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不知什么时候被挂上了浅粉纱的纱幔,养着的几盆栀子花茉莉花散发着幽幽香气,闻着就令人心旷神怡,心神摇荡。
鄂孝廉靠在床头,半躺着,绿妙水换了件大红肚兜,下身穿着红亵裤,柔软妖娆的跪在他两腿间,握住那粗大的一手都握不住的紫红阳茎,呼吸都发颤,眼睫垂下,把那东西的头儿对准自己的嘴。
红唇张开,阳茎龟头儿被湿湿热热的水肉裹了进去,不松不紧,恰到好处。
“啊、啊”鄂孝廉抚摸着美人的头发,红着眼仰头低吼着,那种完全征服爱人的满足感,快感,此刻达到巅峰。
绿妙水努力的吞,可嘴巴那么一点儿,他哪里知道后面前面那么小的窄径都能容得下,嘴却无法含住。他只能含住一半儿,两手撸动,是不是还揉几下囊袋,嘴里的肉棒撑得他两腮鼓起,唇角流着口水,眼睛流着水儿,蜷缩在男人胯下,可怜又淫荡,可爱又真挚。
“嗯呜呜呜啊啊唔唔”绿妙水嘴巴都酸了,毕竟从未干过这事儿,有些哀求的抬起大眼睛望着鄂孝廉。
“啊啊啊妙人儿你的小嘴儿啊啊啊”
“嗯唔唔唔唔夫唔唔”
鄂孝廉捧着他的头,兽性至于勉强有点理性,还算怜香惜玉的浅浅抽动十几下,感觉要射急忙拔出来却还是射了美人一脸。
“啊~~~啊~~~~”绿妙水累的侧倒在床上,巴掌小脸都是白浊,乌睫上都是,他边用帕子擦边冲着粗喘着得到快感的男子羞答答的嫣然一笑。
鄂孝廉过去拥抱住他,看着他痉挛的手和滚烫滚烫的小红脸儿有些自责:“呼妙人儿我的好宝贝儿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啊?”
绿妙水却摇摇头,埋首在鄂孝廉颈窝蹭着撒娇,肿起来的樱桃唇含羞甜笑,小奶声有点哑了,眼角绯红晶莹,很开心的样子:“夫君~~夫君喜欢的~~妙人以后就常常这样伺候夫君~~~”
鄂孝廉收紧手臂,一下一下的抚摸美人的丝缎长发,捋顺,亲着美人的额头,大眼睛,小嘴儿,泪痣,认真似的轻叹:“我何德何能能拥有你这么美好的人啊~~~宝贝儿~~我爱你~~”
“嗯啊~~~哼呜~~~~”绿妙水感动的猛地抬头,哽咽着流淌一串金豆豆,扑进鄂孝廉的怀里,回抱住鄂孝廉的脖颈,身子有些怯怯颤颤,大声说:“妙水也爱夫君~~~妙水最爱夫君了~~~”
鄂孝廉满足轻叹抱着绿妙水:“我真是太幸运了,幸好有你,否则我就终身不娶了。”
绿妙水偷偷笑着埋首在他怀里,抓了抓正在花言巧语情郎那耳后的头发。
他才不信呢~不过听了还是好开心~~
亲热后二人略作清理,便都有些疲乏,相拥而眠。
等下午绿妙水醒来的时候,身边也已经没有了人,但被褥下还是暖的,他的身子也被清理的很舒适,还换了一身亵衣。
绿妙水慵懒甜蜜的轻笑,枕着自己的胳膊,摩挲着男子躺过的地方,有些沉醉的移过去,趴在上面,细细嗅着男子留下来的清淡味道。
脸蛋酡红,眼睛又情动地裹上了一层雨色蒙蒙,微微撅着嘴儿。
坏夫君,中午那般欺负自己,还这么早早的就留下自己一人在家走了,哼~~
夫君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怎么闻都闻不够。
在鄂孝廉躺过的地方足足趴了半个时辰的大美人终于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慢悠悠的,懒懒的从柜子和箱子里翻找出来布料。
午间的欢爱最是使人身子酥软犯懒的。
他夫君的中衣都有些旧了,他想用最好的月白缎子给夫君做一身儿,夏天穿着凉快儿,出汗不粘身。
淡绿小蝴蝶薄绸的料子不多了,前一阵儿绿妙水喜欢上面的蝴蝶暗纹,给自己做了一条裙子,现在只够做上身寝衣的,不过也行,夏天睡觉轻巧,穿着还漂亮。
对了,家里有一匹大红锦缎,剪裁一部分用来做送给罗美的被面儿,上面刺绣一些百年好合喜鹊送子的绣样儿。
翻了翻彩线,缺的颜色挺多。
绿妙水叹息,嫁进来一个月给家里添了许多被褥衣物,做了很多活计把布料和绣线用的差不多了。
还好要去镇子上了,趁此机会把缺的都买了。
绿妙水拿出这一个月来刺绣的精美绝伦的十几条手帕,一条能卖五十文不止,他不能只靠着夫君给的钱,自己也要补贴些家用,不过不能做太多惹夫君不高兴便是。
过了两日,夫夫二人一起和周阿姆坐着周家的骡车去了镇子上。
鄂孝廉还是第一次去镇子,小镇子叫白杨镇,距离周家村不过一个半时辰的功夫就到了。
当天是赶集,人很多,商家货物也很齐全,牲畜粮食,很多都是县城里没得卖的,车水马龙的甚至比县城看着更有红尘气。
“还是镇子上的东西多,还便宜,对了,我和二柱要去买些婚礼用的东西,你们小夫夫两个去买你们的,然后咱们在镇子近口儿的马行碰头。”周阿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