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回家再聊了。
突然,江辞反应过来什么,不跟吵吵的常衿对骂,扭过头来问余闲欢
“闲欢,你下星期要考试吧。”
“对啊。”
然后从窗台琳琅满目的蔷薇中挑了一只黄蔷薇,小心折下来,放到余闲欢的上衣口袋里。
“黄蔷薇的花语是守护,微笑。考试加油,就当我一直守着你。”
看到静静在胸口绽放的黄蔷薇,余闲欢想到了那株死得卑微的紫蔷薇。
“江辞,你之前送我那株紫蔷薇...死了。我只找到花盆的碎片。”
说完,从随身背带的书包里拿出那一片花盆瓷片。
出乎意料,江辞并不难过,他接过瓷片,反而笑起来。
“你知道紫蔷薇的花语是什么吗?”
“什么?”
“禁锢的爱情。”
“我之前送你紫蔷薇,是不觉得我们能永远在一起,给你留作纪念的。等你了解到花语,也挺应景的不是吗?”
江辞的眼里浮现一点忧伤,他之前是有多不要脸啊。送对方花,可花语却是禁锢。连花本身都是从别的花茎上扦插过来的。
廉价又普通,根本就配不上他的卡瓦列里。
“幸好,这株花死了,我再送你株新的吧。”
“粉蔷薇怎么样?”
余闲欢被之前的话说愣了,顺嘴问了一句
“粉蔷薇的花语是什么?”
“爱的誓言。”
“也可以说,我要与你过一辈子。”
你送给我白蔷薇,那我也送给你粉蔷薇。我们的爱都纯洁而美好。
江辞从来不喜欢和别人讲永远,不切实际,可他永远会对余闲欢破戒。
余闲欢的眼眶微红,不用伸手,江辞就抱住了他。
“白蔷薇的花语是什么?”
“自己查吧。”
说完了肉麻的情话,江辞有点不好意思,不告诉余闲欢。
余闲欢虽然喜欢看江辞害羞,但还是舍不得,算罢。
“小辞,我想亲你...”
江辞在余闲欢面前已经从来不玩小白花那一套。现在余闲欢玩这套了,他一点招都没有。
无奈,只好用自己最擅长那一招。
江辞抬起头,踮起脚尖,用鼻尖蹭向余闲欢的鼻尖。
两人旖旎婉转之处,还是常衿看不下去。
“这样吧,反正叶广宇要出两天差,我明天不来了,你来当家教老师怎么样?”
余闲欢求之不得,但江辞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理由是
“闲欢还得复习呢。”
常衿几乎要被江辞气死,说
“你喜欢的人当你家教老师唉,你就没想过能发生什么?”
要换在平时,江辞就跟常衿聊起来了。毕竟两人脸皮都挺厚的。
可当着余闲欢的面,江辞的脸腾地就红了。
余闲欢也跟常衿打配合
“我早就复习完了。”
最后,江辞还是偷偷在手机跟常衿打字
“就按你说的做吧。”
常衿自知跟个三百瓦的灯泡似的,早早地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跟男朋友约会。
走之前还要欠欠地补一句
“他妈马上就回来了,你们别太过分啊。”
少了电灯泡,两人气氛还在升温,直到余闲欢随手翻开放在桌子上的书
“你学到哪了,我教你剩下的吧,就...跟你前男友一样。”
江辞要逗他
“我前男友可不就是你吗?”
余闲欢的耳朵红了,还是摆出正经样子要给江辞上课。
学了一下午了,还不容易等来余闲欢,他可不想干上课。
可奈何余闲欢是比吃了秤砣还坚定。江辞抓着书本,撒娇卖萌打滚都用过了,就差脱了衣服给余闲欢热舞了。
“余闲欢,你是不是要学习不要男朋友了!”
江辞锤桌子表示抗议,只惹得余闲欢嘴角弯了一下,但又很快正色。
“别闹。”
“你变了,你之前很闷骚的,还会对我顶胯。”
“乖,现在要学习,你要是回学校成绩变差了可怎么办?”
余闲欢走过,无奈地摸了一下江辞的脸表示安慰。
江辞郁闷极了,自己等了两星期不能只有刚才那一点甜头。
于是他挪着桌子,慢慢往余闲欢那边蹭。
余闲欢怎么看不出来江辞想干什么,只好蹲在他旁边,问
“你怎么了?学完我再陪你玩好不好?”
学完我妈都回来了!
江辞在心里咆哮。
不行,他又不是和尚。
于是他故意用小腿勾搭余闲欢的脚踝。
夏天炎热,江辞又是在家,于是穿了一件长衬衫和宽松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