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站在喷头下,姐姐脱下来了他的裤子,少年人的性器在僵硬时非常可观,刚射过的缘故,马眼还流着点点精液,浴室的灯是昏黄色的,晶莹的液体变得发着光。
姐姐伸手握住谢清的性器,从他的根部舔起。
在舌尖触碰到谢清的囊袋时,谢清身子不由得抖了抖,他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只觉得舒爽不已。
姐姐在这方面有这十足的经验,她舔着性器一道道紧绷的青筋,然后往上,含住他的龟头。
精液黏腻,含在他的嘴里。
谢清被一阵湿热包裹,他大概能想到为什么那些人总会去红灯区了。
姐姐的手轻柔的在谢清的腹部打着转,挤压着小腹,勾起了谢清的一团火,他的性器在姐姐嘴里变得更硬,唇舌勾缠在狭小的浴室内发出暧昧水声。
她的舌头挑逗着谢清的龟头,舌尖顶着马眼,像是企图顶进去。
谢清听见了自己的粗喘声,他被舔的太舒服了,姐姐口活很好,她跪在地板上,谢清只能看见她的那头卷发在他下方飘来飘去。
他很想主动操姐姐的嘴,想撞得他嘴巴发红,想射进姐姐的嘴里。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他深处一只手扣住姐姐的后脑,性器在她嘴里进进出出,一下下发狠的撞进去,龟头一次次撞进姐姐的喉口,姐姐呜咽的很厉害,在谢清耳边却是如此的动人。
最后,他如愿以偿的射进了姐姐的嘴里,拔出来性器时还有未射完的精液落在姐姐的脸上。
姐姐的唇瓣变得很红,谢清很想吻下去,但他最终没能吻,因为姐姐推开了他。
昏黄旖旎的浴室里,姐姐跪在喷头下,她在给自己带回来的弟弟口交,弟弟发狠的操她的嘴,射了很多,还企图要吻她。
她打开了后面喷头的开关,冰冷的水浇醒了两个人。
他们不该过分亲密的。
弟弟怎么能亲姐姐呢?
姐姐给了谢清一个甜枣,又甩了一巴掌。
生活回到了原轨,那一夜恍若从未发生。
他们仍旧睡在一张床上,但再没有了之前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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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歪着身子在纸上乱写着东西,坐在他一旁的珍妮用不算熟练的中文问着他,“你在画什么?”
谢清坐直了身体,偏头对珍妮说,“没什么。”
珍妮点点头,把自己的汉字本给谢清看,问,“怎么样?我的字练的好不好?”
珍妮是从加拿大转来的学生,她的父亲在这边工作。她母亲是个中国人,因此很喜欢中国文化,但一直学不懂汉字,听说谢清是中国人,所以总是来缠着。
珍妮的字练的不错,谢清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说,“非常好。”
珍妮的脸上一抹轻红,是被夸赞时的雀跃。
讲台上老师的授课已经结束,白胡子老头夹着课本往出走,但忽然又回来,在教室门口说,“谢清,出来一下。”
闻言,谢清合上了本子,往老头那边走。
特里托斯人说话直率,老头直接开门见山,“这学期你的缴费还差很多,请及时缴费,否则学校会采取不必要的措施。”
谢清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老头深蓝色的眼睛透露着无奈,“谢清你的成绩非常好,我很看重,我希望,不要因为这些东西而阻拦了你的前途。”
“好,老师。”谢清说。
老头走后,谢清靠在墙壁上,瓷砖的冰凉透过单薄的衬衫让谢清心尖一冷。
他大概已经有三个周没有回公寓了。
姐姐偶尔会和他打电话,都被他以要考试为由推辞过去。
他和姐姐之间横着一条无法越距的杠,是怎么也跨不过去的。
学校的学费昂贵,纵然这些天他一直打工,但仍旧差了一大笔,他还是需要回去找姐姐。
回去的时候家里的门是半掩着的,但门内地上散着不少的衣物,谢清有些后悔没有和姐姐打电话说自己要回来,这下子直面撞上姐姐的事情有些尴尬。
卧室的门是大开着的,谢清能很直面的看清里面的现状。
只不过背对着操姐姐的人的背影有些眼熟。
但一定不是比斯。
这人的后背没有那么健硕。
遥想间,那人忽然回过了头,看着他的脸,谢清想起来了。
这人就是房东老太太的那个儿子。
他之前去房东老太太家里吃面包的时候见过几回,她儿子大概大学毕业没多久,还没找到工作,一直在家里坐吃等死,谢清记得有一次儿子很轻浮的问他,你姐姐一次多少钱。
谢清那天把人摁在茶几上打出了鼻血。
腥红的血顺着他的鼻尖流到了地毯上。
谢清揪着他的头发说,“滚。”
“你弟弟回来了。”男人从姐姐身上起来,摘掉了性器上的套子,却没打算走,而换了一个