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
秋涉江开始缠缠绵绵地喊她,喊一声亲一下,亲一下又喊一声。
两人呼吸交缠,吐息间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红蕖终于缓过神来,收回游离的情绪,愣愣地看着他,不知今夕何夕。
原来不是梦,尽管她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在意那些快感,可是当沸腾的欲望席卷而来的时候,她理智尽失,本能地去跟随回应他。
秋涉江嘴唇被血液染红,昳丽冶艳,他下巴和唇角边还沾着花蜜不曾拭去,此刻花蜜尚未凝固,晶莹剔透。血是她的,唇边花蜜也是她的,两两相称,显得淫靡又荒谬。还有这个好看的年轻人,此刻也是她的,不是以徒弟身份,而是与她做了世上最亲密事情的人。
红蕖脑中发热,这一幕冲击性太大了,她垂下眼睫,完全不敢多看。这几天,她设想过多种可能。比如继续装作无事发生,不咸不淡的保持好师徒关系;或者她告知秋涉江心意,然后惨遭拒绝,师徒关系破裂;她还想过,干脆闭个死关算了,只要见不着就不会再妄念缠身。
她唯一没想过的是,他们会在同一张床上做这种事。
红蕖开始思索,是现在起来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还是给他一巴掌把人踹下去?或者直接晕过去明日失忆……好像怎么做都不对,红蕖心中悲戚。
脑中千愁万绪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她推开秋涉江坐起来,憋出了一句:“面冷了就不好吃了。”
她心中酸楚无限,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秋涉江也被问住,不明所以。但他此刻无暇去弄明白这句话是否还有另一层意思,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徒儿让师尊舒服了么?”他将下巴搁在红蕖肩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牵引着她去扯腰带。温热的呼吸随着他的声音打在耳根,麻痒、酥软,红蕖轻轻颤栗,抿着嘴唇不愿回应。
这充满背德感的话再次提醒了她,他们是师徒,如此行径违逆伦常,若日后让他人知晓,必遭唾弃……这叫她怎么回,不仅羞怯,更多的还是羞愧。
秋涉江从来没有那么多顾忌,他此时分身挺立,欲火未消。他上身衣襟早已大开,而下身腰带随着红蕖的手已经扯开,他引着那只手深入裤中,摸上粗热的阴茎。
“嗯!……”刚触上他就忍不住喘出声,“好舒服……”
红蕖被烫到般,这才回神,仓皇失措地缩回手往后退,秋涉江没给她逃离的机会,抓住人捞回怀里紧紧箍住,面对面将人放在腿上跨坐,额头抵上她额头,委屈道:“师尊,你碰碰它吧……你看,它很难受……”
他眼尾染了一片殷红,仿佛胭脂被打散在水中,连望着她的眸光也是委屈又燃着无穷欲念,要把她从头到脚都烧起来。简直犯规!
他一只手顺着红蕖后背上下游走摩挲,一只手掌掐紧了她的后腰,两人下身离得极近,他趁势一个挺胯,阴茎紧贴着花缝用力擦过,爽的两人同时沉吟出声,红蕖腰身一软险险跌进他怀中。
秋涉江得寸进尺,更加放肆,直接揽紧她贴在胸前,一边狠狠挺胯顶弄,一边就着这个姿势去吻她脸颊唇角。
阴茎来回摩擦着花户,时不时顶开花缝擦过穴肉,花蜜又开始泛滥,花核也被磨的硬挺。随着每一次顶弄阴茎擦过,都让她全身仿佛过电般,难言的酥麻感自下腹涌起。
她已经顾不上其他,忍不住双手交缠攀上他的颈脖,羞耻得将脑袋埋进他赤裸的胸膛,又好奇地低头去看那根摩擦着她花穴的物什。
和秋涉江清俊的外表不同,他腿间那根阴茎简直可以用骇人来形容,粗长炙热,青筋暴起,如铁杵般一下一下摩擦顶开她的花缝,嚣张的朝她下腹探出龟头。
春水汩汩流出,顺着两人厮磨的性器往下流淌,把他腿间毛发淋的湿透晶亮,犹如晨露挂在林间。
红蕖看的头晕目眩,只好伏在秋涉江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声,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也跟着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秋涉江伸出一只手将她下巴抬起,她看到他眉眼含春,似揉碎了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掺在里头,满目星辰,灿烂如花。
是喜欢吗,为什么要对她做这样的事?
他低头捕捉红蕖的红唇,因为下身顶弄得太过凶狠,闹得牙齿磕上牙齿。红蕖吃痛闭紧嘴开始抗拒,他轻笑一声,用牙齿啃咬她下唇,舌尖将她贝齿一颗颗舔过,逼得她张口喘息。
灵巧的舌头趁虚而入,卷起她的舌头疯狂纠缠吸吮,那舌头十分顽劣、贪婪,连她口腔中的津水都不愿放过,用尽全力掠夺能触到的一切。
这是红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同他唇舌交缠,原来亲吻也可以做到如此炽热狂乱,她心间悸动,连气都忘记喘,如濒死的鱼只剩出气。
秋涉江无奈得放开她唇舌,拍拍她脸颊,身下重重一顶,提醒她吸气。
红蕖如梦初醒,才深吸一口气,不及回神,就又被阴茎擦过花穴带来的快感淹没。
花穴一跳一跳收缩着,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