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吗?”他一步步走在白绩心坎上,“满意吗,我这个礼物。”
白绩窘然,“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齐项正气凌然:“时刻准备着!”
白绩:……
作者有话要说: 预备备——
来迟了来迟了!
生命中所有残缺的部分/原是一本完整的自传里/不可或缺的内容——席慕容
第86章
“我过生日,不应该是你做礼物?”
在齐项的手指划过他的脊柱,一路往下试探时,白绩双手抵在齐项胸口,轻喘着叫停。
有一说一,在他18年来的认知里,没有一条是躺平被男人睡,他一直以为自己邀请齐项上来,是他睡齐项。
“有点复杂的,你会吗?”
齐项闻言停下手头的活,垂眸瞅了眼白绩,没急着争辩什么。
白绩不以为然,“有什么难的。”
这不是刻烟吸肺,无师自通的事?难不成还得报个班?还能比考清北难?白绩认为齐项在唬他,于是又推了他一把。
掌心正按在齐项心脏处,搏动地厉害。
“行。”齐项挑眉一笑,翻身倒在床上,大刺刺地躺着,邀请道:“那你来,天大地大,寿星最大。”
*
五分钟后。
白绩跪坐在齐项身上,手足无措地拿着某个蓝色瓶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去阅读它背后的说明,嘴上说着现学,其实耳朵快烧掉了。
再热的火,也经不住干烧。
齐项好整以暇地躺着,双臂交叠枕在脑后,见他这种虚假的钻研模样,忍俊不禁地颠了颠身上的人。
“好了没,白教授?你准备研究配方然后去卖盗版吗?”
白绩被臊地面红耳赤,“等等,我去搜一下注意事项。”
“……”齐项无奈,“雀儿,我都冷了。”
话音刚落,白绩羞赧地蹭了蹭,“别着急。”
齐项痛苦得嘶了一声,不复从容,咬牙切齿道,“你慢慢看…”
白绩感激他的耐心,“好…”
声调陡变,瓶子从手心滑落,坠在齐项胸口,而他也颓然弓起背,难受用双手支撑自己,不倒下,又羞又恼,带着几分忍耐“你干嘛!”
“我帮你啊,哪儿能干晾着寿星,显得我不懂礼貌。”齐项看他颤抖,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仍旧轻声细语地询问,“我挺难受的,你呢?”
白绩突出的喉结上下有节奏的滑动。
“我分心了!”白绩气地眼尾湿润,“你等等。”
“我怕你等不起。”
齐项慢条斯理地跟他分析。
“你要是不能一心二用,一会儿真试了,你又要关照我又要想步骤,能顾得过来吗?顾不过来,弄疼我怎么办,那我要是疼哭了,你是不是得分心再哄哄我,不然你就是渣男,你哄我的时候要是又忘了步骤,怎么办?”
“再硬的男人,那里都是软的。”齐项慨叹自己的脆弱,“心也是热的。”
他碎碎念的跟和尚念经一样,一面把人说的清心寡欲,字眼里到处是撩拨撺火。
白绩被人用指甲刮了刮,心脏像是被羽毛挠了,又痒又难受,跟着耸动起来,眼尾红地厉害,如同用朱砂打了层雾。
他说话瓮声瓮气,因为憋了好多声音,憋得喉咙干,像是哭过。
“那你能吗!”还是有点不服气,“强词夺理。”
“我能,我还能边耕地边给你背出师表,你想听吗?”齐项微笑,毛遂自荐,“背的肯定比诸葛亮念的好听,苍总说我能去当播音主持。”
他说完,白绩手肘一软,整个人倒在齐项身上,眼泪终于滴落他唇边,舔了下没味道。
白绩有气无力骂他,“你有病啊。”
呼吸声钝重,踩在齐项耳鼓,他刚干完活,手有点脏,很抱歉地擦在了白绩背上,顺道在他的向日葵花蕊上画了个有情趣的爱心。
白绩知道他的小动作,想到背后乱七八糟的样子,顿时背部灼热,好像一朵花在背后绽开,背都不是自己的背,哪儿还有心思追究齐项。
齐项可惜地搂住他,“怎么办,寿星没力气了,长夜漫漫——”
白绩堵住他长篇的废话,就知道他做这些的目的是说服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最好还得是自己求着他来。
“你行你上。”……
卧室里的钟表与夜幕争长短。
“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
齐项俯身在白绩耳边背诵,声音性感染上了无数的欲/望,像是对君主的亵渎,他每说一段尾音要重许多,连嗓子也在卖力。
白绩把头埋在枕头上,枕巾上有一片水渍,他开始是咬住唇,因为咬的用力,有点疼,只能改咬枕头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耳边是先贤表忠的名篇,羞耻一度占领白绩的大脑,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