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域,南齐。
举国上下,惶恐气氛蔓延。
无他,皆因那北方的庞然大物,正在慢慢形成,几乎不可战胜。
“长信侯,大夏,过境了!”
齐国边境。
有将士急切禀报,刚一将前线消息禀告给了这齐国统帅,便见那远方百里防线,烽火狼烟。
在那里,有以镇南王虞春秋为帅的二十万大军,已经集结完毕,还有一尊达到了天象境的天行盟主亲自坐镇,前来伐齐!
而被称之为长信侯的将领,亦是满眼焦急,沮丧之色几乎溢于言表。
“终于,要来了吗...”
想起情报上不断传来的噩耗,长信侯不禁心情沉重,一片绝望。
短短时间内,北玄域风云变化,大夏起国之兵马,浩浩荡荡的伐齐而来。
而今放眼望去昔日七国之土,竟只余下了南齐还在苟延残喘,其余诸国,皆是付诸一空。
伴随着两月之前,随着一朝大火化为灰烬的大陈,以及受诏归降的西燕之外,眼下偌大天下,竟只剩下了携六朝之力的大夏,与他们偏安一隅的大齐了...
这两国实力之悬殊,一眼便知!
虽不知为何大夏会将他们南齐选为大业的最后一个目标,但长信侯知道,已经没有时间了。
于是,他一边调兵遣将,准备倾尽全力,与大夏一决雌雄,一边更是急声遣人八百里加急,将大夏犯境消息,告知王都,请齐皇决断!
随着一匹骏马横跨八百里,将消息告知齐国皇都,一场浩浩荡荡的战役,也在南齐的边境,彻底展开!
硝烟弥漫,战火纷飞!
被镇南王虞春秋磨炼了近二十年的镇南军,秣马厉兵许久,终于露出了他们的獠牙!
两军对垒,一攻一守,可奈何大夏的战士们此时士气空前高涨,如同虎豹,即使这南齐的长信侯也是沙场宿将,可在这场战役之中,终究还是落入了下乘。
只要偌大战线露出一个口子,那么转瞬间就会有数百上千的大夏战士们,前仆后继的杀上去!
面对这种悍勇的打法,本就士气低迷的齐国兵马,又怎能挡之?!
再加上,随着天行盟主法身降临,偌大天象异动笼罩整个战局,赫赫拳印一降,便将南齐防守最为严密的防线,直接一拳砸穿!
全方位的碾压!
这还怎么打?
无论是从高阶将领来讲,还是从底层战士来说,齐国的兵力都不足以和大夏对垒。
哪怕是长信侯以平生之力,呕心沥血亲自披挂冲杀,也挡不住这士兵惶恐,兵败如山倒!
大战不停的进行着,可溃败的速度却比他想象之中,还要快得多的多。
有天行盟主王虎亲自坐镇,长信侯明白,这场战役他是怎么都赢不了的。
可他却没想到,不过刚一接触,南齐就崩溃了。
自己麾下自以为的精兵良将,远比他想的要脆弱的太多了。
看着已经有人丢盔弃甲,产生哗变,长信侯握着枪杆,面色怒急,可却又不得不下令退兵。
“撤!”
“后撤!”
帅旗一动,传令兵接到消息后,飞速将长信侯的帅令传了下去。
一时间,大齐本来驻防边境的二十万大军,被杀的是丢盔弃甲,一触便败,后撤三百里!
这才不过只是一战罢了!
见到长信侯灰溜溜的撤离,作为大夏军方坐镇的主帅,镇南王虞春秋顿时哈哈大笑,畅快不已道:
“本王坐镇南境已有二十年,今日当是我这二十年来,最为痛快的一日!”
“昔日先皇胸无大志,不立寸功,我镇南军连粮草辎重都是事情,还需要被皇都时时猜忌,只能干瞪眼看着那长信侯小儿耀武扬威。”
“但今日,十年积郁,一朝成空,痛快!”
周身浩荡真气膨胀,如身担大日的天行盟主王虎与他并肩,见此,提着拳头便回道:
“不过是些许土鸡瓦狗罢了,虞王爷,可要乘胜追击?”
“如今天下之间,草原、西燕、大楚、渊朝、北陈,皆化为了过眼云烟,为我大夏疆域,此时正是定鼎之时。”
“本座接了洛皇之邀,当助大夏扫平七国,统一天下!”
“杀否?”
话语落,底下一杆杆大夏旗帜迎风飘扬,举着兵器的大夏战士们,根本没有任何停留,甚至不需要将领发号施令,就沿着齐军败退的方向,继续杀了过去。
“当然要去!”
“王盟主,你看我底下的这群好儿郎们!”
“我们镇南军在这齐国边境虎视眈眈了近二十年,无有一日不想着马踏连营,扫平齐国,今日既有此大好时机,怎能弃之!”
“事到如今,本王的命令根本不管用了,不叫这些战士们好好发泄发泄,立下功勋,恐怕他们自个儿都不想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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