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她会是那人的女儿,在看见乌泱泱的一队着玄色官服人出现在门前时,我下意识以为,那人要将我斩草除根。
所幸,他们要找的并非薄荀尧,而是…明嘉公主。
我并不识得明嘉公主,这只有一个江顺安。
不待我拒绝,顺安已闻声从屋里出来,小脸一闪茫然后,便成了了然。
为首之人显然认得她,俯身朝她行礼:“微臣杨卓,奉陛下旨意接公主回京。”
我抬眼看着她。
她躲闪着我的视线,双手攥着裙摆,然后又松开,放在身前,竟摆出了公主的架子与那杨卓问起了宫里的情况。
没有仔细听他们都说了什么,只注意到她身前那双微微颤抖的小手。
我只气她的不坦诚,甩袖进了屋。
不成想,天色黑了下来她也没有回来。
一霎时我竟慌了,我怕她没有一句告别地回了京城,更怕她是一个人走丢了。
片刻不敢犹豫便出门寻她。
寻遍了整个村子也未见她,若是她跟朝廷的人走了,也定是在驿馆里。
这般想着,我朝村口走去。
村口的小桥上,我终是看见了那个小傻瓜。我的心放了下来,却填满了怒意,恼她的隐瞒,恼她的不道一句的失踪。
我走过去,负手站在她身边。
她被吓了一跳,像只惊慌的小鹿,不敢说一句话。
“吃过饭了吗?”我问她。
“吃,吃过了…”
既然吃过了,那就是诚心不想回家了?这丫头胆子真是肥了。
“呵,吃过了就好,随我回家吧。”我嘴上仍是温柔。
她却并不配合,我不再与她耐着性子磨,拽着她回了家。
一路上小嘴还小声朝我辩解:“浔哥哥,放过我好不好……我是怕你生气才不敢回家……”
我并不理会她的狡辩之词,此刻只想狠狠将她教训一顿,叫她这双腿日后想起今天便再也不敢乱跑,罚得她再也没有胆量撒谎。
或许是吓到了,她倒是乖了许多,连平日里她最磨蹭的褪衣裳,也只是沉着脸威胁了她几句便利落地褪了。
命她摆好了姿势,我便罚起了她大腿内侧,要令她这双腿走起路来便想起今天的罚。带着几分怒意,手上并没有留情,一下下都将她打出了惨叫。
今日的我有些失控了,反应过来戒尺已将她大腿内侧打得红肿充血,便赶紧停了手,她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被子,明显是受不住了。
让她起身去镜子间跪着反省一刻钟,待她再起身,羞答答地趴在我膝上时,见她两腿间竟泛滥不已。
轻轻替她擦拭掉了身下不堪的汁液,怕我仍未消去的怒气令我重伤了她,终是没有拿起那戒尺,而是扬起了巴掌抽起了她仍然白嫩的屁股。
或许是自幼习武的缘故,尽管有意控制力道,几十下巴掌也让腿上的屁股红了个透,有心结束这个环节,便抽着屁股问她为何挨打,这丫头竟是像被打傻了似的想不出错。
这屁股若是再打下去还如何受得住一会的板子,无奈又赏了一巴掌便帮她答了。
小丫头竟还与我辩解起来,照着屁股甩了一掌喝止住了她的小嘴,让她起身去了镜子间等我。
若是再让她说下去,我自己也不能确定能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道了,她总有一句话就能惹怒我的魔力。
戒尺不能用了,这般厚重若是收不住力便容易打出内伤,于是起身去书房拿来了竹板。
见她正对着镜子出神,便用竹板点了点板凳示意她,顺安睁着那双哭红的眼睛问我为何不用戒尺。为何?还不是怕她这小嫩屁股受不住?话到了嘴边仍是吓唬着她,让她快些趴好。
看着她慢吞吞地趴上小板凳,一双腿因腿间的伤而不能并拢,身下风光一览无遗。
收了收心神,勒令她好好看着镜子,竹板便挨着位置顺序打了下去。
竹板虽说没有戒尺的厚重,不易打伤,确是真真切切的皮肉之苦,加之并没有刻意收力,十几下就打得她大哭大喊,三十下已是受不住地哭着止住了我将落下的竹板,讨着歇息时间。
我略加思索便应了她,这丫头向来怕羞,便让她将竹板用屁股夹着,能夹多久休息多久。
尽管她不老实地偷偷用腿夹着竹板,我也有意给她放水,便没有阻止,也没有加罚。
她战战兢兢讨饶的样子着实可人,气也早就消去了大半,接下来的板子可谓是高举轻落,完全就是给她这一百下凑数的,可她挨过狠揍的屁股对于我的放水丝毫没有察觉,顺安仍是哭喊的凄惨,甚至开始躲打,被我凶着说加罚后才颤抖地重新摆好姿势。
七十下后小丫头又疼的弓起了腰,怕她一个逃打又给自己加数,于是停手让她夹着竹板歇息会。
顺安身材匀称,臀上肉也不多,夹着竹板也是费劲,小丫头倒也胆子大,当真敢伸手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