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屁股已经肿起来,周奢半蹲,一下一下地往下顶,把顾文竹往下撞,将他的锁骨磨破了皮。一层薄薄的透明皮肉翻出来,连着肉的地方有一点组织液沁出来。
笔尖冰冰冷冷,在顾文竹身上落笔的时候有些涩,他感觉到笔尖往下拖,又起落。
一个字十分复杂。
他的手被周奢固定住。
——周白藤被隔壁的动静吵醒了。
听声音,他哥哥和嫂子似乎正在做爱。
薄薄的墙壁的那一侧,他那个看上去内敛礼貌的嫂子,在与周奢的性爱中发出了极骚情的声音,他声音断断续续,很快又拖长了音,似乎在求饶,又在挣扎说,“再外里面……”
“轻点——”
“用、用力……”
周白藤听着隔壁的床发出嘎吱的声音,周奢似乎开始打他嫂子的屁股,打屁股的一声比一声清脆,用手。
以他这个力度,很快就能把顾文竹的臀打得又红又肿。
“好疼……”他嫂子在软绵绵的叫床求饶。
只不过没人心疼。
周白藤烦躁地翻了个身,将耳机插在耳朵里,音乐的声音放得很大,几乎震耳。
可是仍然掩盖不住顾文竹甜腻腻的叫声。
他甚至能想起来,顾文竹屁股上面的那颗小黑痣,它会随着他摇动自己的屁股而在人眼前晃来晃去。
生怕人看不见似的。
周白藤又听见周奢骂他,“骚货!”
只是周白藤他闭上眼睛,就能立刻想起来顾文竹在做饭时认真的样子。
他瘦瘦白白的,脖颈很细,上面覆着一层小小的绒毛,细细的汗从他的毛孔里沁出来,打湿他的领口。拿着铲子的手腕也很细,看上去有些病态似的,白得像月光,又像陶瓷。
厨房太热了,顾文竹抬起手,用自己的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在他想要帮忙的时候,好声好气地道谢,将他推出厨房,露出柔和的侧脸。
饭盛出来的时候,他端到鼻前,闻了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只不过在面对周白藤的时候,他笑得却很假,扬唇的角度完美,眼睛里却如同淬着一层冰,里面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把他往里面拽——
顾文竹耳后被标记过的痕迹猩红似血。
任何人看一眼便知,这是一个被标记过的omega。
周奢长得平平常常,像极了他们的父亲,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与任何一个年近三十的平常男人没什么不同。
可是现在,周白藤完全能想象到他们做爱的样子。
周奢正把顾文竹——他那个在床下清清冷冷的嫂子——压在床上,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扣子,扒光他的皮肤,品尝熟透的了果实一般亲吻他的身体。
咬他,在床上狠狠地进入他,大开大合地操干他。
再让他发出那种让人浑身发热的声音,虐打他的臀,让他疼,让他哭,再抱住他。
周白藤硬了。
他打算出房间去喝一杯水,推门迈步之时,却看见隔壁的门开着,里面夫妻之间的最私密情事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顾文竹身上穿着像女人一样的情趣内衣,跪在地上,圆圆的屁股翘得很高,那个艳红的肉洞里面灌满了精液,顺着他的腿往下流。
周奢把狰狞粗大的鸡巴满满地塞进他的屁股里,发出了暧昧的声响。
顾文竹被捂住了鼻子,带上了眼罩,他张着嘴呼吸,嫣红的舌尖微微吐出来,像发情的小狗。但是他又因为要叫床而张开嘴,那种声音再次从他喉咙里逸出来,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完全不知道在场有第三个人的旁观。
风骚得不成样子。
他挣扎,但是没用,手臂被周奢拽着,不安地往前爬,挣动——又被周奢用力拽回来,红红的屁股直接被钉在了他的阳具上。
周奢真的只把他当成了一只发情的狗,发疯一样操他,把他的洞撑得很开,肠肉微微往外翻,被带出来,他的屁股完全被周奢操烂了一样。
周白藤定在原地,看着他们交合。
他沉着眼神,看见周奢在他屁股上写字,“骚、狗”。
外面的脚步声音响起,周奢却还在继续写,“肉便器”、“婊子”、“淫兽”、“干死我”、“周奢的骚母狗”。
黑色的方块字在他身上写的满满的,肚兜的带子将他的身上划分出了几个区域。
而周奢下半身的动作不停,顾文竹推他也没用。
周白藤看见他们卧室的门被周奢又打开了一寸,春光和味道一起汹涌而出。
顾文竹的身体一直抖,周奢从柜子里抽出了一根皮带,对折,用足了劲抽在顾文竹的屁股上。
“啪”的一鞭子落在,顾文竹立刻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的身体因为疼痛抖个不疼。
可是惨叫又很快消失——
顾文竹把自己求救的声音吞回去了,他呜咽出声,想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