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君子,你们不是说了途图小君子的钱,只要断了小君子的钱,了途自然就无所图,二人应该就会断了联系。”
无心大师说完,了途又接连吐了三口血。众人帮扶着了途在椅子上坐好。
“快去请柳大夫!”
柳大夫来得很快,给了途做了一个简单的处理后,留了一药方子,让玉昭寺的小和尚同他一道儿去抓药。
柳大夫背着药箱走到门口,就被离小君拦住了。“等一下,柳大夫!有事劳你帮忙。”
“我想到办法自证清白了!”
了途整个身子都靠着椅背,左右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听,他都已经打算躺平认人嘲,心都脏了,再脏一点儿也无所谓。
离小君给柳大夫鞠了一个大躬,“求柳大夫帮我自证清白!我清清白白一小道士,被人泼了脏水!”
柳大夫不悦地皱眉,再一细想了途被打,多半是有心人将离小君和了途给牵扯上了一处。离小君才多大一点,就有人泼脏水,果然是心思歹毒!
“姑娘家闺誉最是要紧,坏人闺名,就是夺人性命!到底是谁朝你身上泼脏水了!”
离小君没忍住,看了一眼无离子。然后又看了一眼虚淮子、一逍、离小禅。
柳大夫不明,“离小君不说,你说!你作为她的师父,她的家人,今日趁着我们几个看着离小君长大的老人跟前,好好地说一说,到底是谁敢泼脏水!到底是谁,不将我们西子湖畔这些人放在眼里。”
无离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事儿,不是应该关注谁欺负了小君吗?怎么着还要为小君子讨回公道的我、我们啊——”
柳大夫一听无离子这话,就知道这几人自己掘的坑,泼的脏水。“糊涂虫!当初我就反对,怎么能将离小君交给不怎么聪明的无离子抚养!”
柳大夫将离小君拉到中间,“处子的头发一般缺少光亮……”
“柳大夫,这个可以跳过。我光头。”
柳大夫没好气地给了离小君一个爆栗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贫嘴。“处者,五气不泄。走路夹臂齐腰,同臀齐步,不抖抖颤颤。离小君,去,走几步。”
离小君深吸一口气,虽然她并不怎么注意自己的名声,但是她也从没想过要去拖累一个和尚。而且那个秃了和尚还是一寺之方丈,背上了这等臭名,怕是一辈子都完了。
所以,这一趟的路,她一定要好好走!不能出了任何差错。
离小君吐出一口气,迈开右腿——卧槽,静下来是要左手还是右手,还是左腿???她不会走了!!!
就这般,离小君同手同脚地走了一圈。
柳大夫扶额,“行了,就这等没心没肺的,能入得了谁的眼。你们若是不信我,可寻个接生的稳婆给离小君瞧瞧。”
就这般,离小君的清白又回来了。
灵官庙的几人闹了一个大乌龙,心虚地没眼看离小君。
无离子大方地用离小君的攒的银子付了了途的要钱后,一行人就回去了。
离小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头,后面三老头儿耷拉着脑袋跟着。
只有离小禅毫无心理负担,一边捡柴一边走。
三老头儿求解:“你不愧疚吗?咱们差点儿往小君身上泼脏水,她差点儿被我们毁了闺誉了。”
离小禅不解:“这些年,小君还有闺誉这种东西?”
三老头儿:…………有点儿道理。
“今日这事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明年,小君就及笄了!我听闻,小姑娘家家十三四岁开窍的不少。以前,咱们为了混上一口饱饭,小君可能顾不上看男人,如今有了几分闲钱,又有了闲工夫……”
无离子倒吸一口凉气,“你这般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有一次小君盯着路过的公子看!那公子长得还丑,没我年轻时好看!”
“所以,在小君不懂得真正的美丑之前,我们要负责教会她!不能让她被人骗了!”无离子一锤定音。
过了好一会儿,无离子叹气。“也幸亏今日是一个乌龙,若是小君真的遇人不淑,我气得能跟人同归于尽。”
回了灵官庙后,离小君伸手就管无离子要钱,要欠条。
无离子撇开头,“ 要银子,没有!要命,那就给你欠条。”
离小禅适时问起欠条的事。
离小君也不瞒着,将她如何趁着玉昭寺大乱,如何机强买强卖给了46个玉昭寺的和尚,如何让了途写了欠条。
无离子几人这回是彻底信了,离小君应该与了途真的没什么,现在不会有什么,以后也不可能有什么。要知道,玉昭寺因着水陆道场的事情,穷彻底了。
“所以,因为你们,秃了和尚大概已经猜到那个小大夫就是我了!以后,我要小心一点儿躲着玉昭寺的人。”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这几日你就好好地待在家中吧!”
离小君在灵官庙里安分地待了一日,绞尽脑汁地深化了小神医的故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