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中途姜难还因为开了阴阳眼的缘故看见了一些孤魂野鬼,不过好在因为是白天所以看到的不多,只是坐在出租上的时候看到一些角角落落里有。
姜难开始被吓得够呛,还是从常止那里得知,孤魂野鬼和厉鬼是不同的,他们类似海市蜃楼,只是已死的人留下的一道记忆,是没有思想的也不影响到现实的物质,只会按生前的习惯行动,等能量消解了就会消失。
姜难听得直呼涨知识了。
路上两人顺道把午饭解决了,回到寝室后,常止就一刻不停地在画阵法画,用朱砂画的,画在地上,又在寝室的四面墙各挂了一串之前的红色珠子。
姜难心想这卫生打扫起来可不容易,但也没办法,只能说还好他没用黑狗血什么的,不然整得跟凶杀现场一样被人看见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常止完成工作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问姜难,“童子尿可以辟邪,姜先生是童子吗?”
姜难寻思他和人做过应该不是了,但他这个人比较较真,万一男男不算呢?于是他很严谨地问,“童子的定义是什么?”
“自渎过就不能算。”
啊这,姜难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严格啊,那现代的童子应该不多。”
常止点点头,然后道:“我还是童子。”
姜难莫名从他的这句话里读到一种淡淡的骄傲,得,也是该骄傲,不过既然你是童子了还问我是不是干嘛?
这个疑惑一闪而过,姜难想了想,又忍不住开始较真,他对自己感兴趣的方面总是好奇心很强还爱一究到底举一反三地问问题,经常被人认为是杠精。
“是射过就不算吗?那梦遗呢?”
常止好脾气地解释道,“梦遗是人体精气过剩的反应,但也不排除因心不静梦被欲念所扰的情况,所以我们会用东西塞住,堵起来。”
他的表情十分淡然,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怎样一番话。
姜难卡壳了两秒,堵起来?把什么堵起来?对着常止,姜难突然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还是个俗人...这会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忍不住脑补常止每天晚上用尿道棒把马眼堵住忍耐着入睡的样子,半夜想要上厕所的话只能再忍着尿道被摩挲的快感把尿道棒抽出来,尿完再塞回去...简直就是在做禁止高潮的尿道自慰啊!
尤其是当这件事与常止一本正经的样子联系在一起,仿佛在说这对他而言就是一件非常普通的日常,和学生背书没有什么不同的一样...就越发让人感到扭曲而倒错,让姜难忍不住怀疑这个人还有多少这种堪称“色情”的常识。
常止看了一眼时间,12点刚过,很好。
“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常止对姜难说,看姜难一副没懂开始什么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做爱。”
姜难一愣,现在还是大白天诶,“...白日宣淫?这不好吧。”
“正午是鬼怪最弱的时候。”常止解释道。
潜台词就是晚上也行,就是鬼会更厉害,自己掂量呗。
他可不想当电影里的那些作死委托人,姜难只好妥协,“行叭。”
然后常止看着姜难,姜难看着常止,面面相觑。
姜难扶额,啊、不小心把他当成那些变态了,还在等他扑上来呢。得,修道之人,还得我来。
姜难想了想,把窗帘都给拉上了,然后找了张椅子坐下,朝常止拍拍大腿,“你把裤子脱掉坐上来吧。”
常止一愣,脸色有些发红,大概是当着姜难的面不好意思,他默默转过身,先是去拿了一样东西,然后才背对着姜难,开始解裤子。
他脱得很快,拇指顺着胯骨勾住布料,内裤就和外面宽松的长裤一起溜到脚踝,露出两条匀称有力的笔直长腿。
他上身的衬衫本来是缩在长裤里的,现在半遮半掩地盖了下来,将屁股遮住了一半。肉色从白色的衬衫上透出一点影子,半遮半掩,犹抱琵芭半遮面。
姜难坐在椅子上欣赏着这出脱衣秀,看着常止像是不知道该不该用手挡住自己的下体一样,同手同脚地走了过来,觉得有点好笑。
常止站到姜难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姜难拍拍大腿,让他转过去坐下来。
常止坐下的时候像是在扎马步,大腿分开在姜难的腿两边,屁股堪堪碰到姜难的裤子,完全没有坐实。
“我...需要先把射精管堵住。”常止扶着自己的几把,倒是语气如常,只是声音越说越轻,“姜先生...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在意我。”
在这种时候被他叫姜先生,姜难感觉有点微妙,有种被叫老了的感觉,还恍惚有种自己付钱包养了常止在嫖他的幻觉...尽管他还没给钱呢。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姜难也就不客气了,他对和常止做些亲密的动作并不觉得反感,可能是因为主动权是掌握在他手上的缘故吧,那种自己即将玷污一块美玉,在一无所知的白纸上画下自己的记号的感觉,实在有些美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