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暖暖的洒在地上,风和日丽,一如言慕的心情,阳光灿烂,言慕手中拿着几本绝迹的孤本,脚底生风,神采飞扬,急着往坤宁宫走去,一想到马上要见到赵舒蕴了,她就很开心,丝毫未受早上一系列糟心事的影响。
赵舒蕴正坐在庭院里修剪花卉,神情专注,殿内寂然无声,只有修剪花卉的‘咔嚓’声,因此殿外传来的匆促脚步声分外明显,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她这坤宁宫,恐怕也只有言慕每天这么迫切、热烈的来关顾。
赵舒蕴的眉眼不自知的染上了温柔的笑意,恰好,她一抬眼,便望到了言慕。
“皇后,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言慕双手背在后面,故作神秘的说道。
“是什么呀?”赵舒蕴放下手中的物什,看向言慕,柔声软语的问到。
“当当当!”言慕得意洋洋的拿出孤本,蹲在赵舒蕴身前,捧着孤本,献宝般说到:“惊不惊喜?”
“呀,张居士的孤本。”按道理来说,这些孤本早已灭迹,是否存在都是一个谜,言慕居然找到了。
但是,暖阳下笑的明媚的女子,已然吸引了她的全部的注意和心思,女子满眼皆是她,眼中明晃晃、张扬浓烈的爱意,万物皆不可及。
“那是。”言慕开始眉飞色舞的吹嘘孤本是如何艰难的找到的,蹲累了,她便坐在石凳上,直接躺在赵舒蕴的腿上,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叙说。
赵舒蕴一手轻抚言慕的发顶,一手替言慕遮着刺眼的太阳,言慕懒洋洋的微阖着眼,享受赵舒蕴的体贴。
“厉害吧?”言慕说完事情的经过,突然支撑起身子,由下向上,蜻蜓点水般亲了赵舒蕴一下,也不知道是在说哪个厉害?
赵舒蕴猝不及防,瞬间,点点红晕在脸上晕染、散开。
“这么多人呢,乖点~”赵舒蕴害羞的和言慕私语到,语气却是宠溺的,鬼使神差的捏了捏言慕秀挺的鼻梁。
“厉害。”
宫女们表示,她们都习惯了,可以当她们不存在,她们喜欢吃狗粮。
“刚才我走过来时闻到桂花开了,皇后我们去摘桂花,做桂花糕,如何?”言慕想一出是一出的说到,她馋赵舒蕴桂花糕的手艺很久了。
“好。”赵舒蕴声音温柔又宠溺。
两人手牵着手,在小路上慢悠悠的走着,言慕似是有说不完的话,而赵舒蕴似有用不完的耐心,言慕的每句话每个字,她都有在认真听,神情柔和惬意。
“皇后,怎么了?”
“为何……觉得今日的后宫格外安静?”往日御花园嫔妃聚集,虽不至热闹,却没有今日这般冷清。
“有吗?”
“嗷,忘记和皇后说了,我看好多妃子都挺想出宫的,且我也觉得她们正处花样年华,不该困于宫中,于是……这几日正安排着她们出宫呢。”言慕尽量表现出她的善解人意,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
言慕话中其实算得上漏洞百出,赵舒蕴并未揭穿,心中隐隐猜测——言慕是为了她吗?
言慕也察觉到话里的漏洞,故作不满、虚张声势的说道:“皇后宁愿关心不相干的人,也不愿关心朕,哼!”
“怎会……不相关,那些女子都是陛下的……妻妾。”
“谁说的!我——言慕,只有你——赵舒蕴一个妻子,你赵舒蕴也只能有我言慕一个妻子,不许想着别人,不然我就生气了!”言慕‘恶狠狠’的说到,N凶N凶的。
“听到没?”言慕‘凶巴巴’的威胁到。
“嗯。”赵舒蕴羞的声音几不可闻,因为自己的小心思悄悄红了耳尖,言慕应该没看出来吧?
言慕余光偷偷观察赵舒蕴,她刚才说的话没有很刻意吧?赵舒蕴应该没察觉出来吧?
她们摘好桂花打道回府的途中,一婢女突然跌入湖中,挣扎的拍水声引起了言慕和赵舒蕴的注意,却无一人相救。
言慕命人下水救人,顺便看了一眼,不太感兴趣,拉着赵舒蕴想离开,可是,脚却像被定住了般,无法动弹,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让她停下来。
女子被打捞上来后,还没缓过来,不顾湿衣和仪态,跌跌撞撞的前来给言慕和赵舒蕴请罪。
“陛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惊扰圣驾的。”
女子声音莫名的熟悉,似曾相识。言慕心里腹诽着,不会是女主吧?会这么巧?
“既知,便下去领罚吧。”
宁雨嘉对于言慕没听出她的声音有些失落,但是她不得不赌一把,言慕召她入宫已有多日,却从未召见她,她不想在宫中默默无闻的度过一生,要做,她便要做世上最尊贵的女子。听闻言慕今日和皇后去了御花园,所以她才出此下策,企图引起言慕的注意。
“陛下。”宁雨嘉大着胆子抬起头,楚楚可怜,眉目含情与言慕四目相对。
“大胆!未经陛下允许,竟敢直视龙颜。”小林子怒斥到,女人的花花肠子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也知道陛下对眼前女子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