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顾文竹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推开了扑上来的周奢,他的身体仍然近乎赤裸,内裤软软塌塌地歪着,露出他的臀瓣。眼泪很咸,淌过他被周奢扇过的红肿的脸。
顾文竹什么都管不了了——他有种感觉,要是跑慢一点,被周奢捉回去,他不是被操死在床上,就是完全被他打死,或者真的让他做一只狗,把他拴在床上。
周奢红着眼,光着身体出来追他,周白藤房门关得很紧,他回来之后就直接反手锁上了门。
“操。”周白藤骂了句。
顾文竹跑在前面,身体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周奢步子又大,顾文竹差一点被追上,周奢甚至抓住了他肚兜背后的绳子。
“嘶”得一声。
线断裂开来,一条、两条——
顾文竹的肚兜完全被拽开了,它晃晃悠悠地挂在他的颈上。
到了!
顾文竹仰起头,手搭在门把手上,飞快地转动,进门。他迈步进去,回声关门,周奢随即跑到他面前,跟他距离近得不超过一米。
顾文竹用足了力气,咬着牙顶门。
周奢的阳具快被顾文竹踹断了,他疼得眼前发黑。
“顾文竹!”他粗声喊,热气喷到了顾文竹的手臂上。
顾文竹把他往外顶。
门落锁。
周奢在外面“砰砰”拍门。
顾文竹背靠在门上,缓缓坐在地上,门还在持续震动,他瞳孔放得很大,眼睛变得直勾勾的往前看,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噩梦似乎在重演。
以前、以前也是这样的。
他爸虐打他的妈妈,用宽大的手掌拍门,把门框拍得颤动,木屑落下,而他妈妈把小小的顾文竹抱在怀里,两个人在一起发抖。那个漂亮温柔的女人吻他的头发,一边亲吻他,一边流眼泪。
小声对他说,“别怕、别怕——”她拍拍顾文竹的头,露出难看的笑容。
顾文竹闭上眼睛,眼泪却突然流不出来了,他也对自己说,“别怕……”
五分钟,拍门的声音仍然在持续。
“婊子,你给我滚出来!”周奢破口大骂。
——婊子!你给我滚出来!他父亲沙哑的声音在他记忆深处跃出。
这扇门能挺多长时间?
他被人拖出去了会怎么样?
周奢会怎么打他?
“砰!”这时,隔壁的门被打开。
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急促而沉重,他越来越近,就站在了顾文竹的门外。周奢的砸门声停下,而另一人开口,语气带着强烈地厌嫌与不耐。
周白藤头上戴着眼罩,头发稻草一样七倒八歪,“周奢,你要在我面前杀人么?”
门内的顾文竹将头埋在膝盖中间,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又抬头靠在门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听见周白藤的声音,骤然放松了身体。
这两兄弟相处的方式似乎极不寻常——
周白藤个子很高,比周奢还要更高一些,他松一般挺拔,白茶的味道汹涌而至,顺着门缝钻进了顾文竹的身边,钻进了他的耳孔和鼻腔,和周奢的那股,能完全掌控住他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他发抖。
“你自己打开门,让我看你们两个做爱,听你老婆叫床,是想干什么?”
周白藤抬起左手,右手扣住,“咔”的一声轻响。他似笑非笑,一步一步地走进周奢,看着他年长数岁的哥哥。周奢站在原地,沉着脸,发疯的困兽一般,喉咙里发出声响。
周白藤似乎觉得这事非常好笑,他看着周奢的脸,捂住自己的肚子,露出乐不可支的模样,“难道是想让加入你们,一起操你老婆?”
顾文竹的耳朵嗡嗡作响。
周白藤跟顾文竹只有一门之隔,声音直接穿过来,没有一秒的延隔,“我可对别人老婆没兴趣。”
“谢谢哥哥你的好意了,”他的手拍拍周奢的肩,宽慰一般道,“你自己留着玩吧,可别弄出人命,要不然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顾文竹闭上眼睛。
五分钟之后,外面安静了下来。
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室内漆黑一片,顾文竹坐在地上,感觉自己的屁股又烫又凉,身体很沉重。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手抚在腰上,一步一步挪去了洗手间。
他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歪着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烧了水,兑成合适的温度,盛在小盆里,又将它放在地上。
顾文竹扶着墙慢慢蹲了下来,姿势像做完爱的女人,要分开双腿,跪在盆两侧,微微撅起屁股。他艰难地给自己做清洗,后面已经完全肿了起来,被操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肉洞。
顾文竹把自己的手往下伸,撩起水给自己洗屁股。
手指伸进穴口里,他触摸自己的甬道,把那些恶心地精液掏出来,甬道顿时放松了下来,精液混合着温水一起流出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