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他腿间多待,生怕自己忍不住就蹭过去,她不动声色默念着清心咒,想挪到旁边。
刚准备起身,秋涉江抬手按住她肩膀,往下带,脸也凑近,舔舐着她下巴上没擦干净的白浊,问她,“怎么就走,师尊不是想要吗?”
红蕖大惊,嘴唇哆嗦,“你!你……”你怎么知道?
“师尊每次想要的时候,眼神总是乱飘,不肯看徒儿。”秋涉江耐心解释,吻上她唇角,厮磨了一会唇瓣,舌尖顶开牙齿钻了进去。
他没有马上去勾红蕖舌头,而是不断刮蹭着口腔内壁的津液,腥咸的,带着他精水的味道。一只手顺着她大腿根向上摸,还没到腿心位置,就摸了满手黏腻汁水,往那里探去,果然春潮泛滥般一片泥泞。
“湿的真厉害。”舌头勾住她的软舌吸吮,手也不停歇,悄悄扒下了她的亵裤,大掌覆住花户,用力按压揉捏了两下。
霎时,一股花液涌出淋湿他的手掌。
红蕖浑身颤栗,当场呻吟出来,“唔,涉江……”手不自知地圈住他脖子。
指尖探了进去,里面水淋淋滑腻腻的,让他的进入异常顺畅,手指在花径里面摸索扣弄,指腹压着敏感点轻摁,拇指微微用力,揉压着花核。饥渴了许久的小穴总算迎来侵入,痉挛着吐出春水。
“师尊水好多,都流到床上了。”
不用低头看,红蕖都知道他所言非虚,张了张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两指改扣为戳,用力戳刺抽送,没一会,红蕖便哼哼着泄了身。
红蕖眼神有些涣散,秋涉江亲亲她脸颊,双手托住她的臀肉,往前移了些,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花户贴着茎身,他恶劣的挺胯磨了磨。
半疲软的巨物颤动的吐出淫液,很快就精神抖擞起来,秋涉江扶着阴茎在花核上揉压,直到把花核逗的肿大,才下滑抵住穴口磨蹭。
红蕖突然握住他的手,克制着想要吞进去的冲动,艰难道:“等等,你……”
又来,他真的是、怕了这两个字,今天晚上已经从师尊嘴里听到太多次,她是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保持一丝清明的?
“师尊不用忍,徒儿没事的。”略微思考后,他索性往床上一躺,目光灼灼地望着红蕖,“这样吧,徒儿不动,师尊可以骑上来……自己动。”
“……”骑什么?
红蕖意识不甚清明,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懵了。
“好阿蕖,坐下来吧……我想要、阿蕖也舒服。”大手在她后腰游移安抚,另一只手牵过她的手扶住茎身。
下面空虚难耐,他的话不断刺激耳膜,让她更难捱,失神了一瞬,竟然被蛊惑地直直坐了下去。
“噗呲”一声,龟头顶开穴口,插了个满满当当。
虽然花穴已经滋润的足够彻底,但粗大的性器毕竟和手指不同,骤然闯入,仍是让红蕖吃了点苦头,绷直了身子不敢乱动。
秋涉江也憋的难受,媚肉层层叠叠紧紧绞住茎身,里头又湿又热,像被柔软的小嘴死死吸住般,销魂荡魄。如果不是顾虑到红蕖意愿,他真想立刻挺腰抽送,疯狂捣弄贯穿。
他现在还不能。
师尊身子太敏感了,情动的时候总是酥软的厉害,秋涉江一手扶在她的腰侧,撑着她防止摔倒。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结合处,揉搓捻弄花核,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在秋涉江的搓揉下,花穴开始汩汩冒出春水,起初的微疼渐渐过去,那股磨人的麻痒自花径深处蔓延开来。红蕖腰眼一酥,差点就瘫在了他身上,还好秋涉江提前扶稳了她的腰。
几乎是本能驱使,红蕖撑在他身上,摆臀小幅度晃动起来,这种感觉很是微妙,令她有些新奇,意识反而逐渐清明,不由得专注摸索其中玄奥。
身体缓慢地前后移动磨蹭,她尝试着抬起臀部,待只剩龟头卡在穴口位置,又重重坐下,青筋交错的茎身擦着穴壁顶入,磨得花径生出热意。
两人都舒服得呻吟。
和平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从被插入变为将其套入,主动权在她手上,她可以随意控制纳入的力度与速度,调整到最舒适的频率。
秋涉江剥开她仅剩的上身衣物,大掌在她滑腻的小腹和胸前信手游走,握住她的乳儿百般揉弄。很快,红蕖跟着调整到了最舒服的状态,前后轻晃吞吃磨弄阴茎,缓解花穴深处的瘙痒。
偷偷瞥秋涉江,不想小徒弟目光一直追着她,恰好逮了个正着,低喘着问她:“弄疼了?”
“没有,就、看一看。”红蕖心虚摇头,她只是……想看看他是否也是舒服的。
“那徒儿好看吗?”他冁然一笑,眸光带了点促狭。
秋涉江单手撑着床,稍微支起上半身,湿润的唇舌覆到了乳房下方,从下而上把她整个乳儿都舔湿,狠狠照顾了一遍,才含住乳尖茱萸拨弄搅动,舌尖挑起茱萸转着圈舔吸。
“涉江好看……唔,你怎么吸它,又没有、嗯啊轻点……”红蕖魂都要被吸走,身体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