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霍让的话,姜难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听说...你们学校有个人车祸死了。”
霍让的下巴搁在姜难肩上,他抱得很紧,姜难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想也知道这人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说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顿时一惊,“是你做的?!”
这话虽然是个问句,姜难心里却已经有了七八分肯定。
“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霍让抬起头,他的眼睛微弯,天生长了一双笑眼,可他这个人却扭曲得如同一根麻绳,靠近你时就套在你的脖子上,越亲近越亲昵,就缠得越紧,在勒紧你的脖子时吻你,他是无意识的,天生就有一种残酷的温柔。
“我找了你两年,姜难...两年。我怎么也找不到你...这根本不可能!”
姜难静静地看他发疯,说实话能够躲掉霍让两年姜难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他一直归咎于幸运,经霍让一说才觉得古怪。
霍让的“生意”做得很大,而像他们这种人,拥有的情报网是普通人想象都想象不到的,而姜难却这么轻易地就逃了两年,中间霍让连他的一点音讯都没有...这的确不可能。
“我用尽了一切办法,甚至找了神婆...我不信这个,你知道的。可这次不一样,她说有人剪了你和我的缘...你猜到是谁了?你的好学弟,邱和,那小子他妈的该死!”
“碰!”房门被他情绪失控地砸出巨响。
霍让发怒时的恐怖和厉鬼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他咬着牙压抑失控的情绪,将握紧的拳头舒展开来,看见姜难的表情,他放轻了声音带着点哄骗的意味,“你看,他死了我就找到你了,是他该死,不能怪我,对不对?”
姜难想起当时邱和的坦白...他是阴年阴时阴月出生的修士...所以,真的是邱和做的?可两年前高中的时候,他跟邱和根本没有交集,难道那个时候邱和就喜欢他了?可邱和怎么会知道霍让?又为什么要帮他?
这些问题萦绕在姜难脑中,他是个很矛盾的人,对疯狂的爱弃如敝履,哪怕那鬼爱他爱到死了也想和他在一起,他也并不觉得找人超度也好消灭也好让缠着他的鬼彻底消失有什么不对。
但就是这样的姜难,却很珍惜别人的善意。
如果邱和曾经默默地帮助过他、还是因为他的缘故才死掉的话...
霍让完全不觉得杀个人是什么大事,尽管那个人有些古怪的本事。见姜难不说话,他又去吻姜难的鼻尖,像小狗一样带着点催促和讨好的意味,两个抱在一起转转悠悠离开门口进了屋子,“我们才是同类,宝贝...不要怪自己,你要是觉得生气,就打我,嗯?”他往姜难手里塞了根藤条。
...他倒是打得一副好算盘。
姜难握着藤条气笑了,推开他随手一挥,细长的藤条就在空中舞出咻咻的破空声,“不就是想挨打吗,说一句不就行了?用得着杀人?”
霍让眼睛发亮地仰头跪下,膝盖浅浅地没在地毯柔软的绒毛里。他先前就脱了风衣,此时只剩里面的马甲和衬衫,那马甲拢着他的腰,胸下整整齐齐地系了三颗扣子,穿在他身上就跟束腰一样,越发显得他贵气逼人肩宽巨乳腰细,贴身的西装长裤随着他跪下的动作绷紧了勾勒出双腿流畅的线条,微微上缩的布料露出与他宽阔的肩背毫不相称的纤细脚踝和皮鞋...配上他略带痞气的断眉,一派西装暴徒的既视感。
这个男人明明是个天生的上位者、掌控者,在姜难面前却像中了蛊一样,跪得毫无骨气,甚至露出了迫不及待想要被淫虐的表情。
姜难虽然明知道抽他反而是他想要的,可这会也找不到第二个发泄情绪的办法,也是发了狠,寒着一张脸一点也没手软,“啪”地一声脆响,藤条就抽在了霍让的胸膛上。
“嗯!”霍让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这一下抽得极狠,连衬衫的纽扣都打掉了一颗,松垮地露出一部分发红的皮肤。
胸口火辣辣地疼,他拨开领子低头看了一眼,两团胸肌之间正横着一道漂亮的红痕,不过几秒就肿了起来。霍让咧着嘴笑得放肆,干脆扯松了领带,双手抓着衬衫的领口一撕,连剩下的扣子也崩飞了,衬衫的领口被他扯到腰间马甲最上面一颗纽扣的位置,正好把整片饱满的胸膛露出来。
那架势,就像姜难要杀他,他也会像这样撕开衣服,帮姜难刺准一点似得。
“再来。”他哑着嗓子舔湿了嘴唇,简直骚得要死。
这无疑是在挑衅,姜难深吸了一口气,感到有些许地头脑发热丧失理智,又是狠狠一抽。
说不上是故意的还是手偏了,这一下没有落在霍让已经有所准备的胸膛上,而是落在了男性最脆弱的部位,狠狠抽在了霍让的那根大屌上。
以前姜难怕弄出个好歹来,就算是抽他,也顶多抽在会阴鼠蹊或是大腿根这样的地方,这次却是结结实实地抽在了那里。
霍让猛地发出一记低吼,浑身的肌肉都在这一下里绷紧了,一下子就将那一身剪裁修身的衣服鼓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