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御榻上,一具玉体狼狈又无力地躺在上面。
这具身体的主人拥有一张精致绝美的面庞,只是现下她泪流满面,无神的双眸透露出委屈,哀怨。
她朱红的唇瓣嗫嚅半晌,像是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吐出半个字眼。
塌边有一幢高大英挺的身影走近。
山峦一般伟岸的阴影覆盖在她的身上,红烛照映下,萧晟璟满脸的肃杀冷意,原本英俊的脸庞,竟如阎罗鬼刹。
“沈鸢,若这便是你所求,朕成全你。”
原本被穿她穿在身上的皇后礼服早被他撕碎,如今身上堪堪只剩贴身亵衣。可他的手伸过来,又是“撕拉”一声。最后的防线被扯落,女子的幽茂、高挺圆润的雪峰,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萧晟璟大手一握,便捏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平日看她纤腰素束,走起路来盈盈摆摆,就能想象到这腰身捏起来会如何柔软可人,可是当下真的真真实实地触碰到,这滋味还是着实让他微微吃了一惊。
“朕与你本就有婚约,若你安安分分地嫁给朕做个皇后,也就罢了。可你为何要动思思?”他恨声道。
当下他却没心思享受。
这具肉身迷乱人眼又如何,内里不过是一副蛇蝎心肠。
他用力一掐,那雪白如玉的腰肢顿时被掐出一道鲜明的红痕。
可他眼里不见怜惜,分开她的腿,一只手便握住她的一双脚踝,将这双腿抬高至她的头顶,沈鸢整个人几乎是被他折叠起来,女子的阴户暴露在他身下。
那幽深的茂密并没有掩盖到底下,翻转过来,底下只剩稀稀疏疏的绒毛,粉嫩的蚌肉饱满柔软,层层堆叠,那浅浅的粉色越往深处越深,引诱人往里,一窥究竟。
萧晟璟一双刀刻般的狐狸眼冷厉直射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表情,好像能让她痛苦一分,他就愉悦一分。
与此同时,他另一手掀开衣摆,扯下了裤头。
一根深红色的粗壮龙具,直挺挺昂首挺立在他的胯间。
带着惩罚的狠意,他将下腹的那根铁棍送向前。
龙头抵到肉蚌中心,身下的娇软人儿一阵战栗,蚌肉一阵收缩,一股晶莹液体从层叠的花蕾中沁出。
萧晟璟冷笑,又往前挺了挺。
龙具得到滋润,顺利找到洞口,滑入了花蕾中,只是那龙具又粗又大又长,堪堪没入一小截,却停住了,被那幽深甬道的层叠肉壁挡住,夹吸着他,让他下腹一阵阵鼓噪,那根粗壮的龙具颤了颤,青筋一鼓一鼓的。
萧晟璟听宫中老人说过,只有处子才会有这般紧的身体,因为没有被打开过,是圣洁又青涩的,只有这样的处子圣体,能够缴获龙精。相反,时间越久,女子下面就越松弛,也就越难吸收龙精,用起来也没有快感。
沈鸢这下面是紧的。
紧得他急躁不耐。但不知为何,他竟有种愉悦和满足。
正在他想要横冲直撞直捣龙门的时候,二人交合之处,不断流出黏腻的液体,沈鸢这就受不住了。
萧晟璟心底更轻蔑,眼底毫无温度,用力往前挺近,蚌肉将他整根龙具吞没进去。
沈鸢低呼一声,又娇又痛。
可萧晟璟毫无触动。
他只感到自己的命根子被紧紧含吸,温暖的柔软紧紧贴合、包裹着他,似要吸走他的魂魄。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攀升至他的天灵盖。
一双湛清的眸,逐渐浑浊,在龙具被层叠花心绞弄之际,几近被欲念占据覆盖。
萧晟璟年纪轻轻就登上皇位,少年天子,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机敏睿智的头脑和凌厉的计谋,足以让他颠倒乾坤。正因如此,他更习惯将一切掌握在手中,不喜这种被操控的感受,仿佛沈鸢吞没了他,就拿捏了他。
他眸子一冷,便拔出龙具,又狠狠往里一捣。
沈鸢粉臀一颤,惨惨地呻吟出声。
萧晟璟满意了,这才是主导一切的感觉。
找到了主导局面的方法,他加快了动作,又狠又凶,不断地抽出,又不断地插入。
沈鸢被他捣得腰肢摇摆,肉臀乱颤,再良好的教养,都被她抛诸云外,一声声抖着媚意的求饶从她的朱唇中倾泻,她无心蛊惑,却足以颠倒众生,若不是萧晟璟心中恼恨,只怕已经被她迷惑了心神。
萧晟璟猛烈抽插,那粉红鲜嫩的蚌肉翻飞,银液横飞四溅,龙床嘎吱嘎吱地响。
他是年轻气盛、身强体壮的。
反观沈鸢,柔柔弱弱的,被磋磨地像个破布娃娃,软得像一滩水,一滩淫汪汪的春水。
萧晟璟还没折磨够,沈鸢已经抽抽了好几次,那底下喷出清澈的清液,淌湿了榻上的锦被,
萧晟璟低头一看,自己胯间的裤子也被沾湿了。
他不肯承认那里面也有他自己的功劳,不肯承认男子的身体在极度欢愉的情况下,也会分泌阳精。
他觉得沈鸢的底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