安软软咬了咬唇,心口突然涌起酸酸涩涩的感觉,闷得她发慌。
她突然蹙起眉,小手摸上心口的位置,说道:“不舒服。”
卫承泽被她吓了一跳,身下顶弄的动作骤停,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心口不舒服?是不是心悸了?”
说罢,抱着她的腰想抽身出来:“软软乖,等一下,夫君去派人唤大夫过来。”
安软软还来不及反应,粗大的欲根便一下子抽身离开,无情得丝毫不理穴肉的挽留,被堵在穴内满腔的水喷涌出来流了一地。
穴里突然空虚,还有酥麻的瘙痒,她双腿环紧将军的劲腰,急忙说道:“不是,不是心悸。”
她拉着他的大掌放在自己软绵绵的胸口上,说道:“夫君,我没有出事。”
掌心下“噗通噗通”的传来平稳的跳动,卫承泽悬起的心落了下来,把人放在桌上,问道:“那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舒服了?”
安软软咬了咬唇,大大的眼睛也露出迷茫:“不知道,就心里酸酸的,难受,闷得慌。”
卫承泽不是大夫,没有接触过什么病理,他顶多也就是给自己的伤口上洒上金疮药抹点药膏,再用布卷几圈包上,对于安软软的情况他也是不解。
“怎么会难受?是不是刚刚操得太狠太用力了,压着你了?”
虽然操得狠的时候她是跟不上节奏,只能全身颤栗,但是并没有酸涩不舒服的感觉。
安软软想了想,摇头:“不是。”
是在听说了将军有过其他女人的时候才发生的。
安软软一想起这事,心里酸涩得难受,又不舒服了,偏生刚刚被粗大的欲根撑得饱胀的小穴此时没了那根滚烫骇人的异物,空虚瘙痒异常。
她伸直双手搂着他微弯垂下的颈项,扭着腰臀挺着小穴磨蹭,想去吞吃将军那根巨物,却看不见物是,粉嫩柔软的小穴蹭到将军的一片粗硬卷曲的旺盛毛发上,滚烫炽热的欲根插进了她两瓣紧翘的肥臀中间,臀肉被烫得发热。
粗糙的毛发磨着柔嫩的小穴,还有调皮的扎进了里边更为柔嫩敏感的媚肉跟嫩滑充血的珠核戳刺着,安软软被刺激得身子颤抖,小穴不住收缩。
“啊……”
卫承泽失笑,被这娇气可爱的美人逗得心里微甜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