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诶,学乖了,旧仇不报了?
老杨从小成长在富贵圈中,耳濡目染商务高层人士、政府高官的生活腐化,加上社交场上追名逐利的淫妇娇娃频频送货上门,他冷眼看着那些个女模特、女艺术家、女演员们闲聊时露骨的攀比:以被包为荣,以卖价高昂而洋洋自得!养成了一种恍若与生俱来的对女性的蔑视心理。
没等我一根烟抽完,又来?
答案自然是他自己,手段那叫「官员嫖娼不给钱——青天白日」,也就是『百人斩』计划。老杨在和我的某次交谈中透露,他一人分饰多角,采用粘贴虚假平面模特广告、网上发布包养信息等方式,利用匿名电话卡,化身老板、官员、富二代,只要他想玩,狩猎合适对象到约定开房,平均只需3个小时。
佛语有云:一沙一世界。加上我后面被卷入的畸情绮恋,就只说下诱发的起因——『百人斩』计划。
姑且看看这小妞想干什麽,通过。
视频?空间照片早看过了,我对小女孩实在没兴趣,长得洋娃娃一般又如何,女人从来只有一种,她身体成熟了,乳房饱满了,臀部挺翘了,嘴唇丰润了,却没有我要的端庄内敛,魅惑风韵,母性风姿!
午夜梦回,在异乡的我有时也会倍感孤独,想要一种比和女友做更直接更原始的发泄。我会选择银货两讫,毫无负担的关系是我所追求的男女关系的极致,嫖情赌义,也许说这个真的有点伪善了。但我骨子里,就是有这麽点文人的酸气。
我吸了口烟,点掉,拉黑。
「世上只有两种悲剧,一种是求之不得,一种是求而得之,尤其以后一种更为悲惨。」——王尔德临毕业了,少了生活摩擦的龃龉之痛,我和老杨的交谈多了起来。他也乐于和我交流生活的点滴、人生的荒诞,思想的苦闷。我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是孤独的。他在风月场上的「无情杀戮」,是一种变相的自虐,他感到痛苦,感到人生虚无,对为慾望所驱使的生活感到厌倦。因为他几近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任何东西!
看来是我的话噎着她了,我暗自得意。——又是强制弹出窗口,我日!
「啊,实在很不巧,我在。」我随口对付。这世上有三大不靠谱恋爱,一网恋二姐弟恋三异地恋,我看过「幽谷小筑」资料,这要玩上火了,那就是三者合一!
这次是「谷小筑旗舰版」。
「你应该说:情哥哥好!」酒能乱性还真不错,我都觉得自己有点恶心。
他来到长沙这个天气恶劣的旮旯地后,萌生一恶念,送上门的食之无味,那些个嗷嗷待哺般的拜金女大学生们又应该由谁填满她们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空虚呢?
「呵呵,想知道我是谁吗?」一个吐着舌头的表情。
「在呀?」该死的网易发明的窗口抖动。
回首四年,我们都不胜歔欷。老杨曾经蛊惑我和他一样去蹂躏那些天真的女大学生,我不置可否。「笑贫不笑娼」未必就是社会的堕落,就值得批判。
验证消息:谷筱竹。
世事如棋,变幻无方。这几天一直有个网名「幽谷小筑」的女网友骚扰我。
「这样啊——完全不想知道。」我忙着在公会游戏群里发布最新活动安排,实在不想浪费时间扯淡。
我被惹火了。
人生,哭不是人生,笑不是人生,哭笑不得才是人生啊。
我以为这只是网络中的一段小插曲,晚上自长沙某酒店赴谢师宴归来,酒劲上涌,我蹲守洗手间十分钟无果,呕不出来,难受。上网找人抒发下离别的惆怅和酒气带来的豪放诗情。
我烦躁的点掉,拉黑。
那晚我头痛欲裂,后面聊些什麽全然不记得了。某次和筱竹滚完床单后我问起,她就吃吃的笑,笑得好像我是接客的风尘女,她是调戏我
「妹子好!」我也不管她比我大两岁。
「你小子敢把老娘拉黑,你是活得吧啦吧啦……」一个无比傻逼的拿着菜刀的企鹅。
没过多久,一个好友验证消息:幽谷小筑2号。
又是窗口抖动,我最烦被强制着做事了。
「忙着呢,你怎麽像牛皮糖,我又不是那个把你哄得神魂颠倒,把你剥得片缕不存,肏得你失神落魄,射得你满嘴白浆,再将你弃如蔽履,令你愁肠百转独守空闺心如死灰的负心汉薄幸郎,你还有完没完?滚你的吧!」不等回覆,点掉,拉黑。
我感到可笑的同时又觉得悲哀,他原本无须扮演,可是他就要这麽干,非此不能满足,非此不能尽兴。当他龇牙咧嘴的讲述那些个女大学生们在床上的开放浪荡,献媚承欢,浅吟低唱,淫态毕露时,我对无人反抗提出了质疑,老王说,「有非要立马见钱的,那就唬说隔天打卡上,或忽悠说公司每月几号发钱,把她卡统一编入职工序列中云云,肏她一个月再说;实在拗不过的,说明天就打钱,也能玩一晚。你是老板她是卖,这就随你怎麽玩!后顾之忧?」——没有!我骗色不骗财,骗色不犯法,这是中国司法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