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翘急匆匆的跑进了屋,扶着骆渔靠在引枕上,“少君可觉好了些?”
“我……”骆渔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没一点精神头。
“昨夜少君晕倒了,大夫来看过,说是受了寒。”翠翘咬了咬牙。
大夫虽说的隐晦,可她也大抵知晓是大公子又胡乱折腾少君了。
大热天的,哪里就容易受寒到晕倒。
“少君发热的厉害,好在一剂药灌了下去,才慢慢好了些。”翠翘说着便伸手摸了摸骆渔的额头,“如今也还有些热,少君便好生歇息着吧!”
“外面是怎么回事?”听着隐隐传来的痛呼声,骆渔脸色煞白。
“是一个婢女冲撞了大公子,被大公子带到刑房去了。”
“怎么还有人敢冲撞他?”骆渔蹙眉。随着穆星泽性情越发阴晴不定,辰星院内便增设了刑房。
一连被罚进刑房的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倒真正是杀一儆百的效果。
辰星院伺候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唯恐触怒穆星泽被关入刑房。
“不是咱们院的,是……是夫人院里伺候的,叫秋容,她姐姐相貌好,曾经被夫人给过大公子,后来打发出去了。”
“秋韵的妹妹?”叫秋韵的丫鬟骆渔倒是有些印象,相貌好,也比旁人更好拔尖。
趁着穆星泽午睡的时候跑去屋里勾引,被穆星泽打了个半死后赏给了一个年老的鳏夫。
“我去看看。”骆渔挣扎着下床。一动弹,身下便疼的厉害,他咬紧了唇才没有痛呼出声。
“少君何必多管,小心惹祸上身。”
“夫人院子里的人在辰星院受罚,夫人自然舍不得怪责大公子,最后也还是要落到我头上。”
翠翘叹息了一声,知晓骆渔说的都是实话,只得扶着骆渔出了屋,往刑房而去。
此时辰星院内静悄悄的,似乎伺候的人都有意躲藏了起来,刑房这边就更是没人敢靠近了。
到了刑房外,骆渔便让翠翘在外面等他,他独自往里面走。
刑房地方不大,却透着阴森之气,单是袭来的气息就令人很不舒服。
越往里走,女子痛苦的叫声就越是凄惨刺耳。
“大公子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
一个年轻女子被浑身赤裸的绑在刑架上,穆星泽手握马鞭一下又一下的鞭打着,女子白皙的肌肤上遍布交错的艳红鞭痕。
尤其椒乳和胯下,更是鞭痕狰狞。
“贱人……”穆星泽又是一鞭打在女子的下身花蒂上,女子凄厉的惨叫,浑身都在颤抖。
“奴婢错了,再也不敢非议大公子,饶命……大公子饶命……”女子满脸的鼻涕眼泪,苦苦哀求着。
穆星泽眸色更加阴沉,想到他听到的这贱人对他的非议。
“夫人总为了子嗣的事为难少君,可要孩子也不是少君一个人的事啊!大公子那处根本不行……”说着便窃笑起来。
“这话可不能乱说,你难道还躲在大公子床下偷听了?”
“还用偷听?我姐姐被夫人送给大公子,可就是发现大公子根本不行,才受了罚。”
“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别看大公子假装伤好了,其实就是个废人。”
“贱人,让你乱说……”穆星泽扔了鞭子,从一旁的柜子上翻找出几根长针来,捏住秋容的左乳就用长针往乳肉里扎。
“啊……”秋容仰着颈项,尖锐的惨叫。长针一点点的旋入乳肉,女子极为敏感脆弱之处,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磨。
穆星泽残忍的用力,长针彻底的扎穿了秋容的左乳,从另一边刺出。
“饶……命……”
骆渔握紧了拳头,只这样看着,便觉得身上也开始疼了。
他一步步的走过去,“夫君罚了也罚过了,她到底是母亲院子里的人,还是饶了她这一次吧!”
“母亲的人又如何?整个澈云门上下的子弟奴仆,还有我动不得的?”穆星泽恶意的转动着扎在秋容身上的长针,秋容疼的浑身大汗,几乎要死去。
可这样的疼痛之下,却连晕倒都不能,只能清醒的承受着尖锐的痛感。
“一个奴婢罢了,罚了就扔出去,何必真正和她动气?”
“少……少君救命……”秋容看清了骆渔,似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眸光霎时发亮。
“你想救她?”穆星泽直直的看着骆渔。
“我……我只是不想外人不知内情,妄议夫君是残暴之人。”
“想我饶她一命也行,把那东西拿过来。”穆星泽指了指一旁柜子上的一个物件。
骆渔出嫁前倒是不认得此物,可跟了穆星泽之后,他知晓那东西叫开花梨。
黄铜所制,有四个花瓣,平常时候花瓣是闭合的。只要旋动转子,花瓣就会一点点张开。
穆星泽曾在他身上用过,才捅入雌穴时并不觉得多难受,可随着花瓣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