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张开些。”她口气霸道,却一脸的视死如归。
秋涉江照做,心中好笑,明明方才还用手替他纾解,现在又羞了起来,师尊真的好可爱。
红蕖跪在他腿间,握住茎身套弄了两下,见他还目不转睛盯着,涨红了脸,凶道:“不准看!”
“好,听师尊的。”秋涉江乖乖闭上眼。
他忍不住回想起在攀荷峰上的那些年,师尊和他相处时,总是若即若离,像只警惕性极高的猫儿,浑身都带着刺。
会吃他做的饭,会指导他修炼,却不愿与他过多亲近。一旦他想打破表面的平衡,再靠近些,她就炸毛般,全身的毛都竖起来,防备地后撤。
所以他只好戴上面具,装成一副乖徒弟的样子。他每日不落的亲自下厨,只是因为这样可以多同她独处一些时间,哪怕自己不吃,只要在一旁看着她,也是幸福的。
就像……
就像人间普通的小夫妻,一桌、两人、三餐、四季,平淡而温馨。
再后来,他终于打破了横亘在他们中间的厚重壁垒,她浑身的毛都被捋顺,朝他展露出柔软的腹部和脆弱颈脖。他从她口里,听到了日思夜想的声音,她开始在他身下渐渐软了身子,会难耐地呻吟,会急促地喘息。
像一颗烂熟的甜果,逐渐散发出馥郁芬芳,任他采撷。褪去了丝缕,没有任何障碍,他们身子紧紧相贴,她会搂住他的后颈,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地撞击,水淋淋汗涔涔,肌肤黏腻地厮磨纠缠在一起。
这是他从前只敢在梦里肖想的事,如今都一一成了真,何其之幸。
红蕖手心温软,在她的抚慰下,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她手法不算熟练,却做的十分认真。秋涉江仿佛被泡在微微摇荡的海面,不由得熏熏然,飘飘然。
下一瞬——
她突然俯下身,湿滑的舌尖舔上茎身。
没有防备的,疾风骤雨般,顷刻间海浪掀天,将秋涉江拍翻卷入深海。
他有些受宠若惊,爽的头皮一阵发麻,倏地支起上半身,惊呼出声:“师尊!……”
红蕖单手扶着茎身,探出舌尖将顶端铃口沁出的爱液卷入口中,听到他声音轻抬了眼帘,不解地扫他一眼,低头吻住一边精囊舔吮。
他想说够了,可看到她伏在腿间舔吮的画面,感觉到囊袋被她柔软湿热的舌尖,细致地舔弄描摹着,瞬间犹豫不决。
软舌相触,带来的温度并不算太高,秋涉江却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被她舔的烧了起来,滚烫沸腾,下腹一股酥麻快意直冲脑门。
这感觉实在太过微妙舒爽,令他难以言喻。
他胸膛起伏剧烈,深深吸了口气,把后面的话都憋了回去,再也说不出来。原本想要推开她的那只手,缓缓垂下,落在她发间轻轻抚摩。
情动之余心底恍惚生出一股隐秘而刺激的快感,就好像他已经征服了这个人。矜傲的猫儿,低下头颅,尽力纳入他的所有,没有勉强,只有心甘情愿。
舌尖沿着茎身一点一点地舔舐,打着转慢慢往上,担心牙齿会磕到他,红蕖不敢用力,动作轻柔无比。
唇舌下的巨物顶端不断渗出黏腻爱液,湿漉漉的顺着茎身往下淌,还带着些许腥气。说实在话,这味道并不算好,但因为喜欢这个人,又变得不再难以接受,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
上方的人呼吸混乱,她仰起头,看到秋涉江下巴微抬,眉头锁起,两片唇瓣抿的紧紧的,似乎分外难捱。察觉到她停了动作,睁开眼同她对视,双瞳黢黑深邃,盛满爱欲与温柔。
倒映出她此刻汗湿糜乱的情态。
多看一眼都会溺毙其中。
红蕖垂眸,突然就理解了初漪的那番话,因为喜欢,所以会甘心情愿地去做让对方愉悦的事。
性器早被舔的湿透,她的津液和他的爱液混糅在一起,糊满了阴茎,亮莹莹的一根,充血般胀立,又烫又硬。
到底是没有替别人纾解的经验,做到这一步,红蕖已经黔驴技穷。她甚至连春宫册子都不曾看过,会的这点,都是从秋涉江那里学来的。
接下来该怎么做……
秋涉江只当她不愿继续,手掌下滑,把她额前一缕被细汗浸湿的碎发捋到耳后。
“够了,阿蕖,不必吃它。”湿热的掌心紧贴着她脸颊,说完了之前舍不得说出口的话。
师尊已经在尝试着接纳他的所有,这就足够了。她从来挑嘴,怎么忍心再让她吞吃这个东西。
他完全没有想过,她停下来并非因为嫌弃,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吃?
红蕖茅塞顿开。
没有理会他的话,安抚似的在硕大的龟头上舔了一圈,旋即张口含住,舌尖卷起,轻轻顶住铃口戳了戳。
听着上方骤然加重的喘息,红蕖心中明白自己猜对了。
他的性器尺寸骇人,含入嘴里后,竟还颤巍巍抖着又涨大一圈,巨物瞬间填满口腔,嘴也被撑大到极限,不留一丝罅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