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啊……哼啊……”
言慕抽出玉j,将赵舒蕴翻了个身,分开赵舒蕴的双腿,玉j以侧后入的T位进入小穴,身体紧贴着赵舒蕴的后背,舌头在赵舒蕴敏感的耳际挑逗,右手在赵舒蕴的腿根处抚摸游走,玉j被阴道壁紧紧包夹着挺抽,阴道被撑得饱涨,紧紧裹着火热的玉j与之融汇一体,亲密无间。
言慕咬破赵舒蕴的颈后腺T,注入冷杉味的信息素,企图让赵舒蕴打开生殖腔,让赵舒蕴彻底属于她。
“啊……呜呜……呜啊……”赵舒蕴抗拒着想要逃离,被言慕一手圈住,销魂蚀骨的快感连连,似要将她泯灭,津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留下,赵舒蕴失神的呜咽哑Y。
生殖腔大开,里面紧缩柔韧,玉j深深的插入,快猛的顶到宫口,攻城略地,所向披靡。
“呜嗯……不……啊……深……啊啊……”赵舒蕴无意识的呢喃呻吟,神情迷醉沉沦,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浮起落,高潮跌起,好似神魂分离,如坠云端。
如触电般,玉j在小穴内不由自主的抖动,突来的温热淫水让玉j再也忍不住,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
赵舒蕴脑中一片空白,难以承受的快感令她如至无人之境,阵阵快感汹涌的将她吞噬。
射精后软下来的玉j自然脱离小穴,在穴口快速的张合中,精液和淫液不止的流出,阴户火热的感觉久久难以挥散褪去。
言慕的喘声渐渐平复,神怡心醉的重新将赵舒蕴抱回怀里,依旧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却在不住的轻声抽泣,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怎么了?弄疼姐姐了吗?别哭~”言慕抱着赵舒蕴又哄又亲又摸头,耐心的安慰着。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姐姐不喜欢吗?姐姐说出来我改好不好?”
赵舒蕴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充斥着失落感,莫名想哭,想发泄出来。
为什么言慕是皇帝,她是皇后?如果她们俩只是一对平凡的妻妻,过着简单幸福的小日子,没有那么多困扰就好了。
赵舒蕴不想被言慕发现,因此压抑着哭声,小声啜泣,结果还是被言慕发现了,言慕无微不至的关怀让她原本的小悲伤被逐渐放大。
“皇后这么爱哭呀,让人好想欺负啊。”
“皇后是还想要吗?嗯?”言慕故意抱紧赵舒蕴,放在赵舒蕴腰侧按摩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游移。
赵舒蕴闻此,强忍泪水和哭声,在言慕怀里偶尔忍不住低噎几声,弱小无助极了。
言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赵舒蕴眼角的泪擦干净,讲完情话又讲故事哄赵舒蕴入睡,赵舒蕴紧紧与言慕的手相握,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赵舒蕴这一觉睡得特别好,空前未有的安心,言慕给了她人生二十二年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爱意,用色彩填满了她空白的人生,让她期待起了生活和未来,和言慕一起的生活和未来。
她做了个美好的梦,梦里有她、有言慕,还有她们的孩子,她们生活的很幸福,所以她迟迟不愿醒来。
到了生物钟,赵舒蕴自然醒了,嘴角还挂着尚未消失的温柔浅笑,言慕还是昨天晚上入睡时抱着她的那个姿势,赵舒蕴目光触及熟睡中的言慕时,脸上满是温柔爱意的情态,赵舒蕴微抬头,在言慕下巴偷偷亲了下。
“皇后醒啦?”言慕抱紧了赵舒蕴,迷迷糊糊的说道,声音朦胧。
“陛下该上早朝啦。”赵舒蕴声音有些沙哑,柔声说道。
“不,再睡会儿~”言慕四肢皆缠上了赵舒蕴,亲了亲赵舒蕴,试图赖床。
晚上言慕哄赵舒蕴睡觉,早上赵舒蕴哄言慕起床。
最后,言慕在骗了赵舒蕴好几个吻后才心满意足、不情不愿的起来上早朝去了。
因为被打扰了和赵舒蕴早上温存的时间,言慕满脸写着不开心,但是吧,谁叫她听话啊,赵舒蕴想要她做个好皇帝,她就努力做好,说不定赵舒蕴还有奖励呢。
开始朝会的画风挺正常的,一如既往的枯乏,就在快结束时,有官员突然站出来,提出废后的提议。
“陛下,臣以为,皇后进宫已有两年却一无所出,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夏国的皇储不可空缺,这于国于民皆不利,臣以为应当废后!”
“臣附议,望陛下采纳!”
乌压压的跪了一片朝臣附和,大有言慕不同意他们不起来的架势。
言慕要被气笑了,敢情她没有子嗣就一定是赵舒蕴的原因?退一步来说,这群朝臣会不知道为什么皇室一直无皇嗣所出?按他们这么说,后宫所有嫔妃都应当废除。
还有,这两年可一直没人提过这件事,大家都心照不宣,是皇帝的问题,不愿宠幸妃子,早不提晚不提,偏偏现在提,没有鬼她才不信。
言慕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赵岩,笑道:“各位爱卿言之有理,朕认为可取。”
朝臣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言慕接着说道:“传朕旨意——后宫嫔妃皆无所出,是为不孝,按李大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