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渔手上用力,开花梨的花瓣部分便长驱直入,完全没入秋容的花穴,捅开女子贞洁的薄膜。
秋容疼的大叫,他却半点不敢停手,一点点的转动,让开花梨花瓣在花穴里盛开。
“够……够了吧?”骆渔看向了穆星泽。
“这怎么能够,接着来,完全的打开。”
“她会受不了的。”
“她胡言乱语的时候可是牙尖嘴利,哪里就会受不了。”
骆渔狠了狠心,继续转到开花梨的手柄。也不知这秋容是说了什么,竟惹得穆星泽如此。
……
穆阳从回到澈云门,见过父亲穆盛和嫡母韩氏后,就被安置在了后山的溪云斋居住。
溪云斋地处偏僻,是一座颇有些破败的院子。
不过他也不在意,住的僻静也方便他一些行事。
“查的如何了?”他看着自己的手下丁驰。
“少君出自听雨堂骆家,是骆夫人的幼子,据说自小身子不大好,又是双儿,便养在深闺,甚少出门。骆家和穆家的亲事定下有些年头了,大公子和骆家小公子到了年岁,也就于去年成了亲。”
“骆家?”穆阳皱眉,“怎么会是骆家。”
一年多前,他被人追杀重伤坠崖,被山中一个少年救了回去。
少年家中贫苦,不过家里人都极好。少年的母亲会些医术,发现他中了毒,一家人想尽了法子给他解毒。
少年为了帮他采药,不顾危险的往深山中去,还被毒蛇咬上,险些丢了性命。
等他伤好的差不多了,手底下的人找来,因有急事,只得匆匆道别了几句便离开了。
等他处理好了事情,回去找少年一家的时候,便发现那里已是一片焦土。
所有的东西都烧毁了,少年一家也不知生死。
周围没有别的人家,也无法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可他私心里并不希望少年一家出事,便一直在找寻。
可越是找,心里也越是没底。找了那么久没有一点音讯,只怕是凶多吉少。
骆渔的相貌和少年十分相似,若说不同,便是少年身上满是经手了贫苦后的痕迹。
而骆渔却美的烫人,不像是贫苦人家的孩子。
骆家也是武林世家,骆家的孩子流落在外的可能性极小。何况少年一家都并非习武之人,不像是能和骆家扯上关系的。
不过想到自身,又觉得并非没有可能。
所谓的世家,内里的争斗都颇为复杂。
“继续查,看他是不是真的一直在骆家长大。”
“是。”见穆阳没别的吩咐了,丁驰这才离开。
穆阳捏着一个颇有些陈旧的药囊嗅了嗅,想到那个少年笑靥如花的看着他,“我叫陆小鱼,我娘说她快生我的时候特别想吃鱼,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陆小鱼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笑意璀璨的让人觉得漫山遍野的山花都在眼前盛开,像是漫天星辰的光芒都碎落在了那一双眸子里。
那时候的陆小鱼黑黑瘦瘦的,浑身透着山里人的朴实。
虽然也见过许多美人,可他就是觉得陆小鱼极美,美的让人移不开眼,恨不能藏起来。
昨日见到骆渔,看着那十分熟悉的眉眼,他想着他的小鱼儿若是白一点,身上再丰腴一点,稍微再长高一点,便完全是骆渔这般模样。
骆渔到底是不是他的小鱼儿?
看来他还是要想个法子探一探。
“小鱼儿,说好了等我的,当初到底出了什么事?”
……
“夫君……”骆渔看向了穆星泽。开花梨的花瓣已经完全盛开,将秋容的花穴撑的鼓鼓胀胀的。
秋容早就无力惨叫,只是哀哀的啜泣着。
“行了,今日就先放过她。”
“那我让人将她送回母亲那里?”
“我说了她可以离开辰星院?我只是说了不杀她,继续让她呆在刑房。”
“这……母亲若是问起?”
“就说这丫头我留下了,母亲还能为个贱人同我置气?”
看着穆星泽阴沉的脸色,便知晓这人的火是还没都发出来,骆渔也不敢再多言。
旋转着开花梨的手柄,将花瓣都收了起来,缓缓的抽出了秋容的花穴。
看着被带出来的血迹,骆渔心下叹息,一时又想到他的洞房之夜,那假阳物上鲜红的血迹。
女子和双儿十分看重的贞洁,在穆星泽眼里什么都不是,不过是可以随意摧毁的东西。
和穆星泽一起出了刑房,被阳光一照,才觉得驱散了心里的寒气。
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正在院子里追逐打闹,捏着一把鲜花要插到其他人的头上去。
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传开,让人莫名的心下一暖。
骆渔着迷一般的听着那些笑声,恍惚的觉得他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尤其在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