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越突然猛地一耳光掴在他脸上。虽然用力不大,但把洛樊楼结结实实地扇懵了。
“啊~~~”
洛樊楼一边脑洞大开地畅想,一边爱抚着关山越的鸡巴,近乎虔诚地亲吻,真想把这根东西牢牢地独占,永远含进自己的骚屄里。
身体因为重力下落,大鸡巴在紧致甬道里一捅到底,那破开穴肉的胀痛感让洛樊楼一下子没忍住,仰起细脖子张口,高亢的浪叫声顿时响彻静谧的卧室,夹杂着止不住的娇喘嘶气,“啊~~好胀~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太粗了不行了,啊啊~”
想到这,他的骚穴已经湿热得受不了了,起身对着关山越张开腿,细白的手掰开自己糜红的淫穴,里面的媚肉都在饥渴地蠕动。
洛樊楼抽噎了一口气,睫毛微颤,眸光水润含情,如同落水的奶狗撒娇。在这短暂的几秒,他以为,关山越并没有反感他的行为,反而还因此更加怜爱他。
“就为这个道歉么?”关山越接着道。
一位衣着黑白制服的挺拔男人走进来,状似一位资深男管家,对关山越低眉顺目地点头致礼,道:“关先生,早安。”
随即,男管家只是瞥了地上的洛樊楼一眼,美少年裸体仰躺在地上被足尖肏嘴的姿态如此刺眼,男管家却如同什么也没看到,表情依然是礼貌又疏离,举止绅士优雅地走到床前,开始有条不紊地为关山越整理床铺。
关山越只把进来的男管家当空气,竟然用脚趾拨弄起了洛樊楼的舌头和喉咙里的软肉,一边接着冷冷道:“洛樊楼,你刚才在干什么?睡奸我?你胆子可真大。”
睡奸?
关山越说出这个词,刺激到了洛樊楼,他勃起的鸡巴都不由得更挺立了几分,小穴里也跟着咕叽分泌出花汁……他估计他是踩到关山越的雷区了,明明可以当作情趣的事情,关山越却如此反感,或许,是有什么原因吧。
“唔、呜……”
洛樊楼拼命摇头,满脸委屈和求饶的表情,用眼神努力地告诉关山越: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哪敢冒犯……
“怎么,兴奋了?”关山越敏锐地注意到他性器官的反应,足尖更加用力地在他的小嘴里搅动起来,“被脚趾肏嘴都这么兴奋,你是有多骚多贱啊?昨天才开苞,就骚成了这样,啧,以后怎么得了……”
“呜……”洛樊楼难受得不行,又不敢用牙齿咬关山越的脚,只能含泪忍着。
他注意到,关山越一边羞辱他,深邃的寒眸中也释放出了火热的光彩,同时,他一手握在自己胯间的鸡巴上,指头轻抚着龟头,那里似乎更涨大了一圈,很显然,羞辱洛樊楼,让关山越更加性奋了。
洛樊楼心里一沉——这个关山越,难道是个S(性虐待狂)?
昨夜,洛樊楼还一度以为他的冷硬外壳剥开了,是温柔暖男的内核,谁知道……现在,关山越那双带着邪气的寒眸里,哪里还有一点昨夜的温情脉脉,简直像完全换了个人。
“呜……”
洛樊楼终于点了点头,像是难为情地承认了自己的骚贱,垂下眼眸,泪水从眼睫滴落在关山越的脚背上,无限乖顺凄楚。
“爽么?”
关山越冷笑一声,终于把足尖一下子拔了出来,男人的脚足弓分明,骨骼线条极为好看,脚趾上一片水润,都是洛樊楼口中的津液,看着令他羞涩。
洛樊楼凝视着那脚,喘过气来,深呼吸了几口,急忙娇弱地回答:“爽,小骚逼错了,小骚逼不是故意的,只是今天早上起来太饥渴了,求关先生原谅,小骚逼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关山越用足尖抬起洛樊楼的下巴。
“不敢、不敢冒犯睡着的关先生,呜……求求关先生原谅我。”
关山越俯瞰脚下人卑微屈辱求饶的样子,瞳孔一缩,那一瞬间,他想狠狠地踹这个人一脚,把他的身体狠狠踹飞出去撞在旁边的柜子上,撞得他骨头缝都疼,然后再走上去,抬脚不断地踩他,践踏他,听他疼得呻吟,痛苦惨叫不止,如同一条雪白虫子在地上扭动求饶……
关山越咽了咽口水,忍住暴虐的冲动,他其实心里清楚,洛樊楼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他的恶趣味被挑起来,借题发挥,假装生气而已。
他又用足尖踩了踩洛樊楼翘立的鸡巴:“贱货,这里就这么想要吗?”
。
他下贱的一面,只想让关山越看到,至于其他人……万一说出去怎么办?他以后还想做大明星,在公众面前光鲜亮丽,出人头地,他可不想被爆出黑料。
洛樊楼赶紧并拢了双腿,不想让男管家再看到自己的淫穴,谁知关山越敏锐地注意到他的举动,眸光微动,故意沉声道:“骚货夹起腿做什么?我让你夹腿了么?”
“没、没有。”洛樊楼被关山越压迫力的语调吓得浑身一抖,又张开了腿,糜红嫩穴对着关山越乖乖地露出来,关山越抬起脚,脚趾再度踩在洛樊楼的屄口,稍微按压了一下饱满花唇上的汁液,然后趾头忽然破开穴口,如同龟头捅破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