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龙精,也就是要把刚刚皇上留在她身体里的龙精,避免她怀上龙嗣。
沈鸢自幼出入宫廷,自然知道后宫这一说法意味着什么,而她即将面临的又是什么。
昏暗牢狱中,两名太监站在她对面,面色阴沉晦涩地在商量什么,似乎拿不定主意:
“当真要动手,半条命可就没了,倘若皇上反悔,问起罪来可怎么办?”
“今上九五之尊一言九鼎,况且这就是皇上的命令,还能不从不成?”后者轻蔑地斜了一眼先前说话那人,眸里闪着冷光。
宫中有人要沈鸢的命,他拿了好处,务必急着对沈鸢下死手,成事后好给那人交代。
其实大家都揣摩不透皇上的心思,按理来说,皇上不会为了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势力的女子而跟丞相府翻脸才对。
极有可能皇上也只是做个样子,象征性地罚一罚皇后,堵上天下臣民的嘴,
两人拿不定主意之时,一道高大威严的身影阔步走进牢里。
萧晟璟浑身雄浑的帝王之气,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给人威压震慑,现下他一身玄色带暗金纹路的锦袍,金尊玉贵,威严八方,英俊的眉眼之间凝着肃杀冷意,“动手吧。”
跟在他身后的大太监搬来椅子,伺候他坐下。
萧晟璟一掀袍裾,端如泰山般落座,颇有监督动刑的架势。
看来皇上是铁了心要废后了。
原来皇上对丞相府的嫡长女也没有什么感情……
沈鸢双手被缚着高高吊起。
左右站着两名太监,手里都握着一根手腕粗的棍子,随着呼和声,棍子狠狠招呼在沈鸢的小腹上。
左边的太监棍起,右边的随之棍落。
监牢里一阵棍棒实实在在打在肉上沉闷的声响。
从第一道棍棒落在身上起,沈鸢就疼得下意识地弓起身子,那双秀美紧蹙,额角渗出冷汗。
可是坐在上首的萧晟璟冷酷地睨着她,目光平静无波。
她痛。
可他却不在乎。
意识到这点,沈鸢愈发痛了。
良久,萧晟璟沉吟道:“这样能逼掉龙精?”
“回皇上,别看法子粗暴,实则落棍的力道跟手法都有讲究,在能够保证不伤及根本的前提下,又能去得干干净净。如果皇上还不放心,奴才还有别的法子。”
萧晟璟声色平静:“不死就行。”
两名太监换了一个方法,一前一后那棍子碾压沈鸢的腹部,沈鸢疼得大叫:“啊——”
那叫声带着颤,染上了一丝
太监碾得满头大汗,其中一人气喘吁吁说:“最后再让皇……沈氏泡在藏红花池里,便万无一失了。”
萧晟璟盯着沈鸢泛着潮红的脸却发白的唇,摆摆手,让人都下去了。
他走到沈鸢面前,即便沈鸢被吊着,他还是比她高了足足一个头,他居高临下睨着她,目光轻佻地从她的脸,一路向下,末了,伸出两指探向她的双腿间,带出了一丝奶白浑浊的精液,这是他射在她温软腹地里的龙精。
“沈鸢。”
他偏过脸,伏到她耳畔,幽幽道:“怀朕的子嗣,你不配。”
沈鸢的双瞳透出绝望,却也是麻木的。
萧晟璟手刀一挥,吊着沈鸢的绳子断开,他提着她的胳膊,将她一路拖到藏红花泡成的池子前。
“进去。”薄唇启合,吐出两个冰冷字眼。
沈鸢站在金黄澄滢的池子前,无神的瞳孔终于聚起暗淡的光,眼珠微微转了转,她忽然轻笑出声,带着嘲讽的微哂。
萧晟璟蹙眉。
沈鸢转过身面对他,“你放心,看到你这么爱她,我就是死,也不会怀你的孩子。”
说完,她自己跨进了池子,池水及腰,她的半边身子,都浸在了水中。
不知为什么,萧晟璟竟觉得她的背影透着向死的决绝。
这个念头才刚毅闪过,“哗”的一声,水中的人沉进池底,萧晟璟宽大袖摆下的手紧紧握成拳,逼自己无动于衷。
他认定,这是沈鸢的苦肉计。
池底的人卸了力,墨黑长发飘散在水中,她的肌肤惨白如雪,美眸紧闭,唇边扬着一抹轻松解脱的笑,像极了水中绝美的妖姬。
萧晟璟到底是没忍住,几步跨进池中,将几近昏迷的沈鸢捞起来,掐着她的脖子满目狞色翻涌:“死倒是便宜你了,朕还没玩够,你伤害思思的,朕要你千倍百倍还回来。”
他撕掉沈鸢最后贴身的里衣,摁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往他的胯间贴上去。
深红发紫的粗壮龙具,直挺挺抵上她的朱唇。
沈鸢不从,拼命地挣扎,左右避开那根深紫的龙茎,龙头一会擦过她细腻如脂的侧脸,一会蹭过她直挺秀巧的鼻梁,萧晟璟被她蹭得下腹一阵燥热,那根原本兴致不怎么高的龙具,此时已经被挑弄得坚硬挺拔。
萧晟璟无波无澜的内心,忽然不胜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