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像是为了印证昨夜的浪漫,太阳热烈的像是未知的夏日,分外温暖,我很喜欢晒太阳,一路上走的飘忽忽地,身上也有点那种被子在阳天里晒了的太阳味,特别好闻。
“哇,你这个项链好好看哦!你家Alpha送你的吧!昨天是你生日吗!”我一坐下来,隔壁桌的同事秋甜看到我就问,眼神里充满了八卦。
她是个长相甜美的Omega,比我大两岁,但是小孩已经四岁了,已然走上了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但她比我还要小女孩,总是和人撒娇,穿着也是粉粉嫩嫩的,特别可爱。
我笑着,没有正面回答,她看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便凑过来,满是羡慕地说:“真的好看,这上面镶的是粉钻吗,刚刚我眼睛都快闪瞎了。”她故作夸张的虚虚地在眼睫上揉了揉,估计也是不想破坏自己的眼妆。
“是粉色蓝宝石。”我回答,看了一眼手机,把她推回了自己工位上,“别八卦啦!赶紧工作吧,打工人!”
她一边悻悻地回到座位上,一边感慨,“你男朋友真不错,要是我当初也遇到这么好的Alpha就好了。”
“要是遇到了,那你老公怎么办,小泽怎么办?”我回呛道,小泽就是她四岁的宝贝儿子,和妈妈很像,小嘴特甜,见了我就叫漂亮姐姐。
夏甜的初恋是个Alpha,但是对她不好,总是打她,并且拿信息素压制她。久而久之,她总以为所有Alpha都这样,听她说,有段时间甚至走在路上看见Alpha都会吓得发抖。所以后来嫁给了她老公,一个男性Beta。
我低头瞅了瞅我的项链,昨晚我问黎明为什么那么晚才拿给我,他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表示本来想在吃晚饭的时候就给我,但这个项链是他嫂子给他做的,而刚好昨天他哥哥一家回国,但是可惜飞机延误,吃过晚饭他才拿到戒指。
我将项链上的花翻了个面,一侧花瓣的上刻着洪黎,娟秀的中文字体竟让我一时间对这个本来有些排斥的本名喜欢了起来。
我心里甜滋滋的,像是吃了一口被蜂蜜裹得严严实实的山楂糖,刚开始全是甜味,到后来才慢慢尝出一种舒服的酸味。
连着一个星期都过得顺风顺水,直到有一天,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现一封请柬,信封通体是暗红色的,看上去高端大方,应该是找了专人精心设计的。
我正端详着请柬上面的暗扣,黎明就从房里走了出来。他见我拿着请柬,便解释道:“我表姐下周六结婚,她让我带个人一起。”
他话里有话,实际上的意思就是“我姐姐结婚,让我带上女朋友一起,你去不去。”
但他没挑明了说,摆着是想让我做捅破窗户纸的人,我也不直接说:“那你带谁去啊?”
黎明有点恼地看着我,一把抱住我,眉头也微微皱起,“除了你,我还能带谁啊。”
我笑了,觉着他这反应有趣得很,用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我故意拉长了声音:“洪少爷的姿色,有不少Omega想和你一起去吧。”
他听了这话,又是恼怒,又是有点拿我没办法,最后只得泄了气,把头搭在我肩膀上。
“你就陪我一起去嘛,我亲戚,也没有那么多,而且我爸妈有事,去不了呢。”他知道我吃软不吃硬,用头轻蹭我的肩膀,不过他那寸头使得我肩膀一阵痒,最后我只好败下阵来,答应了他。
说不紧张倒是假的,毕竟我和他交往不算长,却要“见家长”,让我有些焦虑,晚上都有点睡不着觉。
黎明是察觉的到的,只不过为了呵护我那点微乎其微的尊严,他不说,只是每晚入睡前,都会牵我的手,像是安抚。
我实在忍不住,在周五晚上拍醒了已经要去见周公的黎明。
“真的没有什么特别难搞的亲戚吗?或者那种和你很亲近的?”我问他。
黎明睡眼惺忪,但是挡不住我这样猛烈的询问,只好硬着头皮想了想。
“嗯……”他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掐住自己的鼻梁,强睁开眼睛,“我哥明天,可能会来吧。”
“你哥?是你上次做项链拜托的那位吗?”
“做项链的是我嫂子,不过差不多哦,反正他俩是一家的。”
“亲哥?”
“嗯,同父异母。”
我脑内立马脑补了一篇长达二十万字的豪门抢夺遗产的大戏,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
黎明瞟了我一眼,轻笑了一声,“不是电视剧里那种,我和我哥很亲的。”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以前没听你说过你还有个哥哥。”
“他几年前就去国外发展了,一直在国外,他也没回来过,这几年联系比较少。”黎明还是有些困,倦意使他半睁着眼睛,却显得他睫毛格外纤长。
黎明跟我讲了挺多他哥,听得出来他很喜爱和敬重这位兄长。黎明哥哥比黎明大了快一轮,七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八岁他爸爸娶了黎明的妈妈。
他还特意提起了他那位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