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般,猛地插进穴内阴道里。
“啊~~怎么突然插进来了、脚趾~肏进骚逼了~~”
洛樊楼脱口娇呼,脚趾的形状与龟头不同,虽然不如龟头粗壮,冷硬的指甲被嫩肉紧贴住,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他兴奋得腿肚子都在打颤,同时紧张地瞥了男管家一眼,再度仰头乞求关山越,“关先生,不要在这里肏好不好,地上好冷、好硬,换个地方给关先生肏好不好——啊!”
关山越没回答他,只是脚趾往深处插去,洛樊楼高亢地尖叫出来,眼泪崩落,“啊不要,不要捅那么深,呜小逼吃不下脚的、会被捅坏的啊啊啊好爽、好奇怪啊、不要用脚肏我了关先生,用大鸡巴肏我好不好,呜这样太奇怪了啊、啊哈小逼要被捅破了好疼!”
关山越一边毫不留情地用脚尖变化着角度肏进那紧致的屄口,一边冷冷扬声道:“威廉,这骚货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弄他的样子,看到你就害羞极了,真是可爱,你说,我是放过他,还是狠狠肏烂他这个骚穴。”
威廉自然是那男管家的名字,男管家停下手里的动作,抱着叠好的衣物对关山越挺直身体,眼角余光窥视着洛樊楼,毕恭毕敬地回答:“关先生,您现在比起以前,已经仁慈许多了,这里是您的家,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啊、啊啊!!”洛樊楼听得心里一紧,嘴里止不住又痛又爽地尖叫。什么现在比以前已经仁慈许多了?难道关山越以前经常虐待人、手段比现在更加残忍么……那是有多可怕……
洛樊楼打了一个寒颤,感到自己的骚屄虽然弹性良好,却也已经被关山越的脚趾撑到极限了,那脚掌的骨骼卡得他的屄口生疼,他现在是真的慌乱了,流着泪嘶声求饶:“关先生不可以再塞了!要被撑破了!求求你真的不可以了——好疼啊!啊啊、骚屄坏了以后还怎么侍奉关先生!”
关山越的脸上并无仁慈,一点人性的温度也没有。
洛樊楼的心一直往深渊坠落,下体胀痛不断加剧,却也没有起身挣扎逃跑,只是泪眼婆娑地望着关山越,心里横下了心,如果关山越今天真的狠心把自己的骚逼捅破玩坏,那他也就认命了,是他心甘情愿把命运交给这个人的,只是,以后,他不要再靠近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了……就当流血换个教训,只要别落下伤残就好。
“关先生、骚屄以后还要伺候关先生的鸡巴、求求你!饶小骚逼一命呜啊!”
看那一层薄肉已经到了要被撕裂的临界点,终于,关山越停止了往深处的动作,脚趾拔出来了一些,在媚肉里搅动肏干,洛樊楼的身下痛楚终于消散,换来的一阵阵的激爽酥麻,不知危险的穴肉还在讨好地贴着关山越的脚趾吮吸,仿佛勾引着那东西深深肏进来。
“呼……”
洛樊楼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躺在地上剧烈喘息,松了一口气,穴被关山越肏干得愈发舒服,身体跟着骚浪扭动起来,手指不由得抚摸捻揉自己胸前的乳头安慰,嘴里溢出甜媚的娇喘,“呜啊、关先生好会肏穴、好舒服啊~~爽死了~骚逼被脚趾干得爽哭了~”
关山越一边欣赏他的淫态,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管家:“威廉,去拿我的道具来。”
“好的,关先生。”威廉恭敬地退了出去。
“什么、什么道具……”洛樊楼刚落地的心一下子又紧张地提起来,“关先生要用什么道具玩骚逼,骚屄好害怕……”
关山越只是冷笑,接着用脚抽插他的肉穴,并不回答,在洛樊楼欲仙欲死的浪叫声中,威廉很快端来了一只黑皮匣子。
“关先生,不要抽打骚逼了,真的好疼,会坏掉的,让骚逼伺候您的大鸡巴好不好,骚逼会把关先生大鸡巴含舒服的!”
说着,洛樊楼大着胆子伸手握住关山越浴袍底下挺立的鸡巴,想要诱惑他兽性大发地肏自己,指尖忙不迭去按压那敏感的大龟头,嘤嘤央求,“骚逼里面好多水,又热又紧,求关先生肏进来,一定让关先生爽上天。”
没想到关山越“啪”地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力气大的把他扇倒在了地上,冷冷的声音落下来:“你可真行啊,还敢做我的主,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洛樊楼捂着火辣辣的脸,脑袋里嗡嗡作响,嘴角都麻了。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没把你教乖,贱货,你懂不懂规矩,嗯?不懂的话马上滚出去。”关山越的脚再度无情地踩在他胯间,碾压他的玉茎和骚逼羞辱,似乎这样,比直接操逼更能带给关山越病态的快感。
“呜……”洛樊楼抽了一口气,戚戚然清醒了一些,这一次,两次,他才算是终于明白了,关山越不喜欢别人拂逆他的意思,自己刚才勾引不成,反而碰到了关山越的逆鳞,他低眉顺目地趴在地上,安静下来,咬着唇任由关山越践踏,仿佛在心甘情愿接受惩罚。
等他脚上的动作松了,洛樊楼才弱弱软声道:“是,我错了,关先生,骚屄、骚屄随便关先生怎么玩,玩烂了都没关系,只要关先生高兴,求关先生不要生气……”
关山越收回脚,微微抬眉,冷然命令:“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