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日,秋涉江依旧每天如此。晚上缠着她一起睡,分身硬邦邦顶着她,却什么都不做,次日大清早就消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直到第三天早晨。
红蕖醒的稍早些,往旁边一摸,人又不见了。她刚醒,整个人都是迟钝的,恍恍惚惚就放出神识去寻他。
不寻还好,这一看,惊得她头皮发麻,兜头盖脸一顿羞臊。
隔壁房内正倚墙席地而坐的人,不是秋涉江又是谁?此刻他满面潮红,双眸半睁半阖,一只手握住胯间巨物上下撸动,微张着口喘息。
他两腿大敞,下身亵裤褪至腿间,手中抚慰的动作又重又急,只消一眼就能看出他有多燥热难捱。红蕖鬼使神差地看了会,想要收回神识,不经意往他胯间扫了眼,那物却还精神昂扬,丝毫没有要释放的意思。
青筋条条的阴茎在他的套弄下不消还涨,煞是吓人,红蕖吞了口津液,因这别开生面的一幕,不自觉停下收回神识的想法。秋涉江拇指在龟头上反复揉搓,刺激得顶端铃口往外分泌透明黏液,指尖湿润,黏液浸透手掌,再撸动时,竟带出阵阵淫靡水声。
他扬起颈脖,难耐地哑声低唤,“师尊,唔,师尊啊……”
“阿蕖阿蕖,想要师尊摸摸……嗯……”
画面糜烂情色,小徒弟夹杂着爱欲的嗓音仿佛就萦绕在耳旁,她知道那物有多烫,有多硬,又有多持久,抽插时会给她带来怎样的舒爽。红蕖羞红了脸,下身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外涌,腿心黏腻湿滑,花穴隐隐发痒渴望着被插入。
终于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正隔着一堵墙暗中窥视他自渎,身子还恬不知耻地跟着情动,红蕖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这并非她本意,可下身实打实的反应让她难堪不已。
颤抖着手往下探,触摸到那片湿腻,中指拨开花缝往里插,拇指则效仿秋涉江以往的动作,用力按压揉搓着花核。
“嗯唔~”她舒服得呻吟。
手指尖细,插入后反倒带来更大的空虚,仅仅自己的手指弄哪里足够,要是他……插进来就好了。
无意识地想着,她又探进第二根手指。而秋涉江那边倏地喘息加剧,手上撸动的速度愈发焦躁急迫,红蕖停下动作,有些发懵。
“嗯……师尊,师尊,啊,哈啊……”他快速套弄了会,随着一声低吼,总算发泄出来。
秋涉江没有第一时间起来,他仰头靠在墙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原先半阖的眼睁开,她清楚看到,那双眼里哪有纾解后餍足的痕迹,分明还是一副深坠欲海的模样,里头情浪翻腾,奔涌的欲望简直能将她吞没。
猛地惊醒!
她这是在做什么?
红蕖呼吸微滞,骤然抽出手,指端还裹着花蜜,拉出一缕粘稠银丝。她蹙起眉,咬唇收回神识,急忙施了个净尘术,清理好身上痕迹,开始默念清心咒。
所幸她从前清心寡欲惯了,不多时,体内汹涌的欲望就平息下来。欲望退却,她不免忧心忡忡,这几日小徒弟都是这样过来的?
他不会憋坏身子吧……
隔壁房门被推开,又“吧嗒”一声关上。
秋涉江或许马上就要回来了,红蕖连忙正色,竖起耳朵听着门外动静,然而他只是随意走了几步,之后便停在原地不曾移动。
等了许久,红蕖脸上表情都垮了,她揉着太阳穴,坐在床上发呆。思绪乱七八糟,一会想秋涉江进来她该说些什么,一会苦恼他要是真的憋出毛病怎么办。
秋涉江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她神游呆坐的场景,不禁有些担心:“师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无事。”红蕖回神,心虚地抬眼看他。
风拂过衣角,扬起他发梢,细碎的曦光洒在他脸侧,温煦又生动,哪里还像刚才那个陷入情欲深壑的人。
她有一瞬间失神。
待秋涉江近前,才发现他浑身冒着凉意,“你怎么又这么凉。”说罢她自己也觉得此话多余,这么冷的天,他在外头待了那么久,不凉才怪。
能不凉吗?
他天天夜里搂着人煎熬一晚上,水深火热的,什么也不敢做,生怕又惹师尊难过。早上自渎完那股邪火依然压不下去,于是出门吹了阵冷风。
当然,秋涉江不会如实回答,听她说凉,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些,回道:“方才出去走了会。”
红蕖皱起眉,没再说话。
是夜,最后一个月亏夜。
红蕖斜卧在软塌上,神态恹恹地打量着指尖丹蔻,秋涉江端坐在案前,凝神静气,一动不动。
门外脚步声渐近,事情如阿蔓暮预料的一样,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几日,阿蔓暮每天都要领着林阆长老和初漪二人,到葛铮面前晃荡,也不干什么,只是同他打个招呼聊几句,再逛上两圈,然后打道回府。
红蕖觉得阿蔓暮像只胜券在握的猫儿,而葛铮像被猫儿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耗子,她没事就把小耗子拨过来翻过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