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出……”骆渔可怜兮兮的看着穆阳,被穆阳握在手中的阳物颤了颤,已到了要释放的边缘。
穆阳却堵住了中间的孔,激的他泪珠在眼眶处打转。
“别急,我们一起。”穆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性器又快又狠的往他的宫腔内捣弄。
在热液灌入宫腔的瞬间,穆阳也放开了他的阳物,阳物颤抖着射出浊精来。
眼前阵阵白光闪过,他一时失了神。
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穆阳轻轻抚摸着他的身子,“明日就能回到澈云门了,你可想好如何面对穆星泽?”
骆渔微微冷笑。
在嫁给穆星泽之前,他本幻想过相敬如宾,希望两人至少能保持一个面上的和睦。
可进了澈云门,越发察觉到穆星泽的荒唐,他便只盼着能早日离开澈云门,离开穆星泽这个疯子。
到了如今,穆星泽确实表现的足够无耻,竟能将自己的内眷送人。
今后倒是连面上的和睦都不必假装了。
“我自有分寸。”
次日,赶了白日的路也就停了下来。
董天华并不打算带“公孙唐”进澈云门,而是在外面安排了一处宅子。
宅子里很清静,只留有几个洒扫的仆人。
“地方简陋,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前辈见谅。有需要添置的物件,前辈尽管开口。”董天华亲自引着“公孙唐”去了主院。
“安安静静的挺好。”
董天华瞥了一眼被“公孙唐”抱在怀里的骆渔,“在下还要回澈云门同大公子复命,是否能带少君一道?”
“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莫非是到了澈云门的地盘,你打算反悔?”
“不敢,既是前辈要留少君伺候,那在下便先回去了。”
“公孙唐”径自抱着骆渔进了内室,一直假装昏睡的骆渔这才终于能睁开眼睛。
“只怕要有劳少君在此处住些时日。”“公孙唐”说道。
“求之不得。”骆渔笑了笑。能不必回澈云门,自然是极好的。
他是在傍晚的时候见到穆星泽的,穆星泽进屋的时候,他软软的躺在床上。
穆星泽将他扶了起来,搂在怀中。
“大公子还来见我做什么?还是说此来是给我送休书的?”
“渔儿,我知晓此番委屈你了。你且忍耐些时日,待得我的身子好了,我便接你回去。今后,我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大公子说的好生轻易。”骆渔冷笑连连,“与其让我受如此羞辱,大公子不如直接一掌拍死我。”
“别说这样的胡话,只要我们不说,这件事知晓的人极少,不会有人宣扬出去的。此番事了,咱们还是一样好好的过日子。”
“我若是让大公子现在就接我回去呢?”骆渔目光直直的看向穆星泽的眼睛。
穆星泽目光略有闪躲,随即恼羞成怒一般的撒开手站了起来。
骆渔没了他的支撑,便倒回了床上。
“渔儿,你也出自世家大族,该懂得以大局为重。既然你都已失身于公孙唐,那多一日,少一日的,又何必如此计较?你伺候好了他,让他早日治好我的隐疾,我自然不会忘了你此番恩德。
“我的荣耀也是你的,我若成了个废人,你今后又能依靠谁去?
“你就再忍耐忍耐,不过是床笫之事,闭上眼忍一忍就都过去了。”
骆渔一直笑,笑的落了泪来,“大公子既不是来接我,那便可以走了,我不想见到大公子。”
“你……”穆星泽本能的想要发怒,可看着骆渔哭的眼眶湿红的模样,到底收敛了怒气。拿了一个荷包放在床头,“这是避子药……你记得吃。”
“大公子想的还真是周到,这是怕我生个野种出来吗?”
“你好生歇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若不是来接我,大公子就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我怕心中郁结,活不到大公子痊愈的那一日。”
穆星泽离开后,骆渔才从床上坐起,擦干了眼角的泪。
果然,穆星泽这种人,是不会因此有什么愧疚之心的。
他也不必因为失身之事,对穆星泽存愧疚。
掌灯时分,穆阳给他送了晚饭来。
“你……出现在这里没事吗?”骆渔略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里到底是穆星泽的地盘。
“不必担心。”穆阳将饭菜摆开。
骆渔扫了一眼,竟都是他喜欢吃的,“你如何知晓我的喜好?”
穆阳递筷子的手一顿,其实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眼前是他的小鱼儿没错,先前他还在想,小鱼儿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才不肯同他相认。
可他越来越确定,骆渔忘记他了,并非是假装的。
如今的小鱼儿对他并不足够信任,不肯将事情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