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别人的好,但孩子这种事我想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直接要一个成品,我不禁为他老公头上的绿帽暗暗叹息。我对有了下一代这件事很是纠结,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也不知道该怎麽应对。很无稽地问了句:「你现在走路是不是更要叉着腿了?」我说完下意识地往后一靠,不过燕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她的小手给我「疼爱」。
——尴尬的沉默。
也是,看来搞不清状况的人是我,我颇感无趣,起身打算离开。
不料衣角好像勾到什麽东西,回头一看,燕虹的手拉着呢。
「你发烧了吗,脸这麽红?」
「我,我想你了……」这话从牙缝里挤出,老师的头更低了。
我看了看老师圆球似的肚腩,附耳说道:「别这样,孩子听着呢。」没等我进一步使坏,我就被这无法无天的孕妇连拖带拽拉进了女洗手间,孩子,原谅你爸的年少情热,轻狂荒唐;原谅你妈的红杏出墙,如饥似渴!
小弟弟颇有些精神不振,可是燕虹的小嘴厉害得紧,想罢工哪有那麽容易?
老师帮我口口完就俯身拉起孕妇裙,褪下——没什麽可褪的,她就没穿内裤!
几度迂回,没想到又回到最初的地方。又潮又湿的膣道,被压迫而更靠前的子宫口,依然很刺激,可以说更好了。虽然动作不能太大,可是感受更加强烈。
从插入便汩汩喷薄,沿大腿涔涔而下的水儿就可看出,老师真真发情了!燕虹在我插入后就忍不住全身激灵,久旷后的满足令她略显癫狂,从鼻中不断迸出几声杂乱的哼唧。轻声催促:「快点,大力点……cao我!」她的浪态让我差点抓起她的长发。
就这麽打桩似的一下一下,我扶着老师的小蛮腰,掰开她硕大的屁股,看那幽洞中冲进翻出,水声嘈嘈,淫液淋漓,用肉棒抚慰这个曾经的情人,我的老师,未来的孩子妈!
我没射进她体内,没想到口爆的夙愿在这特殊的时刻得到了满足,燕虹还真是有点痴态了——她全吃了,当着我的面。
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旱了很久,都快旱死了。平常日子还好,大姨妈来的前后那几天特别难挨。他丈夫为了不伤到孩子,死活不碰她,偶尔燕虹要求,就帮她口,这可是隔靴搔痒,火上浇油!更绝的是,他把她的按摩棒收起来了。听到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被燕虹狠狠瞪了一眼。
这是我和燕虹的最后一次见面。除了那未曾谋面的孩子,我最想念的是和她洗的第一次鸳鸯浴,那段回忆始终地铭刻在我的青春荒唐史上,永不褪色。
我为世上即将多出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生命而陷入某种自我质疑中,也许有人要说我神经质,可这不是什麽电视剧,你的孩子长大后难道要像狗血电视剧情般:妈妈!告诉我谁是我的亲生父亲!难道是个杀人犯所以你才不说吗?还是你曾经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卖的生涯……总之,这孩子使我很是胡思乱想了一段时间,最后不能安之也只能安之了。
9月上旬,我乘上飞往长沙的飞机,到大学报到,把自己放逐到了千里之外。
很多时候我不愿回忆这段大学时光,因为我不知道该抱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老杨,这个大学里我唯一真正的朋友。
有燕虹、小舅妈的前车之监,我的情爱观产生了较大改变,要麽提枪纵马,一夜风流;要麽灵犀相通,生死相许。可就像游戏里NPC那句「世间万物都可以明码标价!」给我的震撼,老杨的经历令人触目惊心,他直接毁灭了我思想中某些对人性的纯洁美好的幻想,把我带进一个铜臭恶俗的真实世界。
那是在大四的那次小型散夥饭后,老杨醉得不成样子,被酒友们搀扶回来,武松醉了可打猛虎,可老杨醉了,疯狗谁惹谁倒霉。其时老杨脸红脖子粗,舌头一大口无遮拦,数落起我们寝室的各种酸腐堕落,陈年旧账,数落起我在酒桌上的不仗义。当然,我想仗义也没辙,我压根就不在场。他是被对面寝室邀请的,去的时候颇有单刀赴会的悲壮。老杨永远不会明白,他不是败在了一对四上——而是白酒对雪碧。
当老杨把贴在他床头的美女裸体画撕裂成无数碎片后,那伴随他四年岁月的蚊帐也被他抓得千疮百孔,在他的液晶电脑被砸烂前我及时阻止了他。
「滚,老子的事不用你管!」
「你去躺会,你喝多了。」
「我只在女人身上醉过,从来没把那穿肠黄汤放在眼里,你知道什麽?」「是,是,你常说你快要完成『百人斩』了,去躺会吧。」「不是,快要,是,已经,!」我觉得应该缓和住他,酒力一散就好办了。
「厉害,厉害!敢情你是天下第一风流浪子,女性之友啊!」老杨颓然坐下,耷拉着大脑袋,断断续续地开始诉说起他的传奇……清风明月,夏虫啾啾。当老杨的鼾声响起,我陷入了沉思,辗转难眠。
直到那时才知道老杨集权二代富二代于一身,他平日里不铺张不显扬,隐藏得很好。阅历远非我等所及,他的各种艳遇和巧取豪夺既浩且繁,实在难以尽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